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豁出去了,乾!
於是,艾鋼炮躲到一處農村廢棄的的小破屋裡,困了就睡覺,醒了就看書,餓了就上地裡刨個地瓜或蘿卜吃,硬是用三個月的時間,自學了高二高三的功課,考上了一所艾雪家現在所在當地城市的機械學院。
在從農村到城市的車上,艾鋼炮見到了魏珊。
魏珊長到十八歲時,思想進步的艾雪的姥爺,讓魏珊申請加入中國共產黨,魏珊聽了艾雪姥爺的話。
這在當地落後的農村屬於積極的。
由於是十八歲入黨老黨員,兩個姐夫都是乾部,魏珊還是比較順利的,這不她被推薦到城市上幼師。
以後,艾鋼炮和魏珊就通起信來。
艾鋼炮家裡失了一把火,很貧窮,但由於祖輩比較能乾,在當地屬於富戶,雖然曾被土匪綁票過幾次(當地叫扛肉彈)。
為了贖人,家裡已經家道中落,但還是被劃為了富農。在土改時,艾鋼炮的母親就發自內心地對圍著的農民群眾說我讚成土改,我們家曾經因為有地,好幾次被土匪扛肉彈(即綁票),都有生命危險,我們家惶惶不安,現在可以睡個踏實覺了。
我看看我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分給大家。奧,對了,我頭上還帶著一個簪子,我把它也拿出來,分給大夥兒。
說完,就去拔頭上的簪子。艾鋼炮母親的一席話,引來了周圍群眾的一片片熱烈的掌聲。
隻是艾鋼炮母親因失火去世了,艾鋼炮現實狀況是窮,但背的成分是富。
艾鋼炮思想是進步的。艾鋼炮組建中學時,特彆能講,但就是沒有被劃成右派,有人說言多必失,號稱二話匣子的艾鋼炮你怎麼淨說進步話。
艾鋼炮笑著說因為我從心裡就是這樣想的啊。
思想進步的艾鋼炮對是中共黨員的魏珊還是很敬重的。
一次,艾鋼炮來找魏珊,魏珊不在,艾鋼炮就等了她一天。艾鋼炮的執著,加上魏珊有自己的考慮,倆人定下了關係。
戀愛時,艾鋼炮對魏珊的許諾,婚後,艾鋼炮都是這樣做的。
也許由於愛魏珊的緣故,艾鋼炮對魏珊說得不管真話假話都深信不移。
就是當艾雪的嫂子說艾雪的哥哥不是艾鋼炮的孩子,有了魏珊的說辭,艾鋼炮也選擇了相信魏珊。
即使,艾雪的二姨在二姨夫去世後,來到艾雪當地城市,和魏珊爆發激烈衝突。
艾雪的二姨,就是魏珊的二姐,放聲痛哭,好像一輩子的冤屈,血的前額,照亮那些海上,化膿的小徑,經久不衰的惶惑,終於崩潰地爆發了。
看到二姐哭,為了聲勢,魏珊也哭了起來。
背過身,魏珊向不明就裡的艾鋼炮說二姐還是從小到大的老毛病,脾氣不好,好生氣,強。艾鋼炮也選擇了站在魏珊這邊。
當艾雪二姨的大兒子也來艾雪家住了一段時間,說起過去的事兒,魏珊沒有對自己的二姐有任何的愧疚。
艾雪二姨的大兒子說我爸爸年輕時,總是對我媽媽脾氣很大的……艾鋼炮還是沒往彆處想。
當艾雪旁敲側擊母親魏珊,家裡來了七十多歲的男人,從言語中……艾鋼炮還是從自己身體方麵找原因。
不過,後來,艾鋼炮覺得艾雪的哥哥可能就是不是自己的時,艾鋼炮的心開始涼了。
但艾鋼炮是愛魏珊的,他不想和魏珊分手,隻是魏珊還想達到什麼位置,叫艾鋼炮俯首帖耳地去為她爭取。
八十年代就從工廠調到機關,工作很出色,也有政治頭腦的艾鋼炮從心裡是不願意的。
於是魏珊開始用死嚇唬艾鋼炮,魏珊既想甩掉艾鋼炮,又想把艾鋼炮的錢都劃拉走。
艾鋼炮去找任善海商量,任善海也覺得魏珊過分了。
兩人達成了一致,於是更加驚險的人間一幕,如在高聳的懸崖邊上彰顯出不同人的人性,上演了。
懸在虛無中,終究斜不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