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服都知道我暗戀你!
葉瑾塵在村莊裡轉了轉,發現村子裡的人除了必要的農作和有事,幾乎不怎麼出來,明明整個村莊有幾十口,卻寂靜得像個空村。
沒有一點村莊該有生機勃勃,沒有孩童老人的歡聲笑語,好像這裡除了他,就沒有彆人。
不知道為什麼天色似乎暗得特彆快,看了看手表明明才下午4點多,太陽早已不見蹤跡,隻留下一抹殘餘的霞光。
也許是因為封棺村地處群山之內,四周常有霧氣環繞,光線被遮擋住了吧。
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一種緊迫感油然而生,催促著他趕緊回家,不由地他就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在葉瑾塵回到家關上門的那一刻,天上的那抹殘霞已不見了蹤影,而夜晚逐漸拉開了序幕。
將門鎖好的那一刻,葉瑾塵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小小的木門隔絕了那股冰涼的視線。
碰碰加快的心跳,他知道那不是錯覺,樹林,草叢,或是某個角落,有人或者它正在窺伺著他。
葉瑾塵借著木門的縫隙,回頭看了一眼外麵,一個黑影一閃而過,他不由地瞪大了眼睛,驚駭頓時湧上了心頭。
雖然動作很快,看得也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那不是人,因為人沒有尖利的爪子。
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靜靜地站了幾分鐘,隨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內。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草叢裡出現一雙發亮的眼睛正緊緊地看向木門的方向,似乎在透著木門盯著它的獵物。
葉瑾塵回到房間後,發現自己背後竟出了一身冷汗。
今天收獲還算好,找到了組隊玩家落塵,得到了她的線索,不過這還是不夠,必須儘快找到其他玩家。
回想起剛剛他有些心有餘悸,這裡的天色暗得如此之快,才下午4點多,天上就已經看不到殘霞了,還好他並沒有去遠的地方,也並沒有耽擱時間,隻是在村子裡稍微轉了一下。
他倒是不怕什麼鬼怪,因為未知才是讓人最害怕。
估計快要吃晚飯了,到時就可以向趙老爺子打探一下消息,關於驅邪粉的事,他總覺得這是一個關鍵點,還有落塵收到的那仿造的信件。
村子裡明顯是不可能寄信的,所以隻有到縣裡才能寄信,那幾天裡去縣城的人都可能有嫌疑,也不知道落塵調查到什麼了沒。
不知道今天晚上它是否會來,也許會出現什麼意想不到的東西,正好他可以一探究竟。
另一邊,雲珞自從送走了葉瑾塵就開始查信件的事,她問過何梨花了,村子裡並沒有寄信的地方,一般都是去縣裡麵寄信,或者托人去的。
去縣裡的路比較遠,何梨花要忙家裡的農活一般都沒時間去寄信,每次都是寫完讓村子裡的人帶去寄的。
這裡一大早起來到縣城都是晚上了,寄信到她哪裡大概需要五六天,所以應該是二十幾號去寄的信。
但是二十幾號的時候隻有王狗蛋去縣城幫大家寄信和采買東西。
想要模仿字跡那麼之前一定有幫著寄過信,這樣才能接觸到信件。
村子裡的信件一直是大家出錢由王狗蛋負責去寄,他也不光是幫大家寄信,有時候還會幫著捎帶一些東西像柴米油鹽這類生活用品。
王狗蛋經常接觸信件嫌疑挺大,但雲珞覺得應該不是他,那這樣太容易暴露了,不過不排除他是幫凶。
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人也有嫌疑,就是村子的村長李衛東,幾個月之前曾經幫何梨花捎帶過信件。
當時王狗蛋是生病了,村子裡沒有人送信,村民大多很少要送信,大多是捎帶一些東西。
當時地裡有農活,何梨花走不開,聽說村長要去縣裡,就讓他幫過一回寄信。
不過也可能是巧合,畢竟後來王狗蛋病好了,村長就再沒有接觸過何梨花的信件了。
接觸過何梨花信件也就這兩個人,怎麼看王狗蛋的嫌疑都比較大。
所以趁著天色沒暗,雲珞向何梨花打聽了一下王狗蛋的住址,打算去探查一二。
王狗蛋住得離還算近,出了她家門往東走上大概走上七八分鐘,就能看到圍著籬笆的一間小屋子,那就是王狗蛋的家。
王狗蛋是孤家寡人一個,爹娘從小就去了,家裡又窮,他有好喝酒,賺的錢都買酒去了,還好吃懶惰,遊手好閒,四十好幾了都還沒能娶上一個婆娘。
雲珞敲了敲門,並沒有人開門,又喊了一下,過了幾分鐘,隻見一個頭發油光發亮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一隻手撓了撓頭,隨後又用小拇指又挖了挖耳朵有些不耐煩地道“嚷什麼嚷,煩死了,快點走,我還要睡覺呢。”
雲珞見他正要把門關上,立馬從口袋裡拿出一百塊錢揮了揮“我有點事想問你,你要是知道,這就是你的了。”
中年男子瞬間變得和顏悅色起來,諂笑脅肩地道“知道我肯定知道,這村子裡沒有我王狗蛋不知道的事。”
雲珞走近院子裡,隨意看了一圈周圍道“我想知道上個月二十號的時候,你是不是幫著何梨花寄過一封信。”
王狗蛋諂媚地道“記得記得,這件事我記得特彆清楚,那何梨花每個月幾乎都會按時來寄一封信,不過上個月,寄完信沒多久,她就又來寄信了。”
說到這裡王狗蛋就停了下來,看著了一眼雲珞,無名指和大拇指不停地搓了搓繼續道“我感覺我想不起來了,缺點什麼。”
雲珞麵無表情地遞出了手裡的錢,又收了回來道“記得了嗎?”
王狗蛋趕緊接過錢,用手摸了摸,然後把一百元抬起來一看,確認是真的之後,笑得一臉猥瑣地道“說起來那天也奇怪,她就在院子外麵喊我幫她寄信,說要乾農活然後就急急忙忙地走了,我沒看到有人,打開門就隻有一封信和寄信費。”
“不過當時我並沒有多想,有錢不賺是傻子嘛,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知道肯定都告訴您”,說著王狗蛋將錢小心地塞進口袋,看著雲珞仿佛在看錢袋子一般興奮地搓了搓手。
雲珞又掏出50揮了揮道“你這裡除了我之外都有誰來過,有沒有誰比較奇怪的,比如有關村長。”
他接過錢立刻道“我這裡來過的人可多了,都是帶東西寄信都有,我都記不清了。”
接著他撓了撓油亮的頭發,似乎在回想著什麼,頓了頓道“至於奇怪的,村長?對了,幾個月前村長老是請我喝酒,說他在釀酒讓我看看好不好,畢竟這酒啊,一嘗我就知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