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進洞窟,就愣了一下,隻見邵子龍四仰八叉的,就躺在洞窟內的那一塊方方正正的石板上。
我趕緊上前摸了摸他的脈,感覺脈搏平穩,氣息同樣穩定,又沒有發現其他異樣,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幾位小友來了。”隻聽洞窟深處傳來獨孤老人的笑聲。
隻是這笑聲中透著一絲疲憊之意。
“老爺子,老邵怎麼樣?”我趕緊問道。
“小徒暫時是沒有性命之憂了。”獨孤老人笑道,“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隻是當時老朽正在給小徒療傷,也沒有空回應你們。”
“我們幾個感覺老人峰附近有點奇怪,所以有點胡思亂想,剛才還出了怪事。”我乾脆開門見山,又把此前發生的描述了一遍。
“那可能是老朽借助陣法給小徒療傷,引動了地氣,驚擾了鄉親。”獨孤老人有些內疚地道。
“原來如此。”我恍然道。
隻是話雖這麼說,但我總覺得還是隱隱有些不對,陣法引動地氣,應該不是這樣子的。
不過我也不敢確定我一定就是對的,也不好再問什麼。
“小李子,你這珠串老朽用的時候拆開了,老朽又重新給你串了一下,你看看合不合適。”獨孤老人笑嗬嗬地說道。
那串補天石就放在邊上的一張石桌上,小瘋子去取過來。
我記得這束發珠串,是用一根紅繩串的,不過此時這珠串用的是一根黑繩。
隻是這根黑繩的材質,看起來很不尋常,隱隱泛著類似金屬的光澤,而且還能夠伸縮,韌性十足。
“多謝老爺子。”小瘋子脆聲說道,又用束發珠串把頭發給紮了起來。
“一根繩子而已,有什麼可謝的。”獨孤老人嗬嗬笑道,“不過接下來,小徒還得麻煩幾位小友。”
“老爺子請說。”我立即說道。
邵子龍的事情,那自然是眼下最重要的。
“小徒雖然暫時保住了性命,但雷脈被毀,就算是醒來,也會全身癱瘓。”獨孤老人說道。
“那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我心頭大震,但一想到這老爺子語氣還如此平靜,想必是有對策的。
“當初老朽的確是留了一個後手。”獨孤老人說道,“不過老朽行動不便,隻能麻煩幾位小友帶著小徒前往。”
“老爺子您說。”我心中一喜。
隻聽獨孤老人說道,“在浮梁山那裡有個萬窯村,當地曆代以來都是燒製瓷器的,實際上這萬窯村,隱居著一個溫氏家族,擅長煉器。”
“老朽與溫氏家族的族長溫九善是好友,十年前老朽就與他約定好,將來有一天會需要用到溫家的火神窯。”
聽獨孤老人說完之後,我才知道,原來當年邵子龍開始養雷脈的時候,老爺子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並且從小在邵子龍身上加持了各種手段。
哪怕雷脈被毀,隻要邵子龍沒有當場斃命,就還有一線生機,重塑雷脈。
這其中最關鍵的,除了老爺子的秘術之外,就是溫家的那口火神窯。
所以我們得帶著邵子龍去,去萬窯村,向溫家借這口火神窯。
“沒問題!”在得知了治療辦法後,我們都是精神大振。
獨孤老人當即又把治療的法子,一一教給了我們,直到確認無誤,這才說道,“那就辛苦幾位小友了。”
之後又把那貓頭鷹派給了我們,因為那萬窯村地處偏僻,十分難找,可以讓這貨給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