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緣音急慌慌掏出雙氧水,使勁擰開瓶蓋,撕開棉簽包裝,蘸上雙氧水仔細塗抹,衛莊一疼,手想要掙脫卻被魏緣音牢牢抓住,還吃了魏緣音一個白眼。
魏緣音用生理鹽水小心翼翼衝洗完傷口,拿出繃帶給衛莊纏上,一邊罵纏一邊罵“誰教你的?!不準有下次了,聽見沒有!這種事情很嚴重,咱可是會非常擔心的……”
“魏緣音姐姐,謝謝。”衛莊抬頭小聲道謝。
“你再禮貌也沒用!”魏緣音打好結,沒好氣道,“再有下次——不對!絕對不能有下次,知道不?我和你說,我認真的,這種……”
“嘿,魏緣音姐姐你先彆說衛莊了,他可是幫我們開了門哎,”施茜望攔在衛莊身前,“而——而且,現在當務之急是找蘇成!對!我們先找蘇成!”
魏緣音惡狠狠瞪了二人一眼“回去再和你們說,反正給我牢牢記住了,絕對、絕對不能有下次!”
“陳啼鳥,處理完了,咱先走著!”魏緣音對陳啼鳥大聲到。
見此,衛莊暫時放鬆,試著去拉施茜望,卻被施茜望拍開“去去去,我可正氣著呢。”
衛莊低下頭“抱歉,真的不會有下次了。”
“嘿!你最好記住自己說了什麼哦?”施茜望加快步伐,“如果你真的不會有下次,我就可以原諒你。”
“一碼歸一碼,這次還是要謝謝你,”施茜望看向衛莊,“但是下次記得和我們商量商量。”
衛莊抬起頭,將目光投向施茜望,施茜望一跺腳,停下步伐。
“我現在就是很氣嘛,出去之後,我要少分給你幾顆糖!”施茜望說著,向衛莊伸手,“不過,現在我勉強同意你和我一起走哦。”
衛莊點頭,輕笑道“嗯!”然後挽起施茜望的手。
……
漆黑冰涼的地板,勾出身體中潔白的棉花,在黑暗中指出爬行的路徑。
波比在這黑色的走廊爬了很久很久,失去棉花支撐的身軀,在這漫長的道路上,顯得過於渺小無力。
它抬起頭竭力遙望,卻始終看不見希望中的那個人,那個陪它渡過數個春夏秋冬的人。
它隻是向前,看不見儘頭地向前。
又是不知多久,身後的通道傳來人聲,它艱難回頭,是那群熟悉的人。
……
“棉花?”魏緣音從地上撿起一團白絮,“為什麼會有棉花?是什麼新的解密嗎,彆吧?”
“方便讓我看看麼?”陳啼鳥抱著盒子湊上前。
“啊!——”耳邊瞬間被施茜望的尖叫充斥。
魏緣音與陳啼鳥一同扭過頭,齊聲道“發生什麼了?”
施茜望小心翼翼抱起地上的一團東西,向眾人展示道“波比!是波比啊!”
施茜望手中的那兔子玩偶,身上一道斜斜的裂口顯得格外矚目。
魏緣音質疑地“啊”了一聲,上前反複檢查,越看越覺得和記憶對不上號,直到那玩偶有氣無力晃了晃耳朵,魏緣音這才肯定“靠,真的是波比。”
“等等,如果你是波比,”魏緣音舉起剛剛撿的棉花,“那這些豈不是……”
魏緣音說完也是一愣,然後迅速蹲下開始收集地上這些棉花。
不一會兒,她慌慌張張捧著一把棉花起身“應該沒漏,我這給你塞回去。”
魏緣音將波比從施茜望手中接過“幫我拿下包裡的針線,有些趕時間,我邊走邊縫吧。”
“嘿,那真的沒問題嗎?”施茜望拉開背包,“感覺好不靠譜啊。”
“放心,我練過!”魏緣音笑到,她看向手裡的波比,“我這樣直接縫應該沒問題吧?”
波比晃晃腦袋,魏緣音接過施茜望遞來的針線包“不知道你會不會痛,但,不管哪裡有問題你就立馬搖頭,咱可以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