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修真穿到70年代當軍嫂!
喬思瞥了一眼說話的嬸子,繼續說道“平安以後玩的時候,我會在旁邊看著。
如果誰家的孩子想要玩彈弓了,你們家長可以到我家借去玩,但是我要先聲明,這東西很危險,到時出事了我不擔這個責任的。”
“那怎麼能行?是你自己做的彈弓,又不是我們做,自然就是你的責任。”
“範嬸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人家喬思都說了這東西危險了,你這是要賴在人家身上嗎,老賴都不敢像你這樣的。”
“就是,人家都給你說明白了,是你自己要玩,受傷了自然是你們自己負責,關彆人什麼事。”
喬思算是知道了,真是什麼地方都有極品。
看剛剛說話那人憋紅了臉,喬思還是再次強調說道。
“我再說一次,彈弓我就不做了,你們要玩可以來我家借,受傷了我家不負任何責任。
幾個嬸子嫂子都在,你們給我做證人啊,到時可彆賴到我身上。以後平安我再也不會讓他在家屬院裡玩了。”
喬思不想在這裡多待了,把事情說清楚就走了。
下午她就帶著兒子進山訓練去了。
這次喬思不但要訓練平安的射擊,還要訓練他的速度。
這天晚上,喬思半夜醒來悄悄摸出了家門口,往黑市摸去。
這次她特彆留意四周的動靜,一路快到黑市了,身後四周還是沒有看到有人跟蹤她。
想起上次被跟蹤的事,喬思皺起了眉頭。
知道是誰跟蹤她,總比不知道的好。
暗處的敵人最是難收拾。
喬思再三確認沒人跟蹤後,按照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把黑崖豬放在一個隱秘的地方,接著就去了黑市。
喬思沒忘給自己使了一個礙眼法。
刀疤男看到喬思,神色微微一頓,奇怪,又來一個年輕的陌生姑娘。
他也不敢把人趕走,而是問“姑娘,請問你來乾什麼的?”
“刀疤,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刀疤男差點要驚叫起來。
為什麼每次見到這個姑娘,他都記不住她的樣子,難道他身體出問題了?
認出是喬思後,刀疤往那邊的窗口走去。
喬思感覺不對,上次來的時候,刀疤男明顯是驚喜的,現在看到他這個神色,不但沒有了驚喜的神色,連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了。
“老板,那姑娘又來了。”說話的語氣帶著一絲讓人說不上來的怪異。
屋裡黑市老板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過了一會才說“讓她進來吧。”
語氣很平靜,也沒有喜悅。
這是怎麼回事?
刀疤男回來後,把門打開了,笑著說“姑娘請。”
喬思笑著進了黑市,當一踏入黑市的大門,她的笑容就消失了。
進來後她沒有第一時間先去黑市老板那裡,先是用靈識查看了一下四周,沒發現什麼異常後,才往黑市老板屋裡走去。
黑市老板叼了一根手指粗的煙,正在低頭用火柴點火。
那微眯著的眼睛讓喬思看不出他此時內心的真實想法。
他點完火後,這才看向門口的喬思,要不是刀疤說這人是那個姑娘,他都不相信。
他記不住人這姑娘的相貌,特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