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旁邊有人好奇的問:“這件事你在哪聽說的?”
“軍區總醫院那邊出通報了啊,通告上麵說的是品行不端。”
“品行不端,那就是人品有問題了。”
“她這是有多想不開,本來進了軍區總醫院,以後前程必定一片光明,現在好了,記了過就有了汙點,這輩子到這了。”
“哎,怎麼這麼巧,這兩天不是在調查喬思女兒林安然和劉司令孫子劉鎮遠的事,醫院護士記大過不會也是因為這件事吧。”
“還真彆說,黃燦紅她兒媳婦好像就在軍區總醫院當護士。”
“沒錯,當初她兒媳婦去軍區總醫院上班的時候,她那時還到處炫耀來著。”
“她兒媳婦叫什麼名字來著,我記得通報上麵寫的是梁杏花。”
“就是梁杏花,她兒媳婦就叫梁杏花。”
聽到這裡,幾人眼神相互對視了一眼,大家都不是笨的,這麼明顯的事,梁杏花肯定是因為這件事被記的過。
黃燦紅之前傳的那些話會不會是從她兒媳婦梁杏花口中聽來的呢。
不得不說,她們真相了。
正在這時,一個中年婦人趁她們沒注意,偷偷溜走了。
那天黃燦紅說這是她兒媳婦告訴她的那天,她就在那幫人裡麵。
這熱鬨她還是彆湊了,不然會被拉下水,她雖然不是帶頭傳的,但她之後又往外說了幾次。
晚上,周東陽和周富回到家時,家裡都打起來了。
“你個婊子,居然騙我,看我不打爛你的嘴。”黃燦紅揚起手一個巴掌打向梁杏花,然後就去揪梁杏花的頭發。
“嗚……嗚……,我不是故意的。”梁杏花一邊哭一邊還手。
她雖然看起來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但她手上的勁一點沒輕,黃燦紅揪她頭發,她夠不到黃燦紅的頭發就去扯她的衣服,等黃燦紅鬆手去護住衣服時,她一把就揪起黃燦紅的頭發。
“哎呦,你個小賤種,鬆手。”黃燦紅力氣還是有的,掙紮了一會就從梁杏花手中扯回了自己的頭發。
“小賤種,我要扒光你的衣服。”黃燦紅伸手就去揪她衣服,梁杏花是個不服輸的,於是兩人又一次扭打到了一起。
周東陽和周富父子倆回到家裡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場麵。
周東陽的臉當即就黑了,他的臉色黑沉黑沉的。
黃燦紅看到自家男人和兒子回來後,馬上鬆了手,一骨碌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一抬頭,看到自家男人那看過來的冷冽目光,她肩膀微微一縮,本來想說話的,馬上閉了嘴,乖乖站在一邊,低垂著頭,一副等批評的模樣。
梁杏花比黃燦紅有心機多了,她看到家裡兩個男人回來後,順勢一坐就坐在地上,用手扶著腰,掃了一眼公爹後,這才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家男人周富。
周富看到這裡,上前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起來,彆坐地上。”
“周富,我腰痛,頭痛,你媽剛剛擰我腰,揪我頭發了,她簡真就是潑婦一個。”
黃燦紅猛的抬起頭來,盯著兒子,張嘴憤怒道:“呸,她痛,我就不痛,你剛剛也掐我腰,扯我頭發了,現在在這裝可憐,兒子,你這媳婦就不是什麼好人,我今天可給她給害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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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杏花一站起來就躲在周富身後輕聲抽泣,黃燦紅看到這裡火氣蹭的又起來了。
“你個婊子,害我丟臉,害我被人說,你怎麼不去死,你還在這裝可憐,現在是你害了我,兒子,你這媳婦咱們不要了。”
梁杏花看到這裡,用手輕輕扯了扯周富的衣擺,然後又開始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嗚嗚……”
周富有點奈,一個是母親,一個是媳婦,他站在中間有點為難。
周東陽進屋後就坐在椅子上看著,也不出聲。
“媽,杏花是我媳婦,我不可能不要她的。”
黃燦紅見自家男人沒有阻止自己,膽子就大了:“當初你娶她的時候,我就說不同意,是你執意要娶她回來的,她現在害我這麼慘,這個家裡,有她沒我,你就選吧。”
見母親這麼強硬,父親隻是坐在一邊也不管,周富有點急了:“杏花她也被醫院記大過了,她受到懲罰了,我向你保證,以後她不會再做出這種事來的。”
周富是接到梁杏花電話後才趕回來的,梁杏花在電話裡麵就把事情跟周富說了一遍,隻不過她說的版本是有利於她自己的罷了。
看到自家男人護著自己,梁杏花底氣足了些,她悄悄探出了一個頭,說道:“我真不是故意的,當初劉司令孫子送來的時候,醫生確實說的是骨折,我也沒說慌。”
周富回頭看了一眼妻子,又回頭對黃燦紅說:“媽,你看,是醫生診錯了,不是杏花的錯,我看那林安然也不是什麼好……”
“住嘴”
一聲大喝聲喝止了周富接下來要說的話。
周東陽目光陰冷的盯著周富:“我看你真是是非不分,跟你媽一個德性,你去打聽過事情的真相嗎?聽風就是雨,彆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的判斷能力呢?好在你當初沒從軍,不然真是汙了軍人這個稱號。”
周富看到他爸發怒了,不敢再說話了;從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他爸,他爸那眼神看著像是要吃人似的。
梁杏花用力握住了周富的衣擺,臉色微微一變。腦袋往周富身後縮了縮,不敢再看公爹的方向。
“你腦袋是漿糊做的嗎?梁杏花她自己做了什麼,她心裡清楚得很,她告訴你的那些,不過是她改編過的,她沒做錯,軍區總醫院能記她大過,你蠢,你以為軍區總醫院的人跟你一樣蠢嗎。”
周富不敢置信的回過頭就去看自家媳婦。
這一看,他心裡咯噔一聲,他媳婦神色太不對了。
剛剛她還哭得特彆難過的,現在她連哭都忘了,臉色煞白一片,不敢與他的眼神對視,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她不是說剛開始時醫生說是骨折,後來診斷不是骨折時,她不在現場,回家後她當八卦跟母親提起過這件事,後來被母親傳到外麵去了,這才造成母親被大院裡的人說。
“杏花,你……,你不會真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
梁杏花眼神閃爍:“沒……,沒……,沒有。”
黃燦紅看到這裡,冷笑一聲道:“哼,還沒有,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你就是故意的。”
“你很得意?”周東陽冷冷的看著黃燦紅說道。
黃燦紅聽到這話,身體害怕得顫了顫,下意識回道:“我沒有。”看自家男人這可怕的表情,想了想,又說道:“我是受害者。”她指著梁杏花,憤憤道:“是她害的我。”
“你這麼大年紀真是白活了,自己一點判斷能力都沒有嗎?”
“我這不是相信她,誰知道她居然騙我。”
“爸,到底是怎麼回事?”周富硬著頭皮問道。
“問你的好媳婦。”
周富愣愣看向梁杏花,眼神裡帶著疑惑:“杏花,你做了什麼?”
梁杏花嘴巴一撇,要哭不哭的:“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
她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黃燦紅看到這裡,冷哼一聲:“看她這個樣子,肯定虧心事做多了。”
周東陽眸光泛冷,目光幽幽的盯著梁杏花:“說不出來,要不要我替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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