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明日方舟!
嗒,嗒,嗒。
鞋底與石板路敲出急促的腳步聲,這陣腳步聲在現在已經接到通知撤離人員的奇程鎮顯得有些突兀。
鬥篷刮過牆磚發出輕響,而又隨著主人的止步因為慣性貼著雙腿向前飄動。
小巷昏暗處,一股無形的“勢”無言地覆蓋過來,令賞金獵人打扮的女性不得不止步。
“木匠先生,現在的話,鎮民應該都撤走了。”
“你到底想乾什麼?”低低的聲音帶著一分疑惑,“是她讓你來的嗎?”
“卡茲戴爾又發生什麼變故了嗎?”
“卡茲戴爾?”飄動的鬥篷忽然安靜了下來,“我也想問問,卡茲戴爾怎麼不見了?”
假如淩等閒在這裡他一定會再次震驚,薩卡茲人的家鄉卡茲戴爾消失了?!什麼意思!?
“嗯?”小巷深處的人更加疑惑了,“你怎麼了……莫非她……這樣嗎?
“那你先不管,既然你不清楚那也一定有其中的道理。”
“……嗬嗬,卡茲戴爾消失了。”女聲沙啞了一下,隨後她搖了搖頭,“既然你無可奉告,那我也和你沒什麼好談的了。”
低沉的聲音也沒有反駁,畢竟兩人也隻不過僅僅是認識的程度。更何況這件事好像還牽扯到了他不清楚的部分。
“對了,既然都遇見了,那就說兩句閒話。”鬥篷女性在離開前又停了停,“你兒子現在在卡西米爾過的不錯。”
空氣似乎一滯,巷中深處的男人沉默不語,女人也不再耽擱。
“拜拜咯。”
一聲歎息幾不可聞。
維多利亞邊境山脈東南部,叢林間,空地上正爆發著一場廝殺,一頭約莫四米長的巨大蜥形鱗獸狂躁地想要撕碎對手,而動作乾淨利落的橘紅身影覺得戰鬥進行得差不多了,向前一步一記上挑重擊,從破城矛上傳來的力量讓鱗獸頭顱向上一揚,露出了脆弱的要害,而它的對手抓住機會刺出了致命一擊。
噗!鮮血從脖頸處濺開,野獸還要臨死反噬,而破城矛的主人則是用力量強行壓製了反抗,幾秒後鱗獸便沒了生命氣息。
“呐,小閒,這次看明白了嗎?”風笛回頭向他燦爛一笑,淩等閒在一邊既不好點頭也不好搖頭,在這場長達一分零二秒的戰鬥中他還是有很多動作沒有看清。
這是兩人進入山脈的第十天,期間風笛借獵獸向淩等閒展示一些格鬥技巧,這是第三頭野獸,但淩等閒的收獲不大。
“看得出來你已經在儘量延長戰鬥過程了,但抱歉,我還是有些地方看不明白。”淩等閒已經提前感到實戰的困難了。
“果然在一邊光看著也不行啊……那下次就小閒你自己親身體會一下吧,從弱一點的對手開始。”風笛有點失望,但也沒有過多糾結,揮了揮手,“過來把能吃的部位處理一下,準備午餐。”
“好的。可具體的是?”
“嗯,這種鱗獸還好,大部分軀乾都是能吃的,但如果是體表有源石結晶的就不行了,一定要注意。我們就取一部分就好,剩下的還是找個地方留在山脈裡吧。”風笛講的很仔細。
淩等閒提起撿來的那把淡白色的劍試著切割鱗獸的肌肉,風笛見狀又出聲提醒
“劍的話用來處理食材就有些材不適用了,你用慣了那還好說,但一般而言還是獵刀更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