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袋靠在椅座上,手裡還捏著小吃的包裝盒。
隨著她的腦袋一歪,她手裡的包裝盒也都掉到了車毯上。
厲景琛扶好她的腦袋後,發現她的嘴角還沾著醬,不由抬手幫她抹去。
當觸及她飽滿殷紅的唇瓣時,厲景琛的喉結滾動了下,他炙熱的盯著她,這麼毫無防備的在他麵前睡著,被占便宜了,是她的失誤啊。
就在厲景琛越湊越近時,陸晚晚卻抿了抿嘴,醒了過來。
見車外就是名苑,她不由呢喃了聲到了?
厲景琛沉默一瞬,隱忍道嗯,你醒的可真是時候。
陸晚晚眨了眨眼,是錯覺嗎?總覺得他現在很不爽。
不過,見現在已經是淩晨1點半了,不是談心的時候,陸晚晚趕緊解開安全帶,一句我走了還未出口,就聽厲景琛接下去道
晚晚,下個周末我想帶安安去騎馬,真正的高頭大馬。
安安還小,我怕他會受驚嚇。
厲景琛篤定道他不會的,因為他是我的兒子。
陸晚晚道我不能讓你們太頻繁的見麵,那樣安安會懷疑的。
厲景琛想想也有道理,便問那你說什麼時候?
陸晚晚道下個月吧。
厲景琛和她仔細確認時間下個月1號?
下個月1號是國慶節。陸晚晚想起什麼道對了,傅朔和我說好了國慶節要帶安安去旅遊的。
聞言,厲景琛那份剛想要退讓的心思頃刻消失,變成了咄人的攻勢那就下個周末。
陸晚晚商量道你就不能等國慶後,再約安安出去嗎?
厲景琛單手死按著方向盤,目視窗外,冷峻道不能。
她要帶著他的兒子去跟彆的男人旅遊,當他是死的嗎?
陸晚晚揉了揉太陽穴後,道厲景琛,我們之後再在電話裡商量吧,我得回去了。
厲景琛沒有阻止她,顯然他還在氣頭上。
名苑。
陸晚晚換完鞋後,朝二樓走去。
結果就見傅朔的臥室門還開著,她心想會不會是在等她,便走了進去。
傅
陸晚晚的聲音一頓,驚詫的發現地上滿是空酒瓶。
傅朔坐在床下,低著頭,向下垂落的手裡還拿著一個酒杯,似醉非醉的模樣。
他沒來醫院接她,原來是在家喝醉了?難道是跟夏梔發生了什麼?
陸晚晚無法不這麼想,傅朔離開醫院後,厲景琛曾對她說,傅朔是衝著一個姓夏的女人回去的。
收回思緒,陸晚晚避開那些空酒瓶,走過去後跪坐在傅朔身旁,想要拿走他手裡的酒杯,安頓他休息。
就在她把酒杯從他手裡抽走時,傅朔卻突然反手握住她的胳膊,並掀起赤紅的眼眸瞪向她!
陸晚晚見他醉得不輕,連忙說道傅朔,是我,陸晚晚!
晚晚?傅朔下意識的重複。
陸晚晚輕聲道對,你喝醉了,我想扶你到床上休息。
隨著她的話,傅朔的眼神不再那麼凶了,隻是握著她胳膊的力道一點都沒放鬆。
喝醉的人力氣都很大,陸晚晚一時沒有多想。
在把酒杯放到一邊後,她伸手攙住他,道我扶你上床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傅朔搖搖晃晃的被她從地上扶起來,一雙眼睛始終盯著她,泛過危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