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老板柔弱不能自理!
“行啦,這件事情,就暫時告一段落了。我想,她以後不會出現了。”習霜拿過一瓶啤酒,舉了起來,說“我們乾一杯吧。想想開心的事。”
其餘三人拎起酒瓶,和習霜碰了一下。
四個人中,就習霜酒量差一點,葉夏因為以前工作上要應酬,是個酒神,藺月繁天天泡酒吧,是個酒鬼,唐影家庭氛圍影響,也是個千杯不倒。
幾輪喝下來,習霜最先歇菜,靠在沙發上望著另外三個精神熠熠的人,大著舌頭抱怨“你們……是不是人啊……”
還是那句話,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
幾瓶啤酒對另外三個大神來說,小菜一碟,不在話下,他們是能洋的白的啤的混著喝的人。
習霜有點上頭,搖色子還老是輸,她乾脆不玩了,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說“你們玩吧,要走了喊我。”
藺月繁和唐影拿著色子在那邊開大小,暗暗較上了勁,連葉夏退出了他們也熟視無睹。
“你是不是作弊啊!”唐影拍了一下桌子,起身坐到了對麵藺月繁身邊,尖聲道“把手從桌子下麵拿出來!”
“唉,我很有誠信的,你搖不過就說我作弊!”藺月繁不服氣地說。
這是能容納五人的包間,但是唐影坐過來,倒是把藺月繁和葉夏都擠得手腳蜷縮著。
葉夏快要從座位上被擠下去,他長腿一邁,遠離唐影和藺月繁鬥嘴的是非之地,到習霜身邊坐下。
習霜閉著眼睛,鼻翼翕動著,看樣子是真累了,對唐影和藺月繁聒噪的鬥嘴完全沒反應。
睡著了。
葉夏看了習霜好幾眼,確定她不是在假寐之後,衝著又輸了一把氣急敗壞的唐影開口“唐影。”
唐影把目光從色子上移開,投向葉夏。
“以後有什麼事情,不要瞞著我們,萬事有我們在,會安全很多。”葉夏認真地說。
唐影鼓起臉頰,看了沉睡的習霜一眼,說“這次情況特殊嘛,畢竟是習霜的家事。”
“葉夏說得對,有事情要知會我們一聲,這次還好沒事,如果遇到真的綁匪,你們兩個非得被綁去賣了不可!”藺月繁也沉聲說。
唐影錘了藺月繁一下,“彆咒我們!”
她看向葉夏,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不過,你先搞好你和習霜的關係吧,你沒發現習霜挺排斥你的嗎?”
唐影的話可真是在葉夏心口上紮刀子啊,他能感覺不到嗎?自從他酒後表白,習霜巴不得離他十萬八千裡,就算嘴上說著不愉快的會忘記,可是她心裡還是排斥葉夏。
果然有些窗戶紙,還是不能貿然捅破。
不然下場就和葉夏一樣,得不償失。
唐影說完,感覺到藺月繁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臉上,她拿出大小姐氣勢,狠狠瞪了藺月繁一眼,吼起來“接著來,我不信我今天手氣這麼差!你給我把手放桌子上。”
被罵了的藺月繁笑嗬嗬的一副賤樣,偏不順著唐影的意,手就是要放桌子下麵,唐影七竅生煙,張牙舞爪地去捉藺月繁的手。
糾纏間,藺月繁反手握住了唐影的手,伸出大拇指輕輕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背。
唐影囂張的氣焰瞬間蔫了,垂下眼瞼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