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和嫂嫂相依為命,我無敵了!
飛燕也就是慕容燕,那可是大燕皇朝的公主。
而眼前的柳東流就是郡主柳翩翩。
陳山有點懵逼的看著柳東流,不,是郡主柳翩翩,臉色也逐漸變得凝重起來“難道是被人綁架了?什麼人如此大膽,竟然敢綁架當朝公主。難道你們東王府沒有辦法解救出來?”
柳翩翩冷笑一聲,有點自傲的說道“你想什麼呢,什麼人能夠在這郡城之中綁架飛燕。我東王府雖然有點沒落,卻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招惹的。”
陳山迷糊了,他看向柳翩翩,很是不解的問道“那是有其他的危險了,你們東王府不方便出麵?”
“都不是,你不用胡亂猜想了。而是我父王得到消息,當今陛下有意想要讓飛燕前往其他國家進行和親。你也知道,和親之事關係重大,那些和親的公主幾乎都沒有一個是善終的。我父王的意思是想要在這郡城之中為飛燕覓得一良人,然後上書朝廷,將飛燕嫁出去。”柳飄飄說道。
陳山眨巴了一下眼睛,有點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該不會是想要讓我過去娶公主吧。”
柳翩翩的臉色都黑了,她搖搖頭,有點委婉的說道“當今陛下恐怕寧願讓飛燕過去和親,也不會讓她下嫁一個平民的。”
我靠,自己被鄙視了。
也對,自己的身份和公主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說是天差地彆都不為過。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這倒是讓陳山有點迷糊了。
“那你過來乾什麼?難道說你希望讓我幫著其他人將公主贏回來嗎?有能夠娶公主的機會,我自己不用,卻要幫助彆人,你說我是不是有點傻。”陳山沒好氣的說道。
柳翩翩的臉色冷了一下,她第一次對陳山產生了些許不滿。
一個平民竟然妄想吃天鵝肉,竟然想要娶當今公主,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校花。
即便當今陛下是一代明君,也不會同意的。
不要說公主了,就以陳山的這個出身,稍微大一點的家族都不會將嫡女嫁過來的,就算是庶女都不太可能。
“你難道不是蘇通的家奴嗎?”柳翩翩說道。
蘇通?
是了,那蘇通雖然隻是一個縣令,可好歹也有一個王爺的名頭,祖上曾經是九王之一,雖然已經沒落了,可好歹也是一個王爺。
若是能夠娶到公主,說不定還能夠靠著公主重振王府呢。
“你想要我以蘇通家奴的身份為蘇通贏下當今公主?”陳山說道。
柳翩翩點點頭,他正是這個意思。
我圈圈你個叉叉,陳山差點一個粗口爆出來。
“你是不是有病?人家蘇通都沒有說話呢,你瞎操什麼心。再說了,我可是聽說過原本是讓柳玉郎那個家夥娶慕容燕的,你那麼擔心慕容燕怎麼不讓那柳玉郎娶了慕容燕。那柳玉郎也是腦子不清醒,他難道不知道當朝宰相是九王的敵人嗎,他難道就不害怕他投靠了宰相之後,宰相將你們東王府給吞了嗎?原本很簡單的事情,竟然被你們東王府搞得這麼複雜,難怪那所謂的九王要沒落了。”陳山冷聲說道。
柳翩翩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瞪著陳山,似乎要將這個說實話的家夥給直接乾掉。
“你這個混蛋,你”柳翩翩怒聲說道。
可良好的教育卻是讓她有些話說不出口,隻能是惡狠狠的看著陳山。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依我看,你們東王府遲早是要敗落在柳玉郎的手中。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你還不知道吧,你知道是誰指使馬家對付我的嗎?”陳山冷聲說道。
柳翩翩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反正不是我指使的。”
“當然不是你,是你哥,東王世子柳玉郎。他之所以要找人對付我,就是因為看到了我和你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你說,我這一次若是替蘇通出手的話,會得罪多少人?我一點好處沒撈到,卻是要得罪不少人,你說我的腦子是不是有病。”陳山毫不客氣的說道。
柳翩翩一臉的難以置信,很快她便搖頭說道“不可能,我哥不是那樣的人,他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情的。陳山,你就算是不想替蘇通出手,也不必用這個謊言來掩蓋吧。”
陳山隻是冷笑,不和她在這個方麵糾纏,完全沒有必要。
甚至於就算是將真實證據擺在她的麵前,她也未必肯相信,更何況他還沒有任何的證據。
“我雖然和蘇通之間有過約定,卻也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代替蘇通發話的。讓蘇通,蘇素素,或者是那吳智過來和我說,你不行。我甚至都懷疑,這件事情那蘇通到底知不知道。”陳山說道。
柳翩翩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這件事情那蘇通還真的不知道。她即便是已經派人通知蘇通了,也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才能夠到平安縣。
“郡主,請吧,在下還有事情,就不奉陪了。”陳山說完,直接回後院了。
如今的陳山煉製出來的丹藥全都被馬博城父子拿出去銷售了,賣的還不錯,甚至於隻要煉製出來就不愁買家,他現在最要緊的便是煉丹,賺錢,買靈物,提升自己的實力,而不是為了蘇通去和彆人打生打死的,還沒有任何的好處。
柳翩翩倒是沒想到最後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原本她還以為隻要自己出馬便能夠徹底的解決呢,現在看來,自己好像是太過於高估自己了。
“陳山,你這個混蛋。”
丟下這一句之後,柳翩翩便直接離開了。
被罵了一句,陳山倒是絲毫不在意,他回去之後接著煉丹。
這種每天都能夠進賬幾百萬銀兩的小日子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讓陳山想不到的是,第二天,那馬博城和馬奎一起前來,和柳翩翩勸說自己的事情一樣。
依然是昨天的那個大廳,陳山將馬博城兩人交上來的銀票直接收入到了儲物袋之中。
原本,將銀票上交之後,說幾句話他們父子便要離開了,沒想到這一次,他們沒有絲毫要走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