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勞德諾就成為了首個目標人選。
這個任務自星宿海創建的時候,就已經被上仙定了下來。
divcass=”ntentadv”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關他們的事了。
此前的壓迫性行動,與其說是給勞德諾帶來壓力,倒不如說是給這個武功不高的勞德諾展示被賜福之人的強大神妙之處。
現在……他們的任務已經結束。
真正來處理此事的人已經來了,隻是不清楚是聖女,還是上仙自己親自動手。
……
森林中。
勞德諾覺得自己應該暫時將人甩開。
一個人湊在一個洞穴邊上,暫時休息恢複一下內力。
在休息的時候,鬨的樓終於忍不住將懷中的辟邪劍譜給拿了出來。
實際上在尋到辟邪劍譜的那一刻,勞德諾的內心就有想要抄錄一份的打算。麵對這種神功絕學,勞德諾也有追求強大的一顆心。
而且抄錄一份,任誰也無法說什麼。
再加上以勞德諾對師父左冷禪的了解,以其心胸他不會在意這個的。
隻不過當前被追的急,勞德諾沒有尋找到合適的時機。
當下,勞德諾暫時放棄了抄錄的打算,而是決定看一遍就足夠了。
舊布卷軸攤開。
隨著‘辟邪劍譜’四個大字緩緩印入眼簾,勞德諾的內心也忍不住激蕩起來,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他要看看這真正的辟邪劍譜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劍法。
隻是。
當勞德諾滿懷期待的將布卷攤開之後,那印入視線的字眼猶如雷霆一樣砸在了他的心上。
武林稱雄,引劍自宮。
這八個大字刺入眼簾,直接震的勞德諾幾乎倒退了數步。
“不可能!”
“這不可能!”
這辟邪劍譜怎麼會是這樣的武功。
當頭的八個大字可謂是當頭一棒敲的勞德諾有些發暈。
任何一個正常男兒看見這樣的功法,又如何不會懷疑?
壓下心頭激蕩的情緒後,勞德諾連忙將布卷整個攤開了,他要仔細看看後麵的內容。勞德諾武功雖然不強,但數十年的江湖經驗和兩個門派的背景出身,他還是能夠分辨得出一門武功的強弱。
隨著後續內容印入眼簾之後,勞德諾不得不承認這是一門十分強大的秘籍。
尤其是那上麵的很多的內容對人竟然是有著一種莫名的吸引。
在仔細看完之後,勞德諾最後閉上雙眼強行壓下周身氣血激蕩,將布卷隨手卷好不去看它之後,勞德諾這才回過神來。
“好生邪異的劍法。”
“這應該就是真正的辟邪劍譜。”
確認了手上辟邪劍譜是真實之後,勞德諾倒也明白過來為什麼福威鏢局的總鏢頭會那麼弱。
這林震南修煉的根本就不是真的劍法,而是缺少了最關鍵法門的劍招罷了。
天下間又有幾人會知道這門武功竟然是這樣。
一想起這劍法需要自宮,勞德諾就有些遲疑到底要不要交給師父。
思索了半晌。
勞德諾還是做出了決定。
他直接撕下身上一角布片,然後直接將指肚咬破,用鮮血在上麵書寫起來。
很快。
勞德諾便以血寫了密密麻麻的文字,隻可惜布片太小,終究寫不了多少內容,隻能簡短敘述。隨後將其卷了起來,塞進了鴿子腿上的竹管中。
在做好一切準備之後,勞德諾這便將手上信鴿拋了出去。
看著信鴿撲騰著翅膀飛了出去。
隻是勞德諾還來不及欣喜,便見意外出現。
清風驟現。
一道人影自空而降,一手直接朝那信鴿抓了去。
那信鴿就如同籠中之鳥一樣根本無法逃脫,似是被風束縛在了其中,直接被來人抓在了手上。
“!!!”
