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有什麼話想和自己說?
白發魯珀好奇地抽出紙條一看
“瓷磚,三百一塊,你看著辦,牆壁,修繕四百,良心計算。”
“s飯錢和醫療費我就不跟你算了。”
“……這人是不是腦子缺根弦?”白發魯珀覺得有點迷茫,早在他沒有把她拎出來的時候她就覺得有點離譜了。
“可我也沒多少錢啊……”女孩想了想,又回想起白天時的情況,“德克薩斯退步了好多……有些失望呢。”
“而他……那一劍很厲害,還有很多的變化可能,是個危險人物……大概。”
“德克薩斯身邊多了這麼一個人,她都沒點反應嗎?她不會已經忘了鮮血從刀尖滑落的聲音了吧?”
“敵人裡麵多了幾個棘手的家夥,這次確實是大意了……”
“還是有點頭暈……”她低頭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好像也就那樣,不是很好吃的樣子……”
一小段時間後。
“……挺意外的。”魯珀想了想端起盤子放進洗碗池,又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水龍頭開始找洗碗布。
放好碗筷,她看了看房間裡的血跡,牆上的暫時沒什麼辦法,但是床單和地板還能處理一下。
床單塞進洗衣機,有些費力地把地給拖了,白發魯珀一屁股坐回床上,困意又翻了起來。
“先睡一小會兒……”
“所以你就一直在旁邊看著?”淩等閒抓著馳雨的後頸肉拎起來感到一陣無語。
“嗷!”馳雨心虛地彆過了目光,回頭看了看占據著某淩的床的白發魯珀表示自己當時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還好莫斯提馬不會查房……這牆先這樣吧,暫時管不了。”淩等閒小心地退出房間,回頭發現桌子上的留言紙上多了四個字
“拉,普,蘭,德?”淩等閒思索了一下,這應該是她的名字或者是代號。
一陣風響,他推門而入,發現床上早已人去樓空。
淩等閒沒有暴露拉普蘭德倒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隻是在應激交手的那一刻就發現了對方負傷,加上自己大概能壓住她也就沒有給其他人添麻煩。
“淩等閒,東西放好了就來幫忙布置一下房間,彆偷懶。”莫斯提馬從門口探頭,看了看房間敏銳地察覺到不太對勁
“牆怎麼了?”
“今天不是出了點意外嗎——”
“說謊,當時牆上還沒有這道痕跡。”藍發天使察覺到不對勁,走進了房間。
“呃……”淩等閒大意了。
“淩等閒……”莫斯提馬走進洗衣間之後以一種奇怪的語調開口。
“怎、怎麼了?”
“你來例假了?”
淩等閒看到洗衣機裡的帶血床單陷入沉默。
告非,穿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