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老板柔弱不能自理!
後續兩天是周末,習霜竟然真的不去基地了,反正基地沒什麼事情。她在家做好飯,就讓工具人習軒送過去給葉夏。
習軒喜歡葉夏,對於這份工作,他非常用心。
這天一早,葉夏八點就醒了過來,拿了玉米粒往雞舍裡撒了一圈,又給豬仔喂了飼料,給小羊喂麵粉的時候,他回想著習霜說過的話。
羊要每天帶出去吃草,可是他好像就隻是偷懶地給羊喂麵粉,還沒放出去過。
算了,吃什麼不是吃,餓不死就行。
葉夏把麵粉倒進食槽裡,那四隻小羊一直朝著他咩咩個不停。
如果它們能說話,估計都在責罵葉夏這個懶鬼。
“叫什麼叫,給你什麼就吃什麼。”葉夏開始和動物講道理。
“哥哥,你在和誰說話?”葉夏身後響起小奶音。
他猛地回頭,就看到背著書包可可愛愛的習軒。
“軒軒。”葉夏雙眼放光,走過去揉揉習軒的小臉,然後自以為不明顯地眼睛朝門口那裡看,“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姐姐在家睡覺,讓我給你送飯。”習軒搖了搖背上的包包,說。
“哦。”葉夏真的是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失望,淡淡地應了一聲。
說起來昨晚的談話的確是不歡而散,而且他起的頭,他先發脾氣。
上一秒他還自詡是個有涵養,有素質的青年,下一秒就控製不住情緒發了火。
可是這能怪他嗎?還不是習霜這個白癡。
她好像是對浪漫過敏,總能在不合時宜的時候戳彆人一刀,還是溫柔一刀。
葉夏帶著習霜去茶桌邊坐下,把藺月繁買來的薯片給他吃。
習軒坐在椅子上,晃著小腿,一邊吃一邊問“哥哥,你和我姐吵架了嗎?”
葉夏尷尬地嗬嗬一笑,說“沒有啊。”
“可是今天她在做飯的時候在罵你唉。”習軒說。
葉夏眉頭一皺,問“她罵我什麼?”
“她說你像林黛玉,還說你是河豚。”習軒不解,問“林黛玉是什麼?”
葉夏嘴角抽抽了一下,說“是個英雄。你姐在說我是個英雄。”
“真的嗎?”習軒半信半疑,說“她還說你是個花瓶,可是人怎麼會像花瓶呢?”
花瓶!
葉夏咬了咬後槽牙,眯起眼睛,一臉怨氣。
但是那種怨氣也就一瞬間,他不由得想起過往種種,習霜對他的幫助。
他的行李丟了,是習霜帶著他去備案;他買衣服,是習霜幫他殺價;他在基地被貓頭鷹嚇暈了,是習霜來找到他;他半夜食物中毒,是習霜帶他去醫院;他院子裡的垃圾,是習霜處理的;怎麼打理小動物,是習霜教他的……
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葉夏隻是個空有一腔抱負,卻連一頓飯都做不好的白癡。習霜罵他花瓶,其實還一點都沒錯。
而且,她罵他花瓶,而不是草包,那是不是至少在習霜看來,葉夏的帥氣還是無法忽略的?
自我攻略完之後,葉夏心情又變得微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