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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胖胖是娘子(上)(2 / 2)

青蓮使者謝雲鈴魂斷長江,勢必引起靈教的瘋狂報複,像班輕語這一級彆的超卓高手能造成怎麼樣的破壞力,裴元瑾已經親身示範過了,齊問心自認頭不鐵,脖不硬,也沒有拚得一身剮的雄心壯誌,遂在第一時間帶著收編的人馬和船隻,逃往北周。

裴元瑾與越王訂的是地下協議,自然不方便同行。

自白龍幫與吞龍寨大戰,長江上行駛的船隻就少了六成,餘下的四成中,載客的不到一成,漲價十倍不止,饒是如此,依舊供不應求。不過,身為新晉長江霸主,齊問心自然沒有搶不到座位的煩惱。他早早為傅希言和裴元瑾留好了一間貴賓艙,從鳩茲出發,一路向西,直達江城。

卯時未到,天色尚青,扁擔河上清風徐徐。擺渡船早早地等在了渡頭,很多沒有位置的人熬夜等候,期待有人臨時變卦,讓出房間來。

傅希言和裴元瑾到時,眼前就是這幅熱鬨景象。

他們雇傭了一個腳夫挑行李。行李不重,單手就能拎起來,但賞錢給得大方,故而腳夫知趣地承擔起了不屬於自己的責任,用身軀在前麵開路,一路闖到上船的位置。

裴元瑾拿出秦昭一早準備好的路引,船夫驗證無誤,請兩人上船,此時,船上已經坐了七八個人。他們一上來,船便晃動了一下。

傅希言為了保持不會武功的人設,每一步都踏得很實,不免引來了幾句抱怨。船夫也忍不住說“小娘子,小心腳下。”

……

是的,他沒看錯,也沒說錯,傅希言現在的人設就是“小娘子”――隱藏不了身形,隻能隱藏性彆。

他提起裙擺,踩著定製趕工的大繡花鞋,小心翼翼地走到船中央,然後對著其他乘客嫣然一笑“我坐中間,船穩。”

然後,就有了c位。

擺渡船接了十八個客人才緩緩離岸,駛向停靠在長江邊的商船。

狹小的空間,擁擠的乘客,總免不了相互之間的偷偷打量。

傅希言和裴元瑾無疑是這群人中最醒目的兩個。

尤其是傅希言,因為肥胖而被忽略的五官在石黛、胭脂的加持下,著重突顯了出來,格外清豔動人,尤其是眼睛,笑的時候,有種說不出來的甘甜。

男人看他,女人卻在看他身邊的裴元瑾,儘管眉眼冷峻,似乎寫著“不好惹”三個字,握著夫人的手卻一直沒有放開,真實演繹著何謂鐵漢柔情。

傅希言自然感覺到了四周的目光,可並未在意,將近一年來,發生太多事,已經讓他漸漸放下了對外表的介懷。

這種釋然,當然不隻是習慣成自然,或者忙於雜事,疏於記憶,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來自身邊的人。

他看向裴元瑾,對方也正看著他,目光柔和,深含情意,仿佛自己是世上最好看的人――既然已經成為了情人眼裡的西施,又何必介意自己的身材是不是更靠近楊玉環呢?

換船的時候,天空下起了一陣疾雨,傅希言拉著裴元瑾,踩著甲板跑得飛快。他們一進船艙,就引來諸多目光。

不是吃飯時間,大堂居然也坐滿了人。

傅希言立馬小媳婦兒似的靠在裴元瑾背後,怯生生地探出頭來,裴元瑾冷眼一掃,將那些窺探的沒目光盯了回去,然後牽著他上樓找房間。

他們離開不到片刻,大堂就忍不住在背後議論起這對胖乎乎的美貌娘子和凶巴巴的英俊相公來。不過兩人來得疾,走得快,沒留下太多的話題,所以一夥人在極其無聊地談論了一下兩人的身形與容貌,猜測了他們的來曆與財力之後,就轉換了話題。

傅希言和裴元瑾下來時,正好聽到靠近樓梯的一桌在談論北周的事情。

離開北周這麼久,傅希言也很好奇那邊的消息。剛好這桌隻坐了兩個人,因此傅希言極其自然地拉著裴元瑾坐下來拚桌。

談論的兩人愣了下,無論誰看到半盞茶前自己議論過的對象突然坐在麵前,都會有些驚詫,不過他們很快就冷靜下來。

因為英俊相公的眼神實在冰冷凍人。

自從傅希言男扮女裝之後,裴元瑾發現自己的忍耐度明顯有所下降,以前看他與彆人有肢體接觸才會不舒服,如今彆人看他的目光停留太久,都會令自己不悅。

就好像現在,小胡子雖然沒有一直盯著傅希言,但眼角餘光已經掃了好幾次。

裴元瑾伸出手,將桌上的筷籠挪到了他餘光必經之路上。

小胡子的臉頓時紅起來。

傅希言並不知道桌上發生的無聲故事,見自己一坐下,他們就不說話了,忙憋著嗓子道“沒打擾兩位談話吧。”

這個聲音實在配不上他的美貌,同桌兩個人明顯被雷了一下,小胡子表情都顯得正經了許多“沒關係,我們已經說完了。”

我才剛開始聽,你們怎麼就說完了?

