難道是北邊山區的好山好水養人嗎?
傅朔心思流轉間,隻聽陸晚晚問道你昨晚到底幾點回來的?
傅朔落座後,抬手揉了揉眉心,嗓音微啞道客戶說我中途出去打電話,沒誠意,我隻好陪他們多喝了幾杯,回來有點晚了,你和安安房間裡的燈已經關了。
陸晚晚聽著他乾啞的嗓音,便給他倒了杯水你怎麼不帶個公關經理去?
傅朔接過後,喝了一口,道帶了,他比我還慘。
陸晚晚無奈道好吧,以後儘量彆喝那麼多酒,傷肝。
傅朔衝她溫柔一笑我知道。
這時,夏梔端了碗粥過來。
一看到她,傅朔的俊臉便微不可見的一沉。
夏梔在將粥放到他桌前後,抬起眼衝他極輕的笑了下,算是釋放善意先生,請用餐。
可她的笑落入傅朔眼中,卻好似找到晚晚這座靠山後的小人得誌!
他伸手碰了下碗口,問道這麼燙?
夏梔下意識道我端過來的時候,溫度剛剛好呀。
你是在質疑我的話嗎?傅朔的聲音很輕,好似真的在跟你陳述一個事實般。
但旁邊的陸晚晚卻覺得他是在刁難人,因為夏梔端了一路都不覺得燙,他才碰了一下就覺得燙了?
但當麵質疑傅朔,護一個傭人,顯然是不給傅朔麵子,她隻能靜觀其變。
夏梔耐著性子道那我幫您吹一下。
傅朔半是玩笑,半是尖銳的問吹一下?萬一你把口水吹進去了怎麼辦?
夏梔隻好朝陸晚晚看去,一副少奶奶,幫幫我的表情。
陸晚晚淡定道小夏,去把先生的粥放進冷水裡降降溫。
是。夏梔立刻去了。
晚晚傅朔不想讓陸晚晚誤以為自己是在無理取鬨,正欲解釋。
陸晚晚卻給他的杯子裡加了勺蜂蜜,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一副看破不說破的語氣好了,先喝杯蜂蜜水,潤潤嗓子吧。
傅朔就跟被順了毛的獅子般,乖乖喝起了蜂蜜水。
等吃完早餐後,傅朔趁著陸晚晚和安安上樓,四下無人之際,長腿一邁進了廚房,對正在洗碗的夏梔冷聲道彆以為有了晚晚的庇護,你就可以隨心所欲了!
夏梔放下洗了一半的碗,關好水龍頭,轉過俏臉看向他先生,我昨晚已經去向少奶奶坦誠認錯了,她也願意給我一次機會看我表現,為什麼你卻非要針對我呢?
因為我怕你不老實。晚晚心軟,容易聽信他人,他可不會。
夏梔沉沉的歎了口氣先生究竟是怕我不老實,還是那一晚我不小心戳中了你的痛處,才讓你如此憎惡我的?
傅朔不悅道你還敢提那一晚?
夏梔本著和諧共處的原則,委曲求全道那晚是我冒犯了,我向先生道歉,以你對少奶奶的用情至深,對小少爺的視若己出,他們一定會選你的,你該對自己有信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