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年我兒子得闌尾炎進醫院動手術的時候,我一宿睡不著覺,恨不能自己代他挨刀受罪,
等他動完手術後,我看他手腳冰冷,就給他的小腳敷熱水袋,給他的小手搓暖,忙的跟陀螺一樣。
厲修齊聽著她們的議論聲,心裡那股空虛感越來越大,他媽睡得這麼熟,原來是因為不擔心他啊。
為了壓下這股空虛,他又偷偷從口袋裡摸出一顆奶糖,剝開糖紙後,含進了嘴裡。
病房外,陸晚晚對正在打電話的林煙小聲道我們走吧,煙姐。
林煙放下手機後,笑眯眯的說晚晚,魏玉已經在樓下等我了。
陸晚晚明白過來道那我們豈不是得分開了?
今天厲修齊暈倒後,厲景琛負責開車,她負責照顧,安安負責跟隨,他們母子是坐著厲景琛的車來醫院的。
而她自己的車,現在還停在遊樂園呢,估計遊樂園也已經關門,取不出來了。
林煙朝厲景琛努了努嘴,壞笑道你還有他啊。
走吧,我送你。厲景琛的西裝外套掛在左臂上,顯得十足斯文。
但陸晚晚卻知道這都是假象,這個男人發起狠來,能把她吞的渣都不剩煙姐,不要留我一人和他待一塊。
和他待的越久,她的秘密越無所遁形!她擔心極了。
林煙玩味道怎麼,他還能把你吃了?
陸晚晚咬了咬下唇。
放心吧,他想把你弄上床的話,早就動手了,我了解男人。一頓過後,林煙道如果他實在忍不住想要強迫你的話,我還有一招可以幫你。
陸晚晚忍不住問什麼呀?
林煙微微一笑給他一個吻。
給他一個吻?陸晚晚的聲音下意識地變尖,這確定不是在玩火?
然後告訴他下次見麵可以得到更多。林煙道這一招,我以前基本百試百靈,除了那些沒見過女人的豬外。
林煙笑的得意,陸晚晚卻看的傷心,煙姐以前真的受了很多苦,怪不得遲遲不肯對魏玉敞開心扉。
可以走了嗎?就在這時,厲景琛的影子罩了過來,將陸晚晚困住。
行了行了,我們走吧。林煙挽著陸晚晚的手,走在前麵等電梯。
厲景琛跟在後麵,不言不語,卻也壓迫感十足。
等到了地下車庫,林煙對陸晚晚說完拜拜後,便坐上魏玉的車離開了。
陸晚晚在看了厲景琛一眼後,想要坐勞斯萊斯的後座,和他保持距離,結果卻聽他說我不是你的司機,過來副駕駛位坐。
陸晚晚一聽坐副駕駛位,立刻警鐘大作不用了,我叫速到過來接我好了。
厲景琛皺了皺眉,問速到是什麼?
陸晚晚訝異道一款打車軟件啊,你不是吧,這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