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修真穿到70年代當軍嫂!
喬思覺得林俊輝的神色不對,他剛剛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林俊輝蹲在院子裡把手上的泥洗乾淨,然後到房間找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去了洗澡間。
喬思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高大的身影,低頭看著手中的碗。
林俊輝進了洗澡間,用冷水衝刷著身體,還是沒能把他心中的憤怒洗刷掉。
等林俊輝洗乾淨後,喬思已經擺好碗筷了。
喬思抬頭,便看到他那雙如狼一樣銳利的眼睛,一下子愣住了。
再次不確定看過去,又發現他變正常了。
難道她看錯了?
“吃飯吧。”
今天平安和小鳴在托兒所吃飯,不回來了,中午吃飯就剩下他們夫妻倆了。
顯得冷冷清清的。
她先給自己盛了碗湯,然後去看林俊輝時,發現他手背有一道擦傷。
不由皺起眉頭問道“你手怎麼受傷了?”
林俊輝隨意看了一眼手背上的傷,不在意道“一點擦傷,不礙事。”
喬思看到他傷口上的血還在流,不由說道“先把血止住了。”
不知是不是在這裡待久了,變嬌氣了,要是以前她也不在乎這點傷口。
現在的喬思不是這麼想的,隻要傷口還在出血就一定要止血。
林俊輝拿著筷子,怔怔看著喬思,過了一會後才輕聲說道“你幫我。”
喬思又一次看向林俊輝,真是越來越怪異了。
以前的林俊輝絕對說不出這種話來。
但是看他那雙直勾勾看人的桃花眼,喬思就抵擋不住了,放下筷子站了起來。
“行,我幫你,過來”
林俊輝乖乖放下筷子走過去坐好。
喬思從高櫃裡拿出裝藥的箱子,走到林俊輝身邊坐下。
打開蓋子,拿出止血的藥,拉過林俊輝的手,細心的給他上藥。
喬思不知道,她在低頭給林俊輝上藥的時候,林俊輝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
看喬思已經上好藥了,在她看過來之前,他馬上收回了視線,裝作在看手背上的傷口。
等喬思拿著藥箱走去放好時,林俊輝又抬頭看向喬思的背影。
看她回來了,他又起身走到飯桌上坐好。
林俊輝心想,受點傷也挺好的。
隻是一想到鄧學愷,林俊輝心裡又不舒服了。
不過,剛剛總算教訓了他一頓,心裡好受了一點。
他又掃過他手背上處理過的傷口,心想他這點傷跟鄧學愷的比起來好太多了。
鄧學愷的傷比他嚴重多了。
確實如林俊輝想的一樣。
鄧學愷中午回到家,清洗傷口時就痛得他臉色發白。
雖然都是皮外傷,但是傷口麵積大啊,手肘和手掌都擦破皮出血了,小腿有一邊也擦傷了,麵積更大。
膝蓋也傷了。
看到身上的傷口,鄧學愷在家坐不住了,直接往後勤去了。
先找個人幫他把傷口處理消毒,不然過兩天要發炎了。
去軍區醫院,路有點遠,而且有點太小題大作了,他丟不起這個臉,還是到後勤處理一下傷口吧。
喬思發現,孩子中午不在家吃飯,她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以往平安在家裡嘰嘰喳喳的,天天要叫幾十次娘,現在一下子安靜了,有點不適應了。
喬思躺在床上,四周顯得特彆安靜。
腦中卻一直在想著,平安和小鳴在托兒所過得怎麼樣了?
會不會被彆的孩子欺負?
吃飯吃飽了嗎?
會不會想娘?然後哭鼻子。
哎……
她怎麼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
是不是當娘了就愛胡思亂想?
想著想著,喬思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四周還是一樣安安靜靜的。
喬思一骨碌爬起來,到客廳一看。
林俊輝房間已經沒人了。
看了看時間,兩點多,怪不得他已經走了。
還有兩個多小時平安和小鳴他們才回來。
喬思打開收音機,想聽聽新聞打發時間。
可是聽的這些新聞一點也不合她心意,越聽越容易洗腦的感覺,轉了好幾個台,也沒轉到喜歡的。
算了,不聽了。
喬思關上門,拿著瓜子,往街道那邊走去,還是去和彆人聊會天,聽聽八卦吧,在家太無聊了。
那幾棵大樹下麵的樹陰永遠是人們最喜歡待的地方,樹下放了幾塊稍微平整些的石頭,還有人搬來木頭,用來供人休息。
甚至有的人還從家裡搬來小板凳。
喬思走過去時,大樹下已經坐了好幾個人。
正好這些人裡還有她剛搬來的鄰居。
喬思笑著打招呼“嫂子,你也在啊。”
梁春燕看到喬思,熱情的拉著喬思的手說道“來,坐這。”
喬思順勢坐了下來。
坐下後,喬思就看到她後背上的孩子。
孩子睜著大眼睛,一臉好奇的看著喬思。
喬思笑著從袋裡拿出一粒大白兔奶糖來,遞給了孩子。
孩子眼睛一亮,伸出小手就接過了喬思手中的糖。
梁春燕笑看著喬思“你對孩子也太好了,上次就很感謝你了,那些瓜果正好我們需要。”
“一些蔬菜罷了,不值錢,自家種的。”
“喬妹子,今天怎麼不見平安和趙元鳴倆人出來玩呢?”
喬思轉頭看過去“他們倆讓我給送托兒所去了。”
“還真讓你給送去了啊。”任嬸子笑著說道。
“嗯,能學到東西,挺好的。”喬思回道。
“你看見了嗎?鄧團長中午去後勤包紮傷口,我看他傷口挺嚴重的,是怎麼回事?你們知道嗎?”
“有嗎?我不知道,怎麼會受傷的?”
“受傷不是正常,這裡是部隊,每天都在訓練,隻是鄧團長身為團長誰會跟他對打?”
喬思腦中突然想到中午林俊輝回來時的場景。
一身的泥,顯然在泥地裡滾過無數圈,連頭發都臟兮兮的。
不會是他做的吧?
想到這,喬思不禁坐直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