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個死裡逃生的宮婢跑來臣妾這裡,求臣妾庇佑。在臣妾的審問下,她說自己懷了三皇子的孩子。”
三皇子嚇得立馬否認道:“父皇,兒臣沒有啊!”
皇上一言不發地看了他一眼,“那宮婢在哪?”
“受了驚嚇,臣妾將她安置在宮裡了。”
“帶上來!”皇上說此話的時候,語氣已經十分不愉,可見已經動了怒。
不一會兒,那宮婢在嬤嬤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她已經換了身衣裳,可脖子上開始泛紫的勒痕太過紮眼,一眼就讓人看到。
皇後看著皇上鐵青的麵色,心裡愉悅極了。這低領的衣服是她讓人刻意給她換的,為的就是讓人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的淤青。
那宮婢哆哆嗦嗦地匍匐在地上,“參見皇上、皇後娘娘。”
皇後讓人將自己審問的證詞拿了出來,又將證物呈到皇上麵前。
“老三,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三皇子驚恐地跪在地上,他和淑妃對視了一眼,抵死不認。
“父皇,兒臣根本不認識這個宮女!”
“荒唐,時間地點和你出入宮廷的時間都對得上。她還有你的腰帶,你現在還不認?你還有沒有點擔當!”
三皇子心裡犯怵,他知道皇上最恨沒有擔當的人。皇帝還隻是皇子的時候,跟隨先皇出征,先皇竟為了自身的安危,將他棄之不顧,還是裴老將軍帶著他殺出重圍。
從此之後,皇帝恨極了那些沒有擔當,危難關頭拋棄身邊人的人。
“父皇,兒臣當真不認識此女!”三皇子求救地看向淑妃。
淑妃也焦灼著,她身後的嬤嬤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淑妃忙道:“這腰帶不是三皇子丟的!”
“年底宮宴,我將老三的一身衣裳給了我侄子裴鳶穿,他弄丟了腰帶!”
此事在宮裡還傳過一段時間的流言,都說裴鳶不知與哪家小姐私會,弄掉了腰帶。可偏偏當事人一口咬定他是摔了一跤。
誰摔一跤連腰帶都摔沒了啊!
可裴鳶當時渾身濕著,不少人看見。於是大家又傳,他那是欲行不軌之事,被人家姑娘逃脫,推進了雪地裡。
反正流言挺多,不知真假。
可年底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個月,後宮又不是尋常男子能進出的。淑妃這麼說,意思就是,那女子懷的孩子不知是誰的,總之是她拿了一條丟了的腰帶,胡亂攀扯。
皇上的眸子眯了眯,得全立馬讓人去內務府查看記冊。
皇子的服飾,皆有登記。若是丟失,也要報備上去。
“皇上,去年年底,三皇子確實丟了一條腰帶。”
皇上冷哼一聲,“將這不知死活的東西拖出去杖斃!”
那宮婢聞言嚇得魂飛魄散,“皇上,奴婢千真萬確懷的是三皇子的孩子!奴婢是織室裡的宮女,意外撿到了三皇子的腰帶,去淑妃娘娘的宮殿時遇到了三皇子,將此腰帶還給了三皇子!此事善喜公公可以給奴婢作證!那日善喜公公去給娘娘送東西有看到奴婢!”
“善喜,你說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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