傅希言手指敲了敲桌子,托腮道“可是我想聽。”

小胡子的眼神頓時又不正經起來,裴元瑾伸手,從筷籠裡抽了雙筷子,桌上沒有菜,筷子自然不是用來夾菜的,小胡子不知怎的,眼睛莫名其妙的有些隱隱作痛。

他的夥伴倒沒有想太多。

他們是前麵一個渡口上船的,已經在船上待了好幾日,能聊的話題早已聊得差不多了。剛剛說的這個,也是昨日從彆桌聽來的,晚上已經和小胡子探討過一遍,剛剛也是實在沒話說了,過夜飯加加熱。

他振奮起精神說“北周皇帝遇刺了。”

開場白如此簡單粗暴,自然是為了吸引眼球。

果然傅希言愣了愣,一時間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把南虞聽成了北周“北周皇帝?”

那人點點頭“據說是天壇祈福時,被毒蛇咬傷了。”

傅希言說“天壇怎麼會有毒蛇?”

是人都惜命,皇帝堪稱翹楚。不管去哪兒,必然是內侍清路,侍衛開路,哪會有漏網之蛇?

小胡子突然插進來,頭往前伸了伸“聽說是萬獸城下的手,為了給容娘娘報仇。”

容榮死後,她是傀儡道鐵蓉蓉的身份也就藏不住了,銅芳玉既為她的師妹,為其報仇也是順理成章。可傅希言總覺得,一條毒蛇,毒殺皇帝,未免有些兒戲了。

尤其像王昱在陰謀堆裡滾大的,絕不可能發生這種失誤,所以這件事的背後,必然還有其他的原因。

不過小胡子他們顯然說不出更多的內容了,隻是一味地逮著容妃即是鐵蓉蓉這條過時的新聞反複研究。

大概看出傅希言興致缺缺,同伴用手指撞了撞的小胡子。

小胡子這才意猶未儘的收了口。

但男人的表現欲,有時候就和雄孔雀開屏一樣,都興之所至,情難自禁,小胡子沉默了沒多久,又想起了另一條新聞,小聲說“你們知道嗎?洛陽皇宮建造時,死了人了。”

傅希言眼皮一掀,語氣已經有些沉下來“哦,怎麼回事?”

他忘了刻意控製聲音,聲音不免變粗了一些,小胡子愣了下,才說“聽說是趕工期,將人活活累死了。”

傅希言手指摳了摳桌麵,沒說話,可裴元瑾知道他不開心了,輕輕捉住了他放在桌上的那隻手。

不用眉來眼去,那氛圍已是彆人難以插入的了。小胡子心裡發酸,嘴唇動了動,但看著男人手裡的筷子,又縮了回去,過了會兒,就拉著同伴去了彆桌。

沒人來打擾,兩人就安靜地坐著,順帶偷聽隔壁桌的談話。

或許因為在南虞境內的關係,談論北周的聲音較大,說起南虞,都是竊竊私語。幸好傅希言和裴元瑾耳力不俗,坐了一下午,就將消息收集得七七八八。

南虞發生的事情和他們預想的差不多。

自從儲仙宮少主少夫人的一日遊證明皇宮門板鬆動,南虞皇宮的安全係數就成為南虞眾人的議論焦點,為了維護皇帝體麵,靈教派出八大高手拱衛皇城,而秦效勳也頻頻下旨,對各地衙門辦事不利,遲遲未能抓住通緝犯表示不滿。

白龍幫吞並吞龍寨,傀儡幫主成為最後贏家的消息也已經傳播開來了。眾人一邊唾棄齊問心豬狗不如,一邊羨慕他的好運道,感慨白龍幫數十年的積累落入了白眼狼手中。其中一部分人還得出了找一門好親事是多麼重要的可笑結論。

