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夏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眉間的褶皺越來越深刻,他無奈地沉默著,就聽見藺月繁冷言冷語地開口“讓我抓到那個人,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塊。”
說著藺月繁拿出手機就想聯係人,葉夏按住藺月繁的手,低聲說“這件事情,你先不要輕舉妄動……那個人……他是……”
葉夏想解釋,可是那畢竟是沈南的家事,他如此說出來,會不會太過不尊重沈南了。
看著葉夏欲言又止,藺月繁知道這當中必定有隱情,問“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啊?”
葉夏點點頭。
“那……因為什麼原因不能說?”藺月繁疑惑至極。
葉夏還是隻能點頭。
“那好吧,聽你的,等你能說的時候再和我說。”藺月繁歎了口氣,把手機收回口袋裡,靠在一旁的牆壁上。
還是和自己的哥們說話比較順利,藺月繁看著吊兒郎當,大是大非麵前,從來沒掉過鏈子。
他足夠相信葉夏,葉夏不能明說,他也不會追根問底。
就在這個時候,習典帶著幾個人衝了進來,每個人手裡都拿著家夥事,習典衝進來看見葉夏,大聲問“葉總,習霜給我打電話,說是有人來鬨事,你們沒事吧。”
葉夏走過去,安撫著習典,說“我和月繁都沒事,其他人受了傷。”
“習霜呢?她怎麼樣?”習典握緊手中的棍棒,眼中都是怒火。
“我沒事。”房門打開,習霜從裡麵走出來,和藺月繁對視一眼,讓他可以進去了,這才回答習典。
習典和葉夏同時朝著習霜走過去,上下打量著她。
習霜擺擺手,說“沈先生拿身體給我做肉盾,我就是下巴上挨了一下,問題不大。”
她下巴上青紫了一大片,嘴上說著沒事,但是她說起話來都含糊不清。
“我讓村長動員大家在村子裡找人,敢來這裡鬨事,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習典憤憤不平地說。
習霜和葉夏心裡同時一個咯噔,兩人對視一眼,習霜急忙看向習典,說“現在已經沒事了,這件事情,交給我們來處理就好了。”
“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處理?”習典身後的習天文叼著根煙,說,“是什麼樣的人,你和我說,我一定把他抓出來,打斷他的腿。”
“大伯,你放心,不是還有葉夏和藺月繁在嘛,今天是因為他們都出去了,不然那個人也不敢這麼囂張。”習霜衝著習天文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說。
習天文看了站在習霜身邊的葉夏一眼,心裡自犯嘀咕,說“你們身邊的女孩,就得保護好啊,都讓欺負到門口了。”
葉夏一臉羞愧,忙不迭點點頭。
習霜和習典說了幾句話,就送著他們離開了。
葉夏拿著紅花油進了房間給沈南敷藥,沈南雖然沒什麼動靜,但是剛才門外的聲音,他都聽到了。
葉夏給他敷藥的時候,他聲音低沉地道歉“是我不好,讓大家卷進我的私人恩怨中。”
葉夏卻沒有任何責怪之情,說“都說了不是你的錯。你又何必自責呢?”
沈南眼底泛起淚花,咬了咬牙,沒說話。
葉夏幫他把藥上好,又扶著他睡下,臨走時,問“你知道他來找你乾什麼嗎?”
沈南搖搖頭,一臉疲倦“無非就是找我要錢,他一向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