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兩張五十兩的銀票,三張十兩的銀票,一共是二百三十兩的銀票,還有幾兩的碎銀子。
這麼多的銀子足夠陳山和葉蓉好好的生活很長一段時間了,也讓陳山的心稍微的安穩了一些。
除此之外便是一些零碎的小東西,不值一提,全都被陳山扔的遠遠的,免得惹禍上身。
如今快要到中午了,想必外麵已經是風聲鶴唳,滿大街的都是捕快了吧。
對於擊殺林英,陳山不但沒有絲毫的愧疚,反倒是感覺很爽,若是有機會的話,陳山不介意將林正的全家都送到西天去。
煮好飯,喊葉蓉起來吃飯,吃過飯之後,陳山便修煉去了。
此時,平安縣的縣衙之內。
林正身穿官服,麵色鐵青的坐在大堂之上,臉色陰沉的可怕,眼神幾乎能夠吃人。
一想起林英的那個慘狀,他便感覺內心如同刀絞。
不要讓他查出來是誰乾的,若是讓他查出來,他必然滅了對方滿門,讓他們給自己的兒子陪葬。
就在此時,一個年老的仵作和一個捕快從外麵走了進來。
“啟稟大人,屬下等已經查驗清楚了,造成張護衛身上傷勢的是一把刀,凶手使用的刀法應該是軍中流傳很廣的天合刀法。張護衛是八品武者,屬下已經將已知的整個平安縣八品及以上武者的信息全都調查了一遍,熟練天合刀法的沒有一人。不過,屬下倒是想起在兩個多月前,在陳家逃走的那個軍中好手使用的就是天合刀法,會不會是他又回來了。另外,屬下已經讓人嚴格盤查住在各個客棧之外的陌生武者,但凡是有一點疑問的都會抓回來嚴格審問。”捕快張生沉聲說道。
兩個月前
林正的腦海之中立馬浮現了兩個月前的事情,自己的兒子隻不過是看上了一個民女而已,竟然就有人敢出手教訓,真是不知死活。
“我記得那個陳鋒好像是一個入品武者,還是從軍中出來的,他的嫌疑最大。你去,將他抓來,嚴審。”林正怒聲說道。
張生遲疑了一下,隨即說道“啟稟大人,那陳鋒回家之後不到兩天的時間便死了。其母也死了,如今陳家隻有一個被剝奪了文位的文弱書生陳山,以及一個剛剛過門的寡婦。”
“死了?死的好,早就該死了。張捕快,城中難道真的就沒有從軍中退下來的八品武者了嗎?你確定你都調查清楚了?”林正一臉陰沉的說道。
身為捕快的張生是七品武者,可麵對著六品武者,依然是感覺到了一種很大的壓力。
更何況,他人不傻,自然是能夠聽出來這縣太爺的話裡有話。
若說縣城裡麵會天合刀法的八品武者,肯定還有,至少他就知道單家,薑家之內都有,可問題是,自己若是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不要說自己小命不保,甚至於就連自己家人的性命也懸了。
可他也不敢欺騙縣令,他可是見識過縣令的厲害的。
看著張生沉默不語,林正的臉色愈發的陰沉起來。
像是那些閒散武者怎麼敢殺他的兒子,隻有那些大家族的人才有這個膽子,才有這樣的武者。
單家?
薑家?
亦或者是魏家?
無論是那一家,敢殺他的兒子,他都要讓那些人家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