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山這是要將自己綁在他們的戰車之上,讓自己為他們拚命呀。
陳山可以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可以和單山去談條件,可絕不是現在這樣。
既然那單家不仁,那就休怪自己不客氣了。
看老子這一次不將你的羊毛給薅禿了。
“走吧,前麵帶路。”陳山冷聲說道。
將手中的東西交給葉蓉,讓她們吃飯不用等著自己,陳山便跟著福伯直接離開了。
坐在轎子上晃晃悠悠的,很是舒服。
不多時,轎子停了下來,鬆鶴樓已經到了。
剛剛下轎子,單山便領著幾個人從那鬆鶴樓之中快步走了出來。
“歡迎賢侄,歡迎,歡迎啊,賢侄能來,真是叔父天大的福氣呀。賢侄呀,單家可就全靠你了,你一定要幫幫叔父度過這一次的難關呀。”
單山很是熱情的大聲說道。
看他的那個表情,似乎生怕彆人不知道陳山是昨天的那個黑衣人似的。
這是將自己架在火堆上烤啊。
“在下可不敢不來,若是不來的話,還不知道單家主原來也是這麼親切可愛的人。隻不過有些事情可能要讓單家主失望了,在下孑然一身,來去自如,倒是不如單家主家大業大的,難以管理。”陳山一臉冰冷的說道。
單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之色,他也是害怕陳山不願意出手幫忙,這才出此下策。
雖然知道必然會遭到陳山的厭惡,可如今事情緊急,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賢侄,你這實在是太見外了。快請,快裡麵請,酒席已經備好了,就等著賢侄了。”單山笑嗬嗬的說道。
在一群人的簇擁下,陳山這才進入到了鬆鶴樓。
也就在陳山等人進去之後,好幾道人群之中的身影便匆匆離去了,
單家為了招待陳山,將整個鬆鶴樓包了下來。
若是平時,那倒是沒什麼,可如今誰不知道整個單家的人都龜縮在縣衙之中,如今卻是大擺筵席,這其中若是沒有貓膩的話,誰能夠相信呢。
那單山的一席話或許給出了正確的答案。
一個古色古香,卻又韻味十足的包廂之中,陳山坐在上首,單山等人陪坐在兩邊。
飯桌上的氣氛很是熱烈,在單山等人的吹捧之下,倒是其樂融融,絲毫沒有剛才在門口的那種冷嘲熱諷。
酒過三巡,那單山眼看著氣氛差不多了,哀歎一聲,抹了抹那根本就沒有的淚水,聲音哽咽的說道“如今看到賢侄,我就想起我那正兒。今日這麼喜慶,若是正兒也在的話,那該多好呀。他還那麼年輕,還沒有成家,若是有可能的話,我寧願用我自己的命來換取我兒的命。”
其他單家人也是神色悲痛。
陳山撇撇嘴,這老東西又在搞什麼?這是不是要給自己上一堂苦情戲呀。
不過,這個東西對他卻是已經失效了。
陳山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自顧自的吃著酒菜,看著他們在那邊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