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枝鳴人躲在地上,“疼,好疼。”
鬆枝鬆枝葉子問道“哪裡疼。”
鬆枝鳴人回答道“全身都疼!”
鬆枝葉子突然往後退了一步,“父親,你出血了。”
鬆枝鳴人好像融化的雪糕,身體往外滴答血液。
鬆枝葉子拿來了浴巾,包裹住鬆枝鳴人,將血液擦乾淨,鬆枝葉子查看傷口。
找了半天,鬆枝葉子沒有找到任何的出血點,剛剛那麼大的血液,仿佛是憑空而來的。
鬆枝葉子呆滯住了,不會是在前兩次中受到的傷累積到這一次吧。
那麼說輪回不是永無止境的,而是積累到一定程度就會結束。
鬆枝葉子有了危機感。
突然,鬆枝葉子也疼了起來,感覺血肉被生生撕扯下來,痛得鬆枝葉子不停的冒出冷汗,她蜷縮在地上,喪失了所有力氣。
與鬆枝鳴人相同,鬆枝葉子疼了一會恢複正常。
父女兩人交換了一下感受,知道不能再被抓到了。
兩個人早早的睡下,他們準備淩晨三點啟程,借著夜色,被人抓住的可能性會降低。
鬆枝葉子做了噩夢,她夢到了禿頭趕了過來,將父女兩人虐殺。
這個可怕的夢讓鬆枝葉子醒了過來,看到一片漆黑,鬆枝葉子鬆了一口氣,幸好是夢。
鬆枝葉子扭過頭,看看父親,卻發現父親的床上空無一人。
鬆枝葉子一呆,父親去哪裡了,難道又不舒服了嗎?
鬆枝葉子來到衛生間,她以為父親會在衛生間,但是沒有。
鬆枝葉子心跳的極快,她在房間裡找了一圈,沒有蹤跡。
怪就怪在了這裡,門是鎖好的,門前還堆著櫃子,看起來沒有移動的痕跡,可父親人去了哪裡?
鬆枝葉子小聲的呼喚。
“父親!”
“父親!”
“你在哪裡?”
鬆枝葉子喊了半天沒有回應。
“笨蛋!應該把燈打開的。”
鬆枝葉子按下開關,燈卻沒有亮起來。
鬆枝葉子有了不好的預感,她嘗試其他的燈,可是,都與第一個燈一樣,沒有亮。
鬆枝葉子打開了門,她探出頭,左右張望了一下,走廊裡靜悄悄的,同屋裡麵一樣,鬆枝葉子去按開關,還是不亮。
鬆枝葉子被嚇到瑟瑟發抖,未知的是最恐怖的。
難道是禿頭追來了?
鬆枝葉子趕緊回到了房間,她來到窗邊,拉開一點窗簾,外邊的月光很亮,鬆枝葉子的心放下了,外邊空無一人。
鬆枝葉子轉過身,突然,她的臉變了,變得蒼白起來。
晚上吃的飯在月光一下變了模樣,本來是豐盛的飯菜,卻變成了一碗蟲子,各種各樣的都有。
鬆枝葉子蹲了下來,哇的一聲開始吐了起來。
鬆枝葉子吐到膽汁都出來了,最讓鬆枝葉子崩潰的是她看到自己的嘔吐物,裡麵是還沒消化蟲子的殘骸。
看到之後,引發了鬆枝葉子的二次嘔吐。
鬆枝葉子吐到虛脫。
“不行,不能再呆在這裡了,儘快找到父親,然後離開這裡。”
鬆枝葉子下定了決心,衝出了房間,來到外邊,鬆枝葉子看到了外邊走廊比剛才多了一些陰影,模模糊糊有點看不清楚。
鬆枝葉子走近,發現陰影是一顆人頭,眼睛睜的大大的,死死的盯著鬆枝葉子。
鬆枝葉子嚇得坐在了地上,她手腳並用,向後竄去。
爬著爬著,鬆枝葉子的手摸到一個冰冷的東西,她緩緩的轉過了身,看到自己摸到的東西時一顆頭顱,還是鬆枝葉子父親鬆枝鳴人的頭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