新城的事竟然沒有人再提了,過去才一個多月,就似已經埋沒在厚重的曆史塵埃裡了。

船走走停停,送人上岸,又接人上船,生意十分紅火。傅希言和裴元瑾每到一個渡口,就會下去聽一聽最新的消息,不過都沒什麼新鮮的了。

船明明在動,生活卻像是靜止了。

唯一在進步的,大概是裴元瑾的畫眉技術。

倒也不是刻意享受什麼舉案齊眉的樂趣,實在是船上的黃銅鏡太模糊,傅希言隻能靠手摸才能確定自己眉毛的位置,就更不要說再上一層顏色。

這個任務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裴少主身上。

裴少主對自己的要求一向很高,兩條眉毛不僅要高低長短不錯半分,連濃淡都必須保持一致。

傅希言第一次出門時,就頂了一雙大黑眉。

怎麼說呢。

裴少主雖然能判斷眉毛高低長短濃淡,卻不能保證審美。

幸好傅希言的臉撐住了場子,甚至有小姑娘偷偷跑來問他,這種眉毛的畫法是不是最新流行的。

傅希言怎好誤人子弟,當然實話實說“沒錯,就是臨安城最流行的,宮裡的貴人們都喜歡這麼畫。”這個時代,宮裡貴人喜歡的效果就和前世明星代言差不多了,一時間,大黑眉在船上悄然流行起來。

這種眉毛落在傅希言臉上,裴元瑾並不覺得不好看,可彆人一畫,他的審美立刻就上線了。第二天就改畫成彎彎眉。

自然是更好看的。

小姑娘也終於發現,大黑眉的魅力在於其主人的顏值。

傅希言那幾日被小姑娘翻了好幾個白眼,然後就被裴元瑾捉回房間練功去了。嗯,手上功夫不能停,但嘴上功夫也要勤練。

傅希言能說什麼呢,什麼都沒空說,隻能在腦內自我安慰,幸好還沒有開始練“鐵杵磨成針”這門功夫。

船漸漸駛到南虞邊境,遇一小路水師過來巡查,說巡查,其實是要好處費,該看的沒看,該拿的沒少。送走瘟神,船重新上路,走了不到一裡,就遇到水匪攔截。

船老大急忙想掉頭,找水師求救,然而水師明顯加快了離開的速度。

此處已是南虞與北周交界,屬於可管可不管地帶。

水匪衝上客船,船老大先是想用影子疏通,然而水匪頭子冷笑道“我今日是銀子要,船和人也要。”

船老大知道遇到的不是善茬,急忙組織水手反抗,水匪頭子見狀,抽刀就往他身上砍去,一條鞭子甩出來,將刀抽到了一邊――竟然是傅希言上船第一天遇到的小胡子。

水匪頭子陰沉著臉說“江湖朋友給個麵子,我們一會兒差人送你們上岸!”

小胡子說“長江水路的規矩,主動交保護費的,就放一條活路。你是哪條道上的,如此不講規矩!”

水匪頭子說“那是瞿老頭的規矩,瞿老頭人都死了,規矩自然也要換一換了!”

“瞿老爺子死了,可白龍幫還在!”

水匪頭子道“朋友,看來你在船上待久了,消息不夠靈通。白龍幫得罪了靈教,齊問心已經上了靈教黑名單,整條長江,所有水路英雄,誰殺了他,誰就是新一任的長江霸主!”

小胡子的同伴皺眉道“長江水路是咱們自己人的事,什麼時候輪到外人指手畫腳?靈教是南虞國教,卻不是我們長江的教主!”

水匪頭子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可白龍幫勢大,一直壓在各路水匪頭上,當年瞿象一句話,所有在長江上混飯吃的人,不管是不是白龍幫的,都得乖乖遵守,何等憋屈,如今好不容易有個過江猛龍願意把這尊菩薩推翻,當然有人願意順水推舟。

水匪頭子說“兩位朋友既然也是長江混飯吃的,不知敢不敢報上名號來?”

小胡子和同伴對視一眼,雙雙道

“‘鐵鞭’餘堂。”

“‘水猴子’馬溪。”

水匪頭子一聽,心中有數“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長江護衛。”所謂長江護衛就是專門給來往長江的船隻當保鏢的人。

他們一般武功平平,但人脈廣大,與各路水匪都有些交情。

餘堂見他臉生,才說了這堆廢話“不知閣下是……”

水匪頭子笑了笑,什麼都沒說,直接一刀砍了過去。餘堂慌忙揮鞭來擋,船上其他人也同時動起手來。

傅希言站在大堂裡,看著動手的雙方,對裴元瑾說“總覺得這水匪有些奇怪。”

裴元瑾說“嗯,像是隻旱鴨子。”

他這麼一說,傅希言就懂了。能當水匪的,就沒有不識水性的,但這個水匪頭子,明顯在控製著自己落腳的位置,絕不往圍欄處跑。

因此行動起來便有些奇怪。

傅希言說“我們要不要動手?”

