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嚇到我，我有把握你的消息上傳的時候會被截取下來。”——雷和納蘭爭鋒相對。
震動的手機發出聲響，“打通了！你好，我是上次和你見過麵的雷，請問那邊有在冊登記”
“也許我們可以再談談，雷，合約上的問題，我很樂意”
“其實我想向你們投訴一個人，關於”
納蘭立即拿起筆在合約上簽字。
“可能聽錯了，不是你們哪裡的，不好意思。”把手機調成擴音狀態——“沒關係，非常感謝您致電江南魔機構局熱線，祝您生活愉快，再見！”
雷合上手機蓋。“你這個養的！你騙我！”
“看來我得在服務結束後評價上打個不及格分，沒人教你要和你的客戶保持良好的態度麼。”雷把凳子抬過來，坐到他麵前，“讓我們談下合約的事情吧。”
他開始燦笑，“你笑什麼，傻卵！”華抓起了他的衣領，然而他仍在笑。回頭看了看雷，不明所以。
駭行笑到咳嗽，“我隻是用勁止住咳嗽，緩了口氣。”
“隻是想說，你們兩個真是蠢蛋！”兩人躬著身子被無形的力道擊飛到角落。一個響指聲，合約燃燒起來。“難道沒人教你，控製一個魔法師得用銬子而是不是輕飄飄的紙張？”
浮於空中飄至。“你不會真的以為做了奇怪的事情，我們會一無所知？獲得恩賜的人都能互相感知對方，我的兄弟姐們的控訴一直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你勸你最好不要亂動。”藍色的火焰在雷掌中躍動，站在門口守著。
“在你看來，也許我即是我。又或許，我隻是占用他的身體，你可以猜測一下。現在，來吧，燒死我。”
緩緩走過來的身影——“乾掉他！”華在牆上喊道。其燃燒的火焰在手掌呼嘯暴漲，朝著腦袋按下。
納蘭緊閉的眼睛偷偷睜開“你退卻了。”
振臂歡呼，“源力在上！偉大的藍火害怕了。其實你就算殺了我，還有很多兄弟姐們在自由的世界闖蕩。”
“你是魔法師。”雷質問著。
“聰明！要知道不全是能力的賦予，誰能給那麼多能力到普通人身上。有一雙暗中推動局麵的大手，不斷前進，前進。嗯嗯，好在你們夠幸運，雖然折損不少夥計，計劃照常進行。成大事不拘小節，在我看來你們的副作用反而激勵這些人勇氣，更加努力去實現並完成最初的目的。你也沒傳說中那麼恐怖，都說你有四隻眼睛，惡魔的翅膀，遇到你的魔法師沒有一個活著的。”
一瞬間頭被雷按在桌子上。“好的，是我理解錯了，你很生猛。”
“告訴我你知道的，所有一切。”
出售樓大廳。
“你這樣留下來他會怎麼樣？”
“至少告訴了我有用的。”
華極其不滿，“或者是？他是個弱雞，裝模作樣。雷，我們不能放任他不管。”
“我沒有，嚴格來說，他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再者，反正他活不過今天。弱肉強食，任何世界都是這樣。我們一走，就會有新的魔法師來取代他。拯救，那是你的權利。可總有一天，他會被找到，指不定還會供出你我。”
“如此頭頭是道，像極曾經有人對你說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