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天神尊!
牧天看著風憐兒神色不快,似乎是因為自己那句玩笑,首先打破僵局,道“姐姐,你對藍城了解多少?”
風憐兒黛眉微皺,仿似對藍城深惡痛絕,道“藍城,那裡是罪惡之源,在裡麵什麼都有可能發生,這些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聽風憐兒如此回答,牧天也不好意思多問,兩人再次沉默,各自想著心事。
不多時,牧天被風憐兒從思感中拉出,牧天抬頭看去,一座與青城截然不同的城池出現在視線之內,隻見高聳的城牆呈暗紅之色,城門口“藍城”二字銀鉤鐵畫,充滿霸氣,門口同樣沒有守衛,估計這是和青城唯一的相同之處了。
風憐兒看著那如凶獸般的城池,凝重的道“等到了城裡,你記得跟著我,不要惹事,我們直接去找藍城城主。”
牧天點頭答應,如果能不費功夫的找到月氏兄妹,那再好不過。
兩人趨步進城,待到近處,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麵而來,牧天心生感應,抬步向前,把風憐兒擋在身後,靈魂之力噴湧而出,全力抵擋,就在牧天將要堅持不住之際,那威壓陡然消失,牧天頓時臉色煞白,踉蹌後退。
風憐兒趕忙扶住搖搖欲墜的牧天,“沒事吧?”關切的問道,鳳目看向城中,臉色陰冷。
牧天站穩身子,臉上露出一抹凝重,想不到這藍城之中,竟然有著皇階強者坐鎮,甚至更高,這種威壓隻有域力達到皇階才能施展,若不是牧天有著靈魂修煉之法,說不定就在這威壓之下屍骨無存。緩緩道“沒事,放心。”
風憐兒見牧天轉瞬恢複過來,緩緩收回目光,放下心中擔心,不由對這個弟弟的實力重新估計。當初她隻認為這小子年紀輕輕,實力頂多達到域者罷了,救人之舉隻是一腔熱血,沒想到這小子如此強悍。
“嘿,下馬威麼?小爺可不是你能任意拿捏的。”牧天眼瞳一縮,看向城中的眼神,充滿冰冷殺意,就算實力不濟,也不能在氣勢上弱了下去。
風憐兒舉步向前,鄭重說道“彆惹事,姐姐不用你保護,跟著我就好。”
不待牧天答話,向著城中走去,牧天快步跟上。
入了城門,空氣中隱隱有著絲絲血腥之味,讓天生愛潔的風憐兒輕聳瓊鼻,對這味道很是反感。
牧天大量著這與青城並列而又截然不同的藍城,城中建築也如城牆般,仿似被鮮血浸染,呈暗紅之色,更有幾處斷瓦殘垣,蕭瑟的杵在那裡,來往之人神色漠然,對這兩個陌生人無絲毫訝異之色,特彆是對絕色的風憐兒更是不屑一顧,完全沒有外界之人的那種貪婪之色,似乎對著一具冰冷屍體一般,更何況敢來這裡的人,誰不是心狠手辣之輩,沒有著兩把刷子,自己強出頭,說不定變成屍體的就是自己。
風憐兒對這種態度竟然莫名的產生一絲好感,整日的被人用充滿欲望的眼光看待,見到這種態度,心裡有些畸形的受用。
牧天可沒注意到風憐兒的神情,凝重的道“姐姐,這些人沒有善茬,每個人都是亡命之徒,我們要小心。”
聞言,風憐兒微微點頭,嫣然笑道“姐姐可不是愛惹事的人,隻要你不搗蛋就行,我們走吧。”
牧天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頭,沒發現自己搗什麼亂啊,亦步亦趨的跟在風憐兒身後。
兩人一路走去,牧天這才知道為何那小販說這裡是地獄,人命在這裡如草芥一般,隨處可見正在打鬥之人,前一刻你剛殺一人,下一刻說不定死的就是你。冰冷的屍體倒在地上,血液橫流,路過的人連看上一眼的心思都沒有,時不時走過幾人,神色淡然的拎起屍體,匆匆而去。牧天看的心中打顫,這樣的場景他隻在前世的電影裡見過,如今身臨其境,雖然靈魂強悍,自己身為小混混,也難免械鬥,但這種血腥殘忍畫麵,還是深深震撼其心靈。
行走間,兩人同時心生感應,牧天率先轉身,陡然暴起,一拳擊在空處,空氣中隱隱傳來氣爆之音,一個身影慘叫一聲,轟然倒地,鮮血噴湧。
牧天不經意的甩了甩手,對那倒地之人,連看上一眼都欠奉,似乎感應到風憐兒滿含怒火的眼神,嘿嘿一笑,道“這也不是我惹事,是那小子找死。”
風憐兒見牧天那無所謂的態度,也感無奈,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不過再次見識到牧天的強勢,對於剛剛的估計又感失誤,“不知道牧天,對上那丫頭,孰強孰弱呢?”風憐兒緩步前行,心中喃喃道。
附近之人見到這個野獸般的少年,一擊絕殺偷襲之人,淡漠的神色,看向兩人的眼神微微有些驚懼,兩人所到之處,眾人自覺的讓道,再也沒有人敢心生歹念。
對於一擊造成的震撼,牧天心中也感滿意,這樣一來,少卻了很多麻煩,有些眼力的人,應該不敢再胡亂放肆。
兩人前麵不遠處人聲鼎沸,猶如牧天前世時的菜市場,姐弟二人心中訝異,一路走來,見到之人無不如僵屍一般,毫無生機,不知為何,這地方卻截然不同。兩人對望一眼,看出對方眼中的好奇,微一點頭,向著那聲源處走去。
來到近處,牧天才知道原來這是一處擂台,擂台上兩個壯漢正著上身,怒目而視。圍觀眾人,每人手中拿著一個牌符,神色激動的叫嚷著。牧天稍一審視,便知道他們這是在賭博,台上兩人就是賭鬥雙方,手中拿的應該就是下的賭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