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老七的撩妹故事!
武烽爸聽道長這麼一說,笑的八顆牙齒都露了出來,“道長啊,按你說的武烽這輩子不會打光棍了吧?”
“哈哈,老武啊,武烽將來會成為光棍子,無論他是有權的或是有錢的,對武烽都得欽佩尊敬三分。”
“那就中,那就中,但願借你吉言,武烽的大伯是光棍,我也是差那麼一點點,所以心裡一直擔心的就是他的婚姻大事。有權的,有錢的,咱們可不敢高攀,找個農村出身的就中。”
“哈哈,老武啊,你是不是讓武烽差一點和一個農村出身的沒文化的女孩定下終身大事?”
“道長,你怎麼知道的?”武烽爸驚訝了。
“哈哈,不僅如此,你還讓武烽遠離了第一個真正愛上他的富家女孩,你知不知道,你的阻止讓一段美好的姻緣就此結束,傷了兩個孩子的心。老武,聽我一句勸,武烽的婚姻讓他自己做主吧,以後不要乾涉他。”
“這這這,道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想著武烽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學生就應該學習,婚姻大事等他畢業後再說,沒有我和他媽把關,怕他誤入歧途。這孩子老實單純,怕受騙了。聽你這麼說,以後隨他,不乾涉了。”
“哈哈,這就對了,老武,謝謝熱情款待,我該走了。”道長說完站起身,穿上他的道袍,換上的他的道靴,拿著他的隨身物品,飄然而去,正如他飄然而來。
眾人恍然大悟,這是遇到了神仙來點化他們的,尤其是老武的舊思想,得改掉。
離開學的日期越來越近,王雅寧一步三回頭,看著武烽,依依不舍,最終還是和奶奶回去了。
武烽對蘇南秋說,你的抑鬱症也好了,給你爸媽打個電話,給學校說說,你也回學校吧。
蘇南秋含著淚答應了武烽,兩個人擁抱告彆,和羅惋夕,時方見各回各家了。
縣城還沒通火車,去河州隻能坐汽車。到了開學那天,武烽帶著行囊,領著婷嫂子從鎮上坐車到縣城汽車站。
武烽讓婷嫂子看著行李,他拿著兩個人的身份證排隊去買車票。正這時,聽到有人喊他,扭頭一看,是王大元和趙瓶兒。
王大元說不用買票,開車去河州。武烽不想欠王大元的人情,王大元說“武烽,球形,咱弟兄倆,你也見外?你不僅幫ktv解決了難題,還幫我堂妹王雅寧治好了傷疤,你現在是俺老王家的恩人,感激你都來不及,你就讓我出一點力吧。”
趙瓶兒也說,她也坐王大元的車,路上正好和武烽作伴,再者說到學校還需要武烽幫忙拿行李,幫助辦理各項事務。
武烽還在猶豫,王大元不由分說拿起武烽的行李放進了車裡。讓婷嫂子坐副駕駛,武烽和趙瓶兒坐後麵挨一起。
武烽說他坐副駕駛,讓婷嫂子坐後麵挨著趙瓶兒。王大元不同意,趙瓶兒也不理解。半個月前,武烽對她好像很黏糊,怎麼突然間就變了?
她哪裡知道,王雅寧的出現,讓武烽心亂如麻。平靜的湖麵起了漣漪,王雅寧是他真正的第一個心動女生,情竇初開,男人一生的唯一次給了她。
原以為王雅寧,加上蘇南秋的主動,他接受了她,填補感情的空白。唉,誰知道事情是這樣子的。蘇南秋離去期間,又出現了童溫黎,現在也在學校等著他。
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應對了。還有二妹妹也考上高中了,弟弟上初三,家裡的開支越來越大。他也盤算著再找個其他活乾乾,不再靠爸媽,自己賺錢養活自己。
趙瓶兒給武烽說話,心不在焉的,答非所問,氣的撅起嘴,頭扭向一旁,不理武烽了。王大元好像了解武烽,“武烽,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給哥說說,看哥能給你解決不。”
“沒事的,大元,專心開車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決。”武烽這個人喜歡自力更生,不想依靠外力。
“武烽,你呀你,還見外,我聽趙瓶兒說,你領著婷嫂子到河州找工作是吧,這樣吧,我給小飛叔說一聲,彆說一個人,安排幾個人,那都是小菜一碟。”
“大元,你叔叔是開ktv的,那是啥場合,婷嫂子去合適嗎?”
“武烽,你這觀念得改改,走上社會,第一是掙錢,第二是掙快錢,第三是掙大錢,你才能成為富人。再者說,ktv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現在都啥年代了?以前異性之間摟住腰跳舞,會被人戳斷脊梁骨,現在接受了。與時俱進,懂了嗎?”
“大元,你變了,才一年多時間,以前你嘴上常說的是,學會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隻字不提錢的事,甚至視金錢如糞土。還說,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武烽啊,學校教的是理想,社會教的才是現實。現實是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婷嫂子,我說的對不對?”
副駕駛上的婷嫂子點點頭又搖搖頭,“婷嫂子,你願意去ktv嗎?願意的話,我給你牽線。”婷嫂子轉過頭看了看武烽,武烽從她眼神裡看出矛盾,想征求武烽的意見。
“婷嫂子,你做決定,我的話,隻認識學校的老師領導,眼下隻能給你介紹到學校的食堂或者學校的清潔工啥的,大元的門路廣,不用顧及我,隨自己的心願,做自己喜歡的事。”
“嗯,謝謝你,大元心意嫂子領了,我還是想聽武烽的安排。。”婷嫂子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跟武烽走。
“那行,嫂子,先聽武烽的安排,不滿意的話,再來找我。”王大元說,婷嫂子說“行”。
“哼哼,武烽,俺是空氣嘛!你一口一個嫂子,都不關心關心我,俺可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女生,是你的同學,又是小師妹,還是你的”
“瓶兒,放心吧,事情我不得一個一個安排嘛,到學校就跟著我混,誰敢動你一根手指頭,男的腦袋擰掉當夜壺,女的按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