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詩人是寂寞的,尤其是女詩人更是,你看誰誰是至今還是單身,誰誰領了證還沒舉辦結婚儀式就離了,誰誰已離了兩次婚了,她們的詩寫得都很好。
艾雪聯想到耿教授說的“寒煙的詩是苦的,艾雪你寫的詩是甜的。”艾雪沒有吱聲。
猛然艾雪又想到艾雪要加入中國詩歌的一個協會,打電話去那個協會,一位主任接得電話。
那位主任是北京人,既平易近人又好像在詩歌界很有威望,兩人聊著聊著,不覺半個小時過去了。
那位主任說以艾雪的經曆,歡迎她加入協會。
後來,艾雪收到了從北京寄來的會員證。
因為詩歌方麵的一些事情,艾雪又和那位主任通了幾次話,並加了微信。
聽說,艾雪有可能去北京辦點事情,那位主任熱情地說你到北京,人生地不熟的,我可以去接站,送你到要去辦事的地點。
為了接站時認不錯人,艾雪和他進行了一次視頻聊天。雖然最後艾雪沒有去北京,但兩個人有事兒時就聯係,當年過年時也互相拜年來著。
那位主任很支持艾雪的創作,並說他可以從創作方麵幫助艾雪……
有一次,兩人聊天,艾雪說:主任,我把材料寄去了。主任開玩笑地說寄什麼材料啊,把你寄來得了。
艾雪意識到什麼,雖然她對主任印象不錯,但那隻是像同誌一樣親密的朋友啊。
艾雪自從有了任善海這個愛人,再也不會想彆的,為任善海守著,既是艾雪的天性使然,感情到了就會自覺自願。
又是本來就傳統的艾雪覺得隻有為任善海守著心裡才舒服,才覺得自然。
要上課了,授課老師之一李主席在艾雪筆記本上簽了一句話詩歌是你的榮耀和……,前半句記得深些。
下課再交流時,痛苦出作家的話題再次被人提起。
有個寫小說的名家說要是寫小說,你在那兒曬幸福誰看,若你寫他離了七次婚,他怎麼離婚的,一定引起你看下去的興趣。
回到宿舍,艾雪陷入了思想糾結艾雪熱愛寫詩,有句話叫餓死詩人,靠寫詩大多數不掙錢,仕途也與寫詩無關。
可以說詩歌處於邊緣化的境地,但艾雪依然堅持創作,艾雪把他與自己的生命融為一體,艾雪心心念念地想怎樣提高寫作水平,聽到的答案卻是要犧牲生活,才能寫出好詩。
但是在對的時間遇到對得人,是多麼不易的一件事。生活呀愛情呀不是隻有珍惜才更美好嗎?於是艾雪寫下一首短詩題目:詩歌之死
詩是我的命
若詩的器皿裡盛不了你
我願
倒地而死
其實,艾雪想到:詩歌之死並不是詩歌之死,而是置於死地而後生。
不去走所謂能帶來浮華的歪門邪道,而是真正踏下身子提高對生活的感悟能力,對詩歌創作技巧的把握。
詩人是寂寞的,不是生活的寂寞,而是耐得住詩歌浮名的誘惑。
艾雪跟孔老師學詩時,孔老師說我不給你推薦發詩,因為一旦發詩,你可能會因滿足而進步得慢了,你努力地寫,也許發得越晚,寫得水平越高,對你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世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發展時區,走在自己的時區裡……
踏踏實實,認認真真的去寫詩,堅持底線思維,總會迎來自己綻放的時間,用詩歌之死,換來詩歌不死,永生……
艾雪這些事情都沒有給艾鋼炮魏珊說,隻是說了去詩歌高研班學習的事情。
魏珊問:都有誰?艾雪想起一個比兒子大四歲,和兒子名字音同字不同的同學,隨口就說了他有卞東。其他人沒說。隻不過,艾雪這麼隨口一說,魏珊又開始做起了文章。
魏珊可能通過她的那個曾擔任過雜誌社副主編的老同學,查到了卞東的單位,找去了。
看到英俊灑脫的卞東,又是一通忽悠。不過,這回她遇到了任善海,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有所察覺的艾雪氣憤地向任善海訴說著我母親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很深的感情,明明知道我的所想所盼,所思所念,卻還故意往彆的方向引,難道讓自己的女兒輕浮,好嗎?
任善海笑著說你母親以後不知道你心裡真正怎麼想的。
任善海也找到了卞冬,把好的一張卞東和艾雪在一起的照片,交給了卞東,如此這般地交代了一番。
卞東不僅詩寫得好,口才也極好,當魏珊找到他時,他按照任善海的叮囑,再加上天才的發揮,講他和艾雪如何如何好,哄得魏珊信以為真,以為自己又一次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