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她是為了阻止海神教活人祭祀,選擇跟我聯手,聽起來是合理的,但這些東西都隻是她嘴巴上說的,至於裡麵幾分真幾分假,那也難說的很。
“你想吧。”黃令微冷著臉道。
我琢磨了一陣,笑道,“要不你在跟我說說你哥的事,說不定我就考慮跟你合作了。”
“我胡亂編一個,你又不知道。”黃令微白了我一眼。
我不免有些奇怪,從之前的試探來看,那人還真有可能是她的兄姐之類的,不過就算如此,至於這麼守口如瓶嗎?
“那行,咱們就合作一把。”我伸出一隻手說道。
“相信你們靈門一脈不會言而無信。”黃令微看了我一眼,這才伸出手來,在我手上輕輕一握,就收了回去。
隻覺她的手指冰涼,感覺不到什麼溫度。
“你都把靈門給抬出來了,我哪好意思食言。”我笑道,“不過大姐你就不好說了。”
“信不信由你。”黃令微冷聲道,隨後又說了一個地點,“我在那裡有個房子,這房子我也不著了,就送你了,死書就在裡麵。”
她又仔細說了死書存放的地方。
“現在就告訴我了?”我有些意外。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黃令微說道,“你也不用懷疑我是胡編亂造,你到時候去房子裡看看就知道了。”
她的這個房子,從地點來看,應該是在雪峰山下。
當初我爺爺和黃虎既然去過雪峰山,這地方高低我是要去一趟的,正好順路。
至於這個合作,倒是對我們雙方都有利。
如果說海神教真的要選擇某座島在南洋搞活人祭祀,自然是要想辦法阻止,這種祭祀,可跟血咒不一樣。
血咒最多也就死幾十條船的海神教教眾,可這一旦活人祭祀,那可能一整座島成千上萬的活人、男女老幼都會成為祭品。
更何況對方有一點沒說錯,哪怕是無心插柳,我這兩次三番的破壞了海神教的好事,估計也成了對方的眼中釘、肉中刺。
與其等著對方下死手,不如先發製人。
再說了,既然黃令微不是胡顏的故人,那應該就是葉玉貞了。
就算沒有這個合作,我也是要找上那葉玉貞的。
既然雙方有共同的目標,那合作一把也無妨。
“你有什麼打算?”我問她。
“要麼繼續拿我做餌,把他們兩個誘出來。”黃令微說道。
“這怕是不容易吧?”我有些不是很看好。
經過上麵這兩次,海神教估計會改變手段,而且做誘餌的話,該怎麼誘?
“那樣不行的話,那就隻有一個辦法,找出海神教準備活人祭祀的島,把他們一網打儘。”黃令微道。
我看了她一眼,“大姐,你就不怕咱們兩個一去,就被他們給包了餃子?”
這海神教既然在某座島上祭祀,那島上絕對是高手如雲,說不定還布置了層層疊疊的奇門大陣。
哪那麼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