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和尚看著不像好人!”王福警惕地道。
“聽到了吧,你不像個好人。”我對那蓮花說道,“所以你要跟我們去也行,但得讓我們放心。”
“那小僧再用菩薩發個誓。”蓮花說道。
“那不用麻煩菩薩了。”我走上前去,結了一道法咒,“還是我自己我動手吧。”
“得用厲害一點的法咒。”那蓮花倒也是配合。
我當即在那蓮花身上下了兩道特殊的禁製,一道出自靈門,一道出自太平妖術。
如果這蓮花真要有什麼異常,這兩道禁製就會立即發動。
在下完兩道禁製之後,我把原本封住對方關竅的禁製順手解掉。
這禁製一解,氣脈貫通,那蓮花和尚當即從床上下來,站在地上伸展了一下手腳。
“走吧。”我帶著一行人出來,就見那兩位老人還在那裡下著棋。
我讓其他人站著等一等,走上前去站在一旁觀棋。
“看得懂麼?”其中那執黑棋的老人頭也沒抬地問了一句。
“看不懂。”我實話實說。
“那你還看?”那黑棋老人眉頭一挑。
我笑說,“這不等著兩位下完棋麼?”
“要走就走,等什麼?”黑棋老人道。
那白棋老人笑嗬嗬地道,“你沒看他多帶一個人出來麼,不然還用的著跟我們兩個老頭子在這裡消磨時間?”
那黑棋老人哼了一聲,“你們這一堆小年輕,真要帶個把人出去,我們兩個老東西難道還能攔得住你們?”
“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可不能這麼無禮。”我肅然說道。
“是麼?”黑棋老人冷笑一聲。
“不過麼,主要是我怕被兩位老前輩給打死。”我愁眉苦臉地說道。
那黑棋老人有些意外地抬頭看了我一眼,“你們這一群小年輕,還怕我們兩個老東西?”
“那是絕對怕。”我說道。
那白棋老人嗬嗬笑道,“行了,你就彆刁難這些個後輩了,下棋,下棋。”
“走吧。”那黑棋老人臉色稍霽,又在棋盤上下了一子。
“多謝兩位前輩。”我笑道,這才招呼眾人出來。
等我們一行人回到風水樓,剛進門,就見鐵頭、連家兄弟等人正圍在一起,聽著一個人在那說什麼“祝家堡”、“黑太歲”的,唬得眾人一愣一愣。
這“說書”的,正是方寸山。
胡搞本來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顛一顛的,看到我們進來,騰地站了起來。
“唉喲,我閨女回來了!”方寸山的目光先是在我們身上掃了一眼,隨後就笑眯眯地落到了小瘋子身上。
“院長好。”小瘋子斯斯文文地微笑道。
看得鐵頭和連家兄弟等人都是滿臉疑惑。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方寸山一臉得意地道。
“還有臉說呢,你們是路上車子翻溝裡了?”我沒好氣地問。
我原本早在聯係刑鋒他們的時候,就通過第九局那邊聯係上了方寸山,叫他們趕來梅城。
結果好家夥,等他們來黃花菜都涼了!
“聽說梅城這邊出了大事,本院長帶上小胡立即就要趕過來,結果許家的人聽說了,也要來。”方寸山歎了口氣解釋道,“等我們大隊人馬一出發,結果路上就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