勞德諾眼眶瞪大,幾乎崩裂,呆呆的看著眼前出現的這個人以堪稱無雙的輕功直接將信鴿抓在了手上,看著對方飄然落在了自己身側。
牙齒上下碰撞,發出聲響。
好半晌,勞德諾才念叨出眼前之人的身份:“……小師弟!”
整個人呆立在原地,勞德諾竟是連拔劍的勇氣都沒有。
丁春秋沒有理會二師兄的稱呼,他隻是隨意的將那竹管中的血布給拿了出來,認真的看了起來。
掃了一遍見血布上沒有什麼出乎預料的內容後,丁春秋便在勞德諾愕然的目光中再度將其賽回竹管,恢複原狀之後,這便將手上的信鴿再度拋飛,讓它去往自己真正目的地。
這一幕落在勞德諾的眼中,卻沒有帶來絲毫的驚喜,反而是越發的讓人恐懼了。
“小師弟,你想做什麼?”
望著信鴿飛出,這一刻勞德諾很想時間倒流,將那隻鴿子打死,而不是繼續讓它傳遞信息。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丁春秋轉身望向了勞德諾,隨意的掃了一眼那仍然放在石頭上的布卷,笑道:“當然是借二師兄之手將這秘籍送給左掌門啊。”
“你!”勞德諾大驚。
“這不是二師兄想要做的事情嗎?”丁春秋露出迷惑的表情,反問道:“為什麼要生氣?”
“……”
勞德諾被這反問之語給懟的無話可說,但此刻勞德諾已經肯定華山派有了絕大的野心。而且自己的臥底身份很明顯已經暴露。想到這裡,勞德諾覺得也沒有必要做隱瞞了,而是直接問道:“小師弟你早就知道辟邪劍譜的問題了?”
“那辟邪劍譜就是給我看的!”勞德諾見逃無可逃之後,拋卻那顆逃避之心後,他的理智又再度占據了上風,分析道:“所以小師弟你知道辟邪劍譜到底是什麼,而且嶽不群也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你們想要借我之手,將這秘籍送給嵩山!”
“隻是為什麼?”
勞德諾越分析越覺得華山派恐怖無比,或者說華山氣宗陰險狡詐。而且最重要的是劍譜看起來是真的,這種資敵的做法讓他不理解。
“當然是為了二師兄你了。”丁春秋沒有隱瞞自己的來意,“我和小師姐都覺得二師兄你是一個人才。”
“需要大用。”
勞德諾皺眉,他越發的疑惑了,道:“小師弟你太過小覷左盟主的心胸了。”
“哪怕這劍譜是假的,左盟主他也不會怪罪於人。”
“想要挑撥我與師父的關係,這太可笑了。”
對於勞德諾這話,丁春秋倒是沒有反駁。
因為丁春秋知道這話說的很對。
彆看左冷禪霸道非常,不擇手段,可在某些特質上他可謂是非常出色。
說一聲梟雄並不為過。
在原著中哪怕勞德諾送了假的秘籍回去,最後弄的雙眼被嶽不群刺瞎,左冷禪倒也從未怪罪過手下。
而且比武輸了,瞎了眼睛,左冷禪也認五嶽合一的結果,將盟主拱手讓人。
從某方麵來說他是一個有大局的人。
至於重新奪回盟主之位那是後續之事,一碼歸一碼。
若是師父嶽不群對令狐衝有左冷禪對屬下的信任,恐怕局麵早就不一樣了。
所以勞德諾的話沒錯,哪怕是左冷禪自宮了,那是他自己的選擇,也不會怪罪勞德諾。
這便是左冷禪。
不過——
隻聽丁春秋迎著勞德諾的目光,笑嗬嗬的說道:“武林稱雄,引劍自宮;若不自宮,亦可成功。”
“二師兄,你覺得怎麼樣?”
“你!”
這話一出口,勞德諾臉色大變,慘白得恍若死人一樣。
這一刻,勞德諾明白了小師弟的真正的打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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