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老七的撩妹故事!
原來武烽從小黑屋回來後,婷婷嫂子一直過意不去,專程把武烽請到家裡,做了一大桌子飯菜,四葷四素,中間外加老鱉湯。
武烽不習慣孤男寡女在一起,尤其是夜裡,怕人說閒話。婷嫂子再三邀請,盛情難卻,硬著頭皮來了。
進了屋,乖乖個隆咚鏘,除了滿滿一大桌子菜,地上放著白酒兩瓶,啤酒兩箱,看來今個不把武烽撂倒誓不罷休啊。
婷嫂子早已等候多時,很明顯的是今個特意打扮過,秀發披散如瀑布垂肩,玉粉塗麵白裡透紅,櫻桃小嘴嬌豔欲滴,半透明的黑色上衣,在光線的映照下,襯托的雪白的皮膚更加的嬌嫩。
白皙的嬌軀若隱若現,魅惑十足;尤其是那兩顆爆滿,傲然聳立,護罩撐的很吃力,勉強兜住一部分;滿身春色關不住,兩顆渾圓出罩來。
尤其是婷嫂子彎腰的一刹那,兩顆飽滿的小腦袋瓜也不安分,光想探出來。也不知是武烽坐的角度剛剛好,還是婷嫂子有意的露出破綻,總之,一覽無餘,風光無限美好。
武烽低下頭,不敢正眼相識,誰知道下麵的風光是另一番風趣。廠家真會省布料,粉色的超短裙已經短到了極限,到了險要地帶的邊緣。筆直的大長腿雪白雪白的,隻到膝蓋處才略微彎曲了那麼一點點。
腳上穿的是白色的水晶涼鞋,一對玉足,十個腳指頭是小刀紅染過的色,如雪中紅梅,美麗極了。
小刀紅是武烽家鄉的土語,學名叫鳳仙花,它的花瓣有著一種絲絨般的質感,很豐潤,一掐就有鮮紅的汁液滲出來。
鳳仙花花瓣,呈大紅色,嬌豔欲滴,采摘下來,放入石臼,搗出汁液,加入白礬固色,到菜園裡摘些眉豆葉。把淬好的鳳仙花敷在指甲上,用眉豆葉包好,再用細線紮緊。
美美的睡上一覺,第二天清早去掉眉豆葉,手上腳上已染成紅色或者粉紅色,像朵朵綻放的桃花,漂亮極了。愛美的女孩子們在人群中到處炫耀,看住羨慕的眼神,聽著誇獎的話語,心裡美的吃了蜜一樣,臉上笑成了花。
現在滿大街的美甲店,色彩更加豐富多樣,武烽也好多年不在老家農村生活了,也不知現在的那些女孩們還會不會用小刀紅去染指甲哪?
“烽弟,你在想什麼哪?”,正沉浸在往事回憶中的武烽被婷嫂子話語打斷了,隻見她蹦一聲開了一瓶啤酒,咚咚咚剛好倒了兩大杯。又拿過兩個小酒盅,蹦的一聲開了一瓶白酒,也倒滿了。
武烽第一次見,也不知婷嫂子要玩啥花樣,隻見婷嫂子纖纖玉指把兩個裝滿白酒的酒盅分彆放入兩個大啤酒杯中,咕嚕咕嚕冒出氣泡。
“烽弟,謝謝你救了嫂子,今個嫂子陪你一醉方休,話不多說,都在酒裡,深水炸彈走起來。”邊說邊端起一杯雙手遞給武烽,武烽連忙站起,雙手接過來。
婷嫂子和蘇南秋比起來,年齡相差不大,初中畢業後就不上了,少了一份稚嫩純真,多了一份成熟撫媚。
“嫂,嫂子,我還沒這樣喝過,怕受不住啊。”武烽聽人說,白的啤的摻著喝,容易醉。
“哈哈哈,烽弟,這麼說你是頭一回,嫂子沾光了,哈哈哈,放心,嫂子不會讓你吃虧,你喝幾個嫂子喝幾個。啥事都有第一次,彆不好意思,不會的花樣嫂子教你,不收學費,學會為止,包你滿意。”婷嫂子放肆的大笑著。
武烽紅了臉,感覺婷嫂子話裡有話,吞吞吐吐的說“嫂,嫂子,萬一我頂不住,出洋相了你可不許笑我。”
