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是he!
應是心裡留有陰影,許蘊眼神往方才那地瞟了一眼,並未發現問題,提下來的心也放下了。
這被靈力攻擊到還真的挺厲害的…難道這威力就是讓人留有餘地去回憶嗎?
“剛剛打我的你認識嗎?”許蘊問著葛褚,對那個人的身份很是好奇,明明自己被打的時候身體很難受,怎麼她一離開這種奇怪的感覺就消散了?
著實讓人奇怪啊…
葛褚對於她的問題,也一時半會愣了神,該怎麼組織語言表達呢?
認識嗎?不算吧?這僅僅是因為那個人罷了。
最終,她不願坦言麵對,硬是說了謊話“不曾認識,但既然不想傷害你,想來也不是什麼壞人。”
“嗬…”許蘊心裡忍著一股氣,“都快把我打殘了,你說她沒有心懷不軌?”
葛褚微微嘟著嘴唇扯著笑容,包含笑意的看著對麵麵色漸漸紅潤的臉蛋,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你管這叫殘疾?”
說著,目光便在許蘊身體上遊走,肆無忌憚,大大方方。
許蘊臉更紅了,但不是氣的,二十害羞了,雙手捂著了自己的雙眼,還俏皮地漏出一個指縫來,黑眼珠白眼珠顯現出來。
葛褚:笑而不語
“行了,忘了我們來乾嘛了嗎?”葛褚哄著說,語氣格外的溫柔。
“當然了!”許蘊高興說道,雙手臂都大大敞開了,尷尬的就來了,葛褚以為許蘊要去抱她自己,便也伸出手來展示一下自己的熱情,往前走去。
結果…許蘊在原地轉了一圈便收手了,不過還好葛褚眼疾手快的假裝伸了個懶腰。
兩個演技派。
隨後又裝著若無其事的促狹道“不殘疾了?殘疾人?”
“誒呀~我怎麼又被傷到了。”許蘊裝做摔倒的樣子,剛好抱住了葛褚,碰到了她柔軟舒適的肌膚,裝腔作勢說。
“你又想怎樣?”葛褚無奈扶額,看著緊摟自己不願鬆手的許蘊,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陰風陣陣,在這裡,這種氣氛似乎與這裡格格不入啊?
歎氣聲傳來,隻見葛褚另隻手掐著一個訣,手臂迅速上升,便出現了一個陣法,兩人瞬逝在原地。
這裡又回複了寂靜,仿佛剛才的事和人不存在一般,沒有什麼可以證明她們在這裡逗留過。
血祭霖,為什麼要叫血祭霖呢?這個林子,殺人無數,不,準確的不能說是這林子殺的,而是葬身魚腹的意思了,這裡就是魚腹。
這個林子裡充滿了鮮血和哭怨,如是實力低等的小仙進了這裡,那麼…隻有死路一條,要麼是被鬼魂的怨氣所吞噬,血祭林子,要麼…
漸漸地,原本有一些修仙者會來這裡采集珍貴的靈藥,如今卻是被鬼公主霸占,有人進入,她便是有第一反應的人。
可以說的是,葬身於地的人都死之她手,沒錯,血祭霖便是那公主的主人,很多人都想得到這裡麵豐富的資源,卻無一人能逃過她之手。
死的人越多,血祭霖越強大,鬼公主越強大,你說沒人管?冥界自是有他自己的主人——冥王
鬼公主則是那冥王之女,如後繼無男子了,那麼她最終將會繼承這整個世界,而在這兒鬼魂們,那是一百萬個不同意。
畢竟誰會想要去讓一個生性比老虎還有殘暴的女人,且有多疑症的人當一個王?那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魅程做事何需得到他人的認可?”聽聞這是她的口頭禪,不知真假,yesyes她總是這般囂張跋扈,氣焰升;華。
這魅程是個怎樣的人?
隨著葛褚的傳送陣,兩人被帶到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這地方看起來還算豪華大上一點的了,許蘊像看景點一般,這摸摸那摸摸,稀奇的很。
這地方…似乎有那麼一點眼熟,可就是想不出來啊。
索性不想再看到許蘊那般丟人現眼了,就直接催動了靈力,一把將人帶到了自己身邊。在她耳邊悄悄說“許蘊你彆丟人了,我還想要臉呢。”
想要臉?不可能!
雖然她心裡這般想著,但身體還是乖乖照做了,成為一個合格的“乖乖女”了。
“這是哪啊?亦或者說……我們將要去哪裡?”許蘊一邊緊跟著她的步伐,一邊順勢問道。
看著周圍越來越陌生的環境,和這奇怪的“魔法”,她心裡不免會有些緊張,自己對著眼前那個女人……又…嗯…不熟。
萬一她把我賣了怎麼辦?係統係統!!快出來啊我的金手指!這是哪?收到請回複。
許蘊在心裡瘋狂的召喚著妮兔,隻擔心自己會忍不住突破嗓音喊出來了,也僅此小心翼翼。
嗬嗬,不出所料的是,妮兔這家夥果真又在睡覺,這使許蘊不由自主的握起來了拳頭,眼睛微眯,包含殺氣在內。
許是妮兔也覺得危險氣息在朝著自己步步逼近,猛的一下出來了,還對著周圍的空氣一頓拳打腳踢的那種,看起來煞是滑稽。
“氣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嗎?妮兔。”許蘊咬牙切齒盯著妮兔。
她在忍,忍著儘量不讓自己的怒氣牽連到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