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奇的還是,這老頭究竟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這些事情。
“你這種說法也未免太過牽強附會。”戚連山沉思片刻說道。
“不管是否牽強附會,隻要咱們聯手破了這九渠,真相自明!”白發老頭嘿嘿說道,“老夫相信戚掌河應該能做出正確的決斷!”
戚連山並未立即做聲,隻是垂著眼皮,過了許久,這才抬頭說道,“怎麼聯手?”
那白發老頭嘎嘎一陣笑,道,“各位弟兄,請隨老夫來!”
說著,就帶著人轉身往山穀外走去。
“大哥,真要跟他們合作?”眾人忙圍過去問戚連山。
“試試看吧,否則單憑咱們,隻怕是破不了局麵。”戚連山道。
聽他這麼一說,其他人也就再無二話,一行人擁著戚連山,跟著白發老頭那一群人離開山穀。
那黃牙老頭和那一男一女兩個煉屍術士照例將我夾在中間,跟在眾人後頭。
“對了老哥,你們兩位怎麼稱呼,忘記問了。”我笑著問那對師兄妹煉屍術士。
“葛烈。”
“鄧翠。”
二人倒也沒有隱瞞,各自回答了。
“老夫……”那黃牙老頭也準備說話。
“你就算了,沒問你。”我打斷道。
那黃牙老頭大怒,隻是看了一眼跟在我邊上的寶子,那也隻能哼了一聲,咬牙彆過頭去。
“老哥,那老頭什麼人啊,這麼囂張?”我好奇地問。
“你是說那老公公麼?”葛烈問。
“就他。”我點頭道,“不過你們怎麼都叫他老公公?這是個老太監麼?”
“這可不是太監的意思。”那個鄧翠忍不住笑道,“這要是被那老頭給聽去了,那還不扒了你的皮?”
“誰扒誰還不知道呢,不就是個老家夥麼?”我不以為然地道。
那黃牙老頭卻是冷笑了一聲,“還真是無知者無畏!當年死在這老家夥手裡的人,不知有多少!”
“大爺你怕什麼?”我不解地問。
“誰說我怕了?”那黃牙老頭惱羞成怒。
我沒再理他,問葛烈師兄妹,“那什麼老公公,殺了很多人麼?”
“這有兩個外號,一個叫猴頭太歲,一個叫老公公,至於真實姓名誰也不知道,聽說這個人脾氣古怪得很,行事異常邪門,喜怒無常,最好是彆輕易招惹。”鄧翠肅然道。
“看來是個歹毒的。”我哦了一聲,又有些疑惑,“那你們還跟他合作?”
那葛烈和鄧翠二人一時無語。
就在這時,忽然前方傳來一陣“咕咕咕”的叫聲,如同牛蛙在鳴叫,每叫一聲,就讓人心頭如同擂鼓般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