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
那你怎麼不早說啊?
說了你也不認識啊。
你說了,我不就認識了嗎!
女人想起剛才罵陸晚晚的話,一時間又是臉紅,又是害怕你讓我在人家麵前,丟這麼大的臉!我還罵她了,會不會連累你丟了工作啊,老公?話到最後,又急哭了。
秘書心疼道不怕不怕,陸小姐很好相處的,你剛才罵了她好幾句小三,她不是沒還嘴嗎?
嫂子,好點了嗎?這時,陸晚晚拿了包紙巾過來。
女人接過後,不好意思道陸小姐,我、我叫鄧暖,是周揚的老婆。
陸晚晚同樣自我介紹道你叫我晚晚就行了,我是安安的媽媽。
鄧暖用紙巾搓了下鼻涕後,道好的,晚晚。
秘書還真夠不客氣的。
我真的沒想到,你會是厲總的老婆鄧暖看著陸晚晚,越說越不好意思。
沒關係的。陸晚晚主動化解尷尬道嫂子要進來參觀一下嗎?
鄧暖眼睛一亮好啊!
女人的友誼總是建立在奇怪的地方。
比如在看到陸晚晚粉紅色的沙發時,鄧暖便雙眼放光的問陸晚晚是在哪買的,她也要。
秘書咳嗽了好幾聲,鄧暖就是不肯走。
見狀,安安抬起小臉,說道秘書叔叔,我看我們還是去廚房,準備火鍋底料吧?
晚10點。
秘書夫婦終於離開。
鄧暖挽著丈夫的手,一邊在雪地裡蹦蹦跳跳,一邊感慨道原來厲總的老婆孩子長這樣啊~
秘書替她打著傘,寵溺的嗯了聲。
鄧暖想起陸晚晚溫溫柔柔的性格,禁不住道怪不得她能讓你們厲總惦念這麼多年,要換做是我,我也喜歡啊~
嗯。
鄧暖斜了他一眼你嗯是什麼意思?你也喜歡她?
秘書苦笑我這不是在附和你嗎?
好吧。鄧暖背著手,眯眼看他雖然誤會解除了,我也同意你繼續照顧他們母子,但你害我提心吊膽了這麼多天,我要罰你,背我回家!
秘書正準備蹲下時,忽然瞥見不遠處走過的一個身影,立刻伸手將雨傘塞給了鄧暖老婆,你先回去。
鄧暖問那你呢?
秘書把指關節掰的劈啪響我去找個人,算下賬。
當晚,身為小區物業主管的韓年,被不明人士揍了一頓,丟在了雪地裡。
第二天醒來時,韓年身上隻剩下一個褲衩,周圍站滿了看熱鬨的人,當場社死。
再加上他躺在雪地裡凍了一晚,就是鐵打的漢子也扛不住,韓年病倒了,好幾天沒辦法來上班。
而由於小區的攝像頭被強降雪覆蓋住了,所以至今查不到是誰下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