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上學,那雞和兔子最多就是中午沒人喂罷了。
喬思比較容易忘記,有時記起來就中午喂喂,沒想起來就算了。
所以她家的雞和兔子現在大部分時間都是吃兩餐的。
“你要真能搞來兔子,我出錢買。”
喬思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爽快答應了。
臨近傍晚的時候,林俊輝一身泥的回到家,喬思被他的出現嚇到了。
當聽到林俊輝的話後,喬思才知道眼前這個泥人是林俊輝。
喬思趕快把人推到洗澡間去了。
他那臉就剩下牙齒和眼珠是白色的,看著有點滲人。
等林俊輝洗乾淨後,平安和趙元鳴正好回到家。
看到人從洗手間出來,平安囔著往他爹身上撲去。
喬思把菜端出來放到餐桌上。
今天吃魚,魚是空間裡養著的,天天吃豬肉,今天正好換個口味。
一家人吃過晚飯後,喬思坐在客廳織毛衣。
林俊輝正好洗乾淨碗,從廚房走出來。
目光不時往喬思身上看去。
幾天沒見,她怎麼織起毛衣來了?
他抿了抿唇,想到他的毛衣,不知道她會不會給他也織一件。
“平安,小鳴,你們倆要洗澡了。”
平安正在玩,聽到他爹的話,馬上站了起來。
“元鳴哥,我先去洗,你等我出來再一起玩。”倆人比賽誰的玩具車跑得快。
趙元鳴聽到平安的話,馬上住了手,乖乖坐著“行,你去吧。”
看到平安抱著衣服出去了,趙元鳴把書包抱了過來。
拿出裡麵的作業本,看了起來。
他雖然認的字不多,但是他一定要好好讀書,以後報答叔叔和姨姨。
這天晚上,林俊輝躺在床上,他發現,這會的被子裡沒有喬思的味道。
她這幾天應該沒有跟孩子一起睡。
林俊輝問平安“平安,爹不在,你們怎麼睡的,是不是去娘那邊睡了。”
平安搖頭“沒有,我和元鳴哥一起睡,我們是大孩子了,不害怕。”
這句話是娘跟他說的,他可自豪了,他已經是大孩子了。
被子裡喬思的味道已經很淡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想到另一件事,他目光微微下垂。
這件事是一定要上報給部隊的,但是他想在上報給部隊前,征得喬思的同意。
客廳的燈還亮著,喬思還在織著毛衣。
因為不熟悉,她織毛衣的速度不是很快。
林俊輝看了一眼床上倆個熟睡的孩子。
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又給倆孩子蓋好被子。
然後站在原地想了想,才邁開腳步往客廳走去。
“喬思,我有事要找你。”
喬思抬起頭來,低著頭織了一個多小時,她用右手拍打著脖子。
拍了一會,抬頭看向林俊輝。
“你說啊。”等半天不見人說話,不是有事要找她?
林俊輝躊躇著,他若是把這件事告訴喬思,喬思必定會不高興。
“五月中旬,在慶豐市火車站候車室,帶著孩子勇鬥歹徒的那個女同誌是你吧。”
喬思手上織毛線的動作慢慢慢了下來,他抬頭盯著林俊輝。
“你在哪裡知道這件事?”
她的神色特彆平靜。
“我猜的,上次任務,我就是去的慶豐市,那幫歹徒已經被捉了起來。”
喬思抿了抿唇,繼續織起毛衣來。
“對,是我,三個人,被我打殘了。”
這有什麼好不認的,是她又怎麼了!
隻是沒想到,她當時無心的一句話,這任務居然落到林俊輝頭上。
“上級部隊在四處找你。”
喬思聽到這話,瞬間睜大眼睛看向林俊輝。
“這件事被部隊知道了,他們想方設法要把你招入部隊。”
她皺緊眉頭,馬上搖了搖頭。
“不去”像林俊輝這樣的,一大早就要起床訓練,有任務還得出去幾天,甚至幾個月的。
要是這樣孩子誰帶?
再說部隊講求紀律,她就不是守紀律的人。
“我告訴你這件事,隻是讓你知道有這件事,並不是一定要你去。”
喬思點點頭,笑眯眯的,對著林俊輝招了招手“過來。”
林俊輝頓住了,然後他就挪動腳步往喬思身前站近了一步。
喬思看他那提防的模樣,不禁一手將林俊輝拉到了近前。
“彆那麼嚴肅嘛,坐下。”
林俊輝順勢坐了下來。
“不錯,有覺悟,想要什麼獎勵?”
林俊輝眨了眨眼睛,看著喬思似笑非笑的表情。
心中叫囂著想要你。
可是他沒膽說。
看林俊輝不說話,喬思繼續問道。
“那你告訴部隊了沒有?”
“沒有,但是我想告訴程師長,這件事會以你的意願來辦。”
喬思想了想,要是偶爾幫個小忙,她還是可以接受的,入伍那就免了。
“行,我沒意見,但是我不入伍。”
林俊輝也猜到喬思不願意入伍,她習慣了自由,入伍了就沒有自由了。
“好,我知道怎麼辦了。”
林俊輝坐在喬思身旁,看了看她手上的毛線,嘴巴動了動。
“太晚了,彆織了,白天再織。”
喬思看著林俊輝那張俊臉,突然手癢癢。
“等等”
正想起來走進房間的林俊輝又坐了回去,轉過視線盯著喬思。
以為她又有什麼事要說。
沒想到,一轉身,一隻纖細的手指襲了過來,直接往他臉上摸去。
林俊輝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躲。
但是腦海中不知想到了什麼,坐著不動了,怔怔看著喬思摸上他的臉。
她的手這麼冰?
“沒想到日曬雨淋了這麼久,皮膚還是這麼好。”
林俊輝臉色微微不自在,他拉下喬思的手,攥在手中。
“你的手怎麼這麼冰?”
說著話,他又把喬思的另一隻手拉了過來,捂著。
“這隻手也冰,快去睡,彆織了。”
這次輪到喬思不自在了。
她用了點力把自己的手收回來,可能是用的力氣不大,抽不回來。
“我幫你捂捂暖。”
“行,捂捂”喬思似笑非笑的盯著林俊輝。
林俊輝抿了抿唇,不敢看喬思那張笑臉,總感覺她眼神有點過於赤裸了。
她就從來沒有害羞過,比男人都色。
不過,她這些行徑隻有對他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