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電梯上樓，12樓。“不知道警察同誌會有空來我們公寓視察，實際上我都不知道會有什麼問題。”
出電梯，過道往左，前往房間號12301，很明顯的遠遠望去能見著堆放著垃圾和快遞盒子的房間門口，依次碼數過來就停在正前。
雷問道“平常都是這樣的麼？衛生清潔有專人麼？”
燦燦的笑著“我們平常不會過多的乾預房客的事情。”敲門聲，無人響應，讓房東使用備用鑰匙開門入內，一股子黴味席卷而來，龍摸了摸鞋架上的灰塵，繞過廚房直達房間。
門未鎖，可以看到坐在電腦前的人。“念先生，我們是江南區刑警，想問你些事情。”
走到跟前，“念先生？”一動不動的樣子讓雷生疑，扶了扶，人直接癱瘓倒地。
電腦前通話端口卡著一個相同的字符，應該是生前最後按下的字眼。
“那個，還需要我的幫忙嘛？”房東在門口試問，“報警。”兩人異口同聲。
警笛大作，現場被封鎖，人潮湧動往裡邊探，想多看到些什麼。
房東小姐不停的抱怨著，“其實一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基本都沒有出門的”
坐在車子裡，都悶不做聲，對於這件事也實在沒什麼頭緒。
“或許我們該去學校查查，”“查什麼？真把自己當警察了，維護正義？”
把車內的內置箱打開，翻著證件，“喂喂喂，你彆亂動我東西。”
取出證件，“雷家警探，隨時出擊。”翻白眼的龍氣到不行。
江南大學傳媒專業素描課教室。
“今天我們開始寫生，本來這次是要準備畫花瓶或者圓柱體，但是考慮到大家綜合水平，畢竟之前有的同學是不同專業的，據我了解。ok，做一次人體素描，我會點名讓一個同學上來當模特，或者哪位同學自告奮勇上來？點名了啊，17號，來，大家鼓掌，站著還是坐著，你挑一個方式然後保持一陣子好嗎？”
“你看看，這個選的，老子根本不會畫畫。”同班的鄭說道。“把她當做隔壁雪兒學姐不是自然許多，啊！感覺來了！”
飛快的動筆，行跡有模有樣，開始打草稿線，有些難以置信。趙也開始動筆，來回幾次，橡皮檫從開始就沒停下過，“我去，你這是畫啥呢，《顱內狂想曲》？兄弟，近大遠小啊！”
老師在人群中穿梭，時而點頭，時而搖頭，見有差錯趕忙抓筆修改。班上呼呼叨叨，低語竊竊，轉眼間她已經在趙身後。
畢竟班裡兩個男生，注重平衡得多花費精力來控場指點。
“你這個不行，方向偏漫畫風了，注意眼睛的比例，臉蛋也偏漫畫的形狀跟筆。”瞟了眼鄭，“你看他的構圖，記得這是寫實，擦掉再來。”某人惡心的鼻子不停地貼近吸氣，好在老師的目光看著自己。
拍拍手，“好了同學們，大家把畫都放置在桌子上，從這裡依次排放一圈，然後一起看看其他同學的畫。”
嘰嘰喳喳的女生們都在第一幅畫駐足好一會兒，畢竟第一張把女孩畫的很修長，其他則是晃晃而過。
縱然如此，趙依舊沮喪，收拾著畫板和筆袋，這節課也接近尾聲，沒等下課，三三兩兩都出了教室。老師在一旁玩手機，正頂了頂胳膊。
“許老師不錯吧，小巧玲瓏，怎麼樣？”沒等回話，溜上去搭話。
未名湖的野鴨在湖麵上翹著屁股，三兩隻圍著湖中小屋偏偏遊蕩，飯點將至，奈何心情低落。
湛藍的天空下，躺在湖邊長椅仰著腦袋，湛藍的天空“要是能改變一下就好了”忽然天空，不對，視線中多了一個俏麗的臉龐，“也許，我能幫你，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