如果動手,必然會引人矚目,然後……身份就可能暴露。他的性彆雖然變了,但一胖一高的組合,稍微長點腦子的人就能猜到。

然後全江湖,全天下都會知道他男扮女裝。一想到以後船上的人會像議論北周皇帝被刺殺的語氣議論他扮成了一個胖胖小娘子,他就感覺到窒息。

什麼叫社死。

這就叫社死。

傅希言喃喃道“有沒有什麼隱晦的幫忙辦法?”

裴元瑾說“看你了。”

“……嗯?”

餘堂突然感覺到手裡的鞭子……有如神助!那一鞭揮出去,明明已經竭力了,偏偏還能再甩一段,重重地抽在對方的臉上。

有時候,自己出招失誤,眼見就要中刀,手中的鞭子就已不可思議的角度自己回援,將那一刀又抽了回去。

哪怕兩個人同時朝自己攻來,自己明顯有些手忙腳亂,但鞭子它不亂啊,它有自己招式與節奏,將兩個人都抽得抱頭亂躥。

要不是鞭子是自己花了十兩銀子買的,用了十幾年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現象,他幾乎要以為是天降天階靈器了。

他感覺良好的對立麵,就是水匪頭子感覺非常不良好。

他原本是天台山一帶的山匪,後來被朝廷擒拿策反,當了一段時間的內應,好不容易幫助朝廷清剿山匪立功,本以為可以吃上衙門飯了,誰知一紙調令,讓他跑來接手一窩水匪,帶頭響應靈教的號召。

這是靈教為免水匪團結,無人出頭,故意讓他吆喝一聲,起個頭。當然,遠在金陵的班輕語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他做的第一筆生意,居然就遇到了靈教的宿敵。

餘堂越打越順,竟漸漸占了上風。

水匪頭子被他一鞭抽在臉上,人往旁邊一衝,就倒在了圍欄上。他看到下方江水,頭頓時有些發昏,下意識地往下一蹲。

他身後的水匪見狀,立馬丟盔棄甲,都跟著蹲了下來。

準備再試試鞭子威力的餘堂“……”

水匪頭子一蹲下,就知道大事不妙,想要起來再戰時,已經被陸達弟先一步拿刀子架住。

餘堂收起神鞭,威風凜凜地說“說,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水匪頭子咬緊牙關不吭氣。

船老大卻在旁邊說“好了好了,沒傷到人就好,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啊。”

陸達弟和餘堂對視一眼,都歎了口氣。

也不能怪船老大慫,很多小水匪都是拉幫結派的,今日把這人殺了,明日就會遇到他的兄弟,隻要船老大還要在長江上跑,就難免報複。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除非船老大轉行,不然這水匪頭子,他隻能放,不能動。

傅希言看著他們將那水匪頭子客客氣氣地請下船,船老大甚至還倒送了一包銀子過去,跑去問小胡子餘堂“他們這樣,官府不管嗎?”

“這裡是兩境交界,兩邊的水師都不好管,除非聯合執法。”餘堂搖搖頭“但南虞北周的水師敵對多年,是不可能聯合的。白龍幫倒是可以管,可惜不知道齊問心會不會管。”

傅希言想齊問心現在大概已經逃到北周境內了,想管也管不了。

餘堂自從那一日之後,就很少遇到他了,忍不住多說了句“長江怕是要亂起來了,你以後小心點。”

傅希言謝過他的一番好意。

餘堂頓時心裡一陣歡喜,不禁朝裴元瑾看去,心想看著人高馬大,卻是經看不經用的家夥。唉,可惜小娘子愛俏。

他心酸地摸摸自己的臉蛋,一時又陶醉在自己成為了大英雄,保護了一船人的虛榮之中。

此後,江上風平浪靜,船平安抵達江城。

跟著裴元瑾從船上下來,傅希言看著與南虞相差無幾,但就是親切幾分的渡口,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氣,終於又踏上北周的土地了。

“小娘子!”

後麵傳來急切的呼喚聲。

傅希言的認知裡,“小娘子”這種稱呼當然不可能叫自己,所以理所當然的忽略了,而裴元瑾,不用赤龍王把這個礙眼的家夥砍成十七八段,已經是裴少主的絕佳風度,自然不可能幫助情敵提醒自己的愛人。

於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剖白一番心情的餘堂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佳人與她的夫婿手牽著手,飄然遠去。

陸達弟看他悵然的模樣,十分不解“你到底喜歡那個胖姑娘什麼?”人家統共才和你說過幾句話啊?

餘堂癡癡地看著他的背影“我覺得她就是按著我的心意長的。”

陸達弟“……”

忽略對方的體型,單論樣子,到底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可惜了。

一時間,也不知該可惜對方沒有管住嘴,把自己吃得這麼胖,還是沒管住嘴,答應英年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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