“放心吧,烽弟,嫂子怎會笑話你,嫂子這輩子最佩服的就是你們這些大學生,做夢也沒想到,能單獨和大學生,尤其是像烽弟這樣英俊瀟灑的喝酒,真是福分啊。”
言罷,兩個人咣當碰杯,武烽先喝了一小口,品品味道,辣喉嚨,嗆的咳嗽了幾聲。再看婷嫂子,真是豪放,根本不用手,嘴叼起杯子,起初是慢慢的,一點點的喝,最後一仰脖,一口而儘。
“烽弟,感情深,一口悶,整嘍,你看嫂子就喝精光,一滴不剩,酒杯端起來,再放桌上要罰酒的。”武烽聽她這麼一說,正想往桌子上放下的酒杯重新端起來,喝了一口開水,豁出去了,一口氣也喝個精光,心說男人可不能在女人麵前丟臉。
“吆喝,烽弟酒量不錯嘛,爽快勁,夠男人,我喜歡。”婷嫂子邊說邊朝武烽拋了個媚眼,武烽表麵鎮定,內心像翻江倒海了一樣,腸胃都在罵武烽小子哎,不行彆逞能,嘴是過癮了,麵子也有了,遭罪的可是我們。
武烽好像聽到了它們的罵聲,喝了一大口開水衝衝,嗯,好多了。酒桌上男人分兩種,有一種喝酒幾乎不喝水,另一種是喝完一杯酒,必須喝水,武烽屬於後者。女人也分兩種,要麼是滴酒不沾,要麼就是酒中仙。
一大口水喝下去後,武烽感覺好多了。婷嫂子恰好又倒滿了第二杯,兩人咣當又碰了一下,這次武烽沒再墨跡,速度快多了,身體慢慢適應了“深水炸彈”帶來的衝擊力。
“呦呦呦,烽弟,進步神速,來,第三杯喝完,咱們吃菜。”說罷又倒滿了第三杯,武烽覺得這樣喝很好玩,也學著嫂子的樣,嘴唇叼起酒杯,起初慢喝,接著速度越來越快,最後一口乾。
這次他的速度竟然超過了婷嫂子,婷嫂子大吃一驚,愈發的佩服武烽了。因為她家是東北的,天寒地凍期比較長,那裡的人愛喝酒暖身子,自小就和酒打交道,養成了大酒量。
武烽家鄉地處中原,四季分明,山溝裡又窮,酒是稀罕物,專門用來招待客人的,讓客人喝夠了,主家才陪著喝一點點。尤其是前三杯,敬給客人喝。
武烽記憶中,他小時候,隻有逢年過節時爸爸才舍得自己喝幾杯。現在條件好多了,酒場才多起來,以前就是喝,也是乾喝酒,沒有菜,蘿卜頭或者饅頭就是下酒菜。
小孩子彆說喝酒,來客人了,桌子都不得上,隻能端著飯碗去外麵吃,等客人走後,剩下的菜才可以上桌吃。所以武烽平日就沒有喝酒的機會,到了高考結束的那天晚上,和幾個同學去校外的小飯館,放肆了一次,喝了幾杯啤酒,唱卡拉ok。
也就是說,他究竟有多大量,心裡沒底,自己也說不清楚。第二次喝酒就是和蘇南秋,王華國,羅惋夕在水上樂園二胖燒烤店喝的那次。
兩個人三杯深水炸彈進肚後,開始吃菜,婷嫂子用筷子叨起幾個老鱉蛋放到武烽的碗裡,“烽弟,好東西,專門給你做的。”“這是啥啊?嫂子,你吃吧。”“老鱉蛋,嫂子吃了作用不大,烽弟你吃了不一樣,吃啥補啥,床上有勁,女人喜歡,哈哈哈。”
武烽的臉“騰”的又紅了,“呦呦呦,烽弟,你應該不是處男了啊,怎麼還這樣害羞?嫂子就喜歡你這樣的,哎,我真羨慕蘇南秋,有次夜裡路過你倆睡覺的瓜棚,她叫的那個歡實,母驢一樣,本以為大學生會矜持一些,木想到和沒文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