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在荒島上乾的事情,其實跟胡顏是異曲同工的,隻不過胡顏那老色胚顯得稍稍“文雅”一些,還搞些狐狸娶親之類花裡胡哨的東西。
而且另外還有一個區彆就是,胡顏那老色胚雖然糟蹋了不少姑娘,但好像並沒有姑娘因此懷孕。
可這王忠卻幾乎是一來一個準。
從秦燕等人的描述來看,王忠之前應該是個正常人,這麼看來大概是對方跟著胡顏離開張家之後,期間發生了某種變故。
而且從種種跡象來看,很有可能跟水妖有關。
“你們顏哥有沒有提過,他來島上乾什麼?”我問張婉兒姐妹倆。
“姐,你有聽顏哥說過嗎?”張豆豆問她姐姐。
張婉兒打起精神,含淚說道,“我的確是問過顏哥,他說是有個故人曾經來過這裡,他來這裡看看。”
“我就問他,那個故人是誰,是男是女?”
“隻是顏哥沒回答,隻是說都已經過去很久了,那位故人應該早就不在了。”
“姐,顏哥還說過這個?你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啊?”張豆豆吃驚地問。
張婉兒紅著眼框道,“我當時就覺得,顏哥找的這個故人,應該是個女的,很可能是他心愛的女子,我心裡難受,就沒跟你說。”
我就有點好奇了,這究竟是怎麼聽出來胡顏說的“故人”是個女人的,而且還是個心愛的女子的?
再說了,就胡顏這老色胚,能有什麼心愛女子讓他念念不忘的跑到這裡來?
“後來顏哥匆匆離開,我猜他是打聽到了那位故人的消息,這才趕過去找她。”張婉兒淒聲道。
“難道那位故人就是鐲子的主人?”秦燕忽然插了一句。
我看了她一眼,她跟張婉兒兩個人,都被胡顏給迷得五迷三道的,果然連想法都差不多。
張婉兒說胡顏是來找心愛女子的,秦燕立馬就想到了那個秘銀手鐲。
不過仔細一想,倒還真有幾分可能。
那秘銀鐲子既然被胡顏一直帶在身邊,就說明對他來說極其重要,可偏偏在出海之後,又將其扔進了海裡。
難不成真是為情?
不過在我來看,像這種老色胚狐狸精根本和“情”字沾不上邊。
“那當時顏哥有沒有說他要去哪?”我問張婉兒。
後者搖了搖頭,“顏哥沒說。”
“那他走之前,有沒有發生什麼比較特彆的事情,或者有什麼特彆的人?”我問。
按理說胡顏離開張家有兩種可能,要麼是他找了一陣之後放棄了,準備離開南洋,要麼是發現了什麼線索,所以動身前往。
“好像沒有什麼特彆的事……”張婉兒說到這裡,微微停了停,“對了,顏哥走的時候,身邊除了那個王忠,還有一個人。”
“是個小孩,大概十二三歲的樣子,又瘦又黑的,我以前從沒見過,不過說有什麼特彆的,也沒什麼太特彆。”
我又讓張婉兒仔細描述了一下那個小孩的樣貌和舉止,不過看上去的確沒有什麼太特彆的地方,像是當地普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