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鳳凰覺得自己與對方賭鬥,恐怕勝率得再降低一點。
身為俘虜自是有著俘虜的自知之明,更何況當前自己還無法運功。
divcass=”ntentadv”沒筷子?
這家夥,故意的。
藍鳳凰隻能小心的用手將盤子中炸的焦黃酥香的一隻蠍子拿起,朝丁春秋的嘴中喂去。
“嗯!”
眯著眼睛,丁春秋連蠍子和藍鳳凰的手指都給含在了口中,舌頭一卷,直接將那手指上的蠍子給吞了去。
“!!!”
察覺指頭上的感觸,哪怕潑辣如藍鳳凰此刻也是麵帶粉色,彆看尋常的時候那都是表現出來的美貌風騷,可真論到她實操的時候,口上花花的藍鳳凰就是一個雛兒。
這本質上還是與她身為五毒教教主的身份脫不了關係。
“……”
怎麼這麼沒用?
一旁,端坐在一邊的王夫人瞅了一眼變得明豔可人的藍鳳凰,隻覺得這個五毒教教主名不副實。以過來人的身份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她覺得自己望向對方的眼神更加的憐憫了。
不過最讓王夫人鬱悶的是之前這幾天中,平之似乎發現了不妥,然而這藍鳳凰一上來,直接又將平之的發現給挽回去了。
側頭一看,便見林平之正吃著一條大蜈蚣,吃的噴香。
這讓她忍不住有些氣悶。
就在王夫人生氣的時候,卻又聽藍鳳凰一聲驕哼,扭頭望去,隻見丁春秋不知何時將手伸出,抓住了藍鳳凰的赤足,正不斷的把玩著。
雖然不是光明正大,有著裙擺遮住,可藍鳳凰整個人連耳朵都紅了,看上去竟是有些不穩了。
‘不愧是魔教中人,被所謂正道人士人人喊打。’
‘當真是廢物!’
不屑一顧的王夫人在內心直接給五毒教教主做出了評價:‘不過若是等這五毒教教主吃大虧了,倒是可以合作?’
一時間,王夫人思緒萬千。
被弄的心慌意亂,神思不屬的藍鳳凰在喂完食物之後,她使了使勁,沒有掙脫,人便抿著嘴唇,提了一個要求:“小郎君,這不公平。”
“我需要你解開穴道,讓我能夠運轉內力,你我的賭局才算公正。”
“好!”丁春秋點點頭,繼續把玩的同時,說道:“但不是現在。”
藍鳳凰:“……”
王夫人直接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當吃完全蟲宴之後,隊伍再度出行。
隻是這一刻多了不少的五毒教教眾,因為教主成為了俘虜,連帶著他們也成為了俘虜。
而比起藍鳳凰來說,這群人對丁春秋來說除了喊口號專業外,也是用來牽製的藍鳳凰的一個小手段。
雖然丁春秋本身不在意。
但在劍宗三師兄弟的口中,確是隻要出現一丁點問題,便是連坐全殺。
生生的將這群五毒教教眾給鎖在了隊伍之中。
這一次,奪得了五毒教的大船之後,隊伍先是在渡口又購買了一艘船,以兩艘船的隊伍沿著河流往東北方向而去。
……
草叢中。
林震南死死的咬住乾枯破皮的嘴唇,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
在這段時間被青城派餘滄海攜裹著逃亡中,林震南終於尋到了那個意外,暫時的逃了出來。
“……”
回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林震南隻覺得蒼天給林氏留了一線,給了他一條活路。
在逃亡的過程中,除去所謂的魔教外,竟是還出現了其他的人選。
清一色的黑衣人打扮。
經曆了這麼多,當下的林震南就知道這群人大白天行事還是黑衣打扮,便是知道這些人恐怕不是所謂的魔教。
也許有魔教之人,但絕對不全是。
之所以黑衣蒙麵,那便是為了隱瞞自身見不得人的身份。
一想明白吧這一點,林震南隻覺得這個江湖黑暗無比。
魔教……真的是魔教嗎?
身份已經不重要了。
也許,這就是江湖的真實。
因為林震南親眼看著原本將鏢局打的還不了手的青城派變成了被打的那個,一眾青城派弟子幾乎死傷殆儘。
看著餘滄海從自信,變得慌亂。
就在自己跟餘滄海以及僅剩的十來名青城派弟子就要被人圍住擒殺的時候,突然冒出了另外一個黑衣人,恐怕他已經落在了追殺青城派的那些人手上。
那人一出手,便打亂了局勢。
一人一劍之下,直接兩招重創‘魔教’高手,儘滅一眾下屬。如果不是又來了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衣人施以援手,恐怕那追殺之人就會全部被滅。
他也在這種混亂之中,陰差陽錯的逃了出來。
在過程中,林震南甚至得到了餘滄海的幫助。
誰是敵,誰是友。
或者隻是獵手之間的廝殺,爭奪他這個獵物。
一係列的變化,讓林震南的三觀受到了最殘酷的衝擊和改造。
但此刻隻要一想起自己的夫人和兒子陪同那華山惡魔,林震南便隻覺得心如刀絞,仇恨的心就越深了。
“希望蒼天保佑,讓我安然無恙的回到福州城。”
閉上眼睛,不在深想夫人和兒子的安危,林震南開始在心中求佛拜神祈禱起蒼天起來。
晚上還有一更,因為昨天晚上高壓線問題停電到今天中午才來電,更新時間就變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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