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風書音聽到這話,不禁歎了口氣。
中午的時候,安吉拉退燒了,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她大概是也接受了現在的情況,開始與風書音低聲交流著什麼。
“安吉拉。”風書音說道,“我們現在吃的還有一些,但是水隻能夠我們喝兩三天。”
“所以接下來,我們必須儘可能的節水節食。”
“我知道。”安吉拉應下,她也清楚,現在她想要活下去,他們三個必須團結一致。
時間一晃,三日過去
他們依舊沒有看到任何島嶼,也不知距離那圖爾特島還有多遠。
即便是穆書生再省著喝,那些水最終也還是喝完了。
至於吃的,他們還能吃三四天。
“書生,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弄到水嗎?”風書音輕歎了口氣,有些無力的說道。
這三天她每天都隻是喝一點兒水,吃的也不多,氣色自然差了不少。
安吉拉與她差不多,無力的坐在那裡。
隻有穆書生精神依舊很好,這就是修行者與普通人的區彆。他現在已經辟穀,已經完全可以通過吸收天地靈氣來補充身體的能量所需。
在他儲物戒之中,還有一些水,不過不方便直接拿出來。
他皺了下眉,拿過風書音的背包,“我好像記得你的背包裡,還有一兩瓶水啊。”
“是嗎?”風書音愣了下,坐直了身子,“我怎麼不知道。”
“你之前一直都是看的我的背包。”穆書生說道,“你沒有看你的背包啊。”
說著穆書生從風書音的背包裡拿出了兩瓶水來,“看吧,我記得還有呢。”
“咦?”風書音愣住了,她看了看穆書生,又是看向自己的背包,“你在哪翻出來的?”
“就在這些衣服下麵啊。”穆書生一本正經的說道,“可能是你忘了。”
風書音皺了下眉,心中想到了什麼,便沒有再多問。她接過那兩瓶水,給了安吉拉一瓶,“安吉拉,就剩兩瓶水了。”
“省著點兒喝。”
安吉拉也沒有客氣,點了點頭,便是接過去。
風書音擰開瓶蓋,遞給穆書生,“你先喝點兒。”
“我不渴。”穆書生推給她,剛要再說什麼,看到風書音那倔強的眼神,便是隻好接過來,喝了一小口,才是遞給風書音。
風書音也是輕輕抿了一口,才是蓋上蓋子。
她的嘴角像是抹了蜜一樣甜,一直淺淺笑著。
傍晚的時候
安吉拉站起來活動了下,突然發現了什麼,神色一下變得激動起來,“島,島。”
“風書音,我看到了島。”
“真的是啊。”風書音聽到安吉拉的話,連忙站起來看去,隻見遠處的海平麵上出現了一座島的影子,不過距離他們很遠。
他們想要漂過去,至少需要四五個小時。
但現在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
四五個小時後,那都已經是深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