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就不需要老公公你操心了。”戚連山淡淡道。
我聽他稱呼對方為“老公公”,不免有些奇怪,這樣的叫法可有點特彆。
在我邊上的女術士卻是臉色一變,低聲道,“師哥,這人難道是……”
“猴頭太歲。”男術士沉聲道。
“那是什麼?”我好奇地問。
不過那兩人都理會我,而是神情凝重地盯著那白發老頭。
“嗬嗬嗬!”那白發老頭又笑了幾聲,又有些疑惑地問,“戚掌河當年的神行術可是一絕,怎就坐上輪椅了?”
“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他做什麼。”戚連山道。
“那實在可惜,可惜了!”那白發老頭連聲歎息,“這腿要是廢了,還怎麼用神行術?”
他看起來像是在可惜,其實那樣子,更多的倒是在幸災樂禍。
“關你什麼事!”戚連山手底下眾人忍不住出聲罵道。
戚連山將眾人喝止住,又淡淡地看了一眼對麵那白發老頭,說道,“老公公消失多年,戚某還以為您老已經壽終正寢了呢,不知老公公這次來到九渠,有何貴乾?”
那白發老頭嘎嘎笑道,“戚掌河這話說的,你這麼多年銷聲匿跡的,又突然間冒出來乾什麼?還加入了什麼黃河神道,做了什麼掌河,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
我聽二人言語交鋒,似乎雙方在很久以前就認識,並且兩人都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
至於這戚連山,果然是黃河神道的掌河,這跟那張昭是一樣的,我之前沒有聽錯。
“戚某想做什麼便做什麼,跟他人無關。”戚連山道,“老公公還是說說來意吧。”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老夫也就不彎彎繞繞。”那白發老頭笑道,“戚掌河你帶著一幫子兄弟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總不會是來旅遊觀光的吧?”
“自然不是。”戚連山道。
“那是為何?”白發老頭問。
“那也沒什麼,隻是看中這九渠風水好,適合居住,我等準備在此定居。”戚連山道。
白發老頭大笑道,“戚連山啊戚連山,你這坐了輪椅之後,怎麼說話都開始顛三倒四了,你當彆人都是三歲小孩麼?”
“哦,那老公公以為呢?”戚連山不緊不慢地問。
那白發老頭冷哼了一聲道,“你們不就是盯上了九渠鎮內藏著的寶貝麼,又何必說些忽悠小孩子的話?”
“寶貝?”戚連山不解地問。
那白發老頭盯著他看了一眼,發出一陣嘎嘎的笑聲,“都到這個地步了,又何必在這裡裝腔作勢!”
“所以老公公你們來到此地,是衝著九渠鎮內的寶物來的?”戚連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