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麼多的下人,攔不住一個毓卿。
第一礙在身份,第二就在她的性格上。
小妾心頭突然湧起一股不可言喻的俱意,一時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身心上也放下來,竟忘記了警。
隻聽一道聲音由遠及近,帶有幾分慌張。
“阿毓!不可胡鬨!”
毓夫人慌慌張張的推開十米之外戰戰兢兢的下人,擠出來一道路來,略顯踉蹌的到毓卿的身邊。
她一隻手輕輕按住毓卿的一隻手臂,目光停留在狼狽在牆邊上痛苦的毓卿的父親。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阿毓……”
毓卿轉過頭看她,不經意間掃了一眼自己手臂上輕輕的手,眼底寒意微沉,
她輕輕抽出那隻手臂,雙手抱臂,“胡鬨?事實上,你也早就見不得他還活在世上了,自他納妾之後。不是嗎?”
她自嘲般的笑一笑,眼底的意味深長,刻意的加大了聲量,朝著她的父親看去,時也對著毓夫人和小妾道“我今日去了葛府,你們猜怎麼著?”
毓夫人聽的格外認真。
“葛夫人有意讓葛大公子娶我,但是沒有明說,言外之意已經不能再明顯了。”
她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叉開話題,看向她的父親“安分守己,做好自己。”
話落,她轉身對著看熱鬨的下人們道“很好看的一出戲,對吧?但是……這麼好的戲,怎麼能讓彆人知道呢?所以,我為你們一些建議,第一,用針線縫住自己的嘴。第二,自行了斷。第,三,跪下來求我,我親自幫你們。”
下人們麵麵相覷,愣是不敢道一句話,臉色傻白,幾秒鐘的短暫討論後,才一致地緩慢地跪下。
聲音顫著“小姐,我們定不會將此事說出去,若您聽到有關此的風言風語嗎,唯我們是問罷!”
毓卿走近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就像萬臣俯君一樣的氣勢般,像這位站在他們眼前的就是這天地下最尊貴的人。
可惜了,她並不是。
毓夫人見此,顧不得旁人,輕手輕腳的走到毓卿身邊。一臉的枯萎,無奈之下,朝著那些下人擺了擺手,聲音溫柔的道
“你們先下去罷,各自該乾嘛乾嘛,莫要再提及此事,否則就如你們小姐口中所說的哪般,處置你們了。”
她略帶猶豫,“把老爺扶到自己的屋內。”
她看著下人門陸陸續續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才暗自鬆了口氣。
隨後就是帶著深深疑惑的目光看向一臉風淡雲輕的毓卿,歎了口氣,
“阿毓,借一步說話。”
她們走之前,都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還有點驚魂未定的小妾。
那小妾被毓卿那充滿殺戮與怒意目光所震驚,而害怕,身子就控製不住的開始抖動。
然後,她摸著自己殘缺的耳朵,頭微微一低,看著地下,口中嘟囔著“我這就走,這就走……”
太可怕了!早知道毓府有這麼個怪異的瘋子,她也不會選擇來到這裡,還害掉了自己的一隻耳朵!
那小妾最後都不敢看毓老爺的傷勢,毫無留戀的離去,是跑出去。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