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索爾則個子矮胖,臉型圓嘟嘟的,嘴唇上麵的胡子非常稀疏。
兩人的外貌反差強烈。
菲爾穆斯拿出一份文書,告訴我,曾經有戰時緊張條例,要求國庫掌管官員,在必要時可以轉移國家資產。
我接過那文書,見到是一份文件,文件的紙張很新,像是剛剛書寫不久的。
唐克鐸在我耳邊輕聲說,這是他們編造的謊言,真實情況是,有一些達官顯貴已經撤離王城,帶著便於攜帶的家產和妻子兒女,菲爾穆斯等人偷運國庫的行為,形同叛國,應該追究叛國罪。
我的火氣一下就大了,這些家夥,竟然要發國難財,這還得了!
幸虧我靈機一動,早來兩步,否則國庫非讓這些監守自盜的碩鼠們搬空了不行。
我強壓怒火,要他們跟我去見羅德薩。
菲爾穆斯立刻翻臉了,因為他見到我們隻有區區十來個人,而他們有七十多人,所以就改暗盜為明搶了,還要乾殺人滅口的勾當。
唐克鐸一看苗頭不對,就告訴我,在不遠的梅樂達街區,就有一個禁衛軍的值班處,裡麵少說也有十大幾人,他可以立刻去搬救兵。
我看也隻能這樣了。
我對他說,告訴禁衛軍的弟兄們,每殺一個這裡的兔崽子,他的家產就由立功的那個禁衛軍兄弟獲得!
唐克鐸跑了,我卻被包圍了。
我的生死,隻能靠他的信譽。
幸好,包圍住我的這些人,隻是一些民間雜工,武器也是各種各樣,非常不正規,而守衛在我身邊的,都是訓練有素的優秀衛士,上陣時能夠以一敵十,對付民工,則能以一敵百。
打了沒多久,對方就躺下一片。
我毫發未損。
也就分鐘時間,十來個全副武裝的騎兵,風馳電掣般奔來,為首的正是唐克鐸。
我見到他,頓感大喜。
那些膽敢造反的民工,見到他們,頓作鳥獸散。
可是,不見了菲爾穆斯和菲索爾這兩個混蛋。
我對唐克鐸下令,去捉拿菲爾穆斯和菲索爾,必須要抓活的,立刻帶到我麵前。
兩人沒有跑多遠,很快就被帶到我麵前。
我抓住菲索爾,就一頓猛踹,踹得這廝像殺豬般慘叫著。
踹累了,我喘喘氣,來到菲爾穆斯麵前。
這廝見到我凶神惡煞的樣子,身體哆嗦起來。
唐克鐸遞給我一把鞭子。
我看了看,是馬鞭,很結實,上麵還有細小的鉤子。
我把鉤子的齒兒扳到最大,據說這樣甩出去,能刺穿最不聽話馬的皮膚,甚至能夠連皮帶肉扯下一塊來。
菲爾穆斯見狀,一下跪到我麵前,身體劇烈顫抖著,眼睛發直,口吐白沫。
假裝的吧,本王子最恨假裝可憐。
我有心把鞭子狠狠抽在他身上,但轉念一想,我一個堂堂的王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殘忍的對待老年人,會不會有損形象?
我瞄了一眼身邊的唐克鐸。
唐克鐸急忙對我說,菲爾穆斯是國王陛下最得力的大臣之一,要處置他,是不是應該請示一下國王陛下的旨意?
我想了想之後,就命人將菲爾穆斯拖到附近警備所裡麵暫行關押。
唐克鐸問我,那兄弟們的賞銀怎麼說?
我問他,國家欠他們多少錢沒有下發。
他告訴我,有多有少,多點的,像他這種級彆,需要十萬貝索,級彆最低的,需要兩千多貝索即可。
貝索是一種貨幣單位,十個貝索是一個比索,比索是一個金幣單位。
我說好,你帶著人去抄菲索爾的家,他家所有的錢都歸你們了,你們看著分就可以了。
在那邊,菲索爾聽到這句話,當場作勢要吐血。
他爬過來,意圖抱我右腿,卻被我一腳踢到一邊兒去。
我用嚴厲的語氣告訴他,如果不把國庫狀況向我彙報清楚,就立刻處死他,他家其他人口,也要跟著遭殃。
菲索爾曾經接觸過原來的霍奇蘭王子,現在的王子,也就是我,作風完全不一樣,讓他感到非常震驚。
原來的霍奇蘭,總會講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一些無關痛癢的話,做一些謹小慎微的事情,總不去做最後的決定,大事總不敢拿主意,態度唯唯諾諾,唯恐惹老頭子不高興。
現在的我,說抓就抓,說殺就殺,當機立斷,這種做事風格的變化,讓菲索爾他們感到不適應。
我把手裡的權杖舉起來,在他麵前展示著。
菲索爾似乎有所領悟,這些變化是因為我已經大權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