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老板柔弱不能自理!
白傾嶼是藺月繁老爸藺天辰戰友的女兒,戰友過世得早,白傾嶼基本上都是在藺家長大的,隻不過上了高中之後被藺天辰送去了國外接受教育。
唐氏曾經和藺氏有過合作,唐影上初中的時候認識了白傾嶼,那時候她們兩個還相處過一段時間。
其實要是追溯起來,知道藺月繁,還是從白傾嶼口中知道的。
再然後就是藺月繁的各種緋聞和事跡,還有從葉夏口中得知一些消息。
好多年沒見了,沒想到白傾嶼已經出落成如此標誌的美人胚子。
唐影痛苦地閉了一下眼睛,渾身脫力地往床上倒去。
習霜趕緊伸手接住她,輕輕地托著她的背,把她放到床上。
白傾嶼眼神清冷地看了唐影一眼,又看向習霜。
習霜咬了一下牙,站了起來,自我介紹“你好,我是習霜。葉夏和沈南還有月繁,都不在基地,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
“我是白傾嶼,是月繁的表妹,他已經回淮城了,我是來幫他拿行李的。”白傾嶼語氣柔和地說。
習霜眉心一跳,不由得握緊了手指,她偏頭看向唐影,發現唐影在床上輕輕顫抖了一下。
她剛想開口說話,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是葉夏打來的。
“葉夏?”習霜急忙接通,偏過身衝著手機小聲問“藺月繁走了嗎?”
葉夏吞吞吐吐了一會兒,最後把醫院門口的事情說了。
習霜聽完心裡五味雜陳,捏緊了手機,說了句“我明白了”便掛斷了電話。
白傾嶼聽著習霜和葉夏說話的口吻,忍不住問“你和小葉哥很熟嗎?”
習霜抿了一下唇,輕笑一聲,回答“還好。”
說完,她看向方粒言,說“粒言,你看著唐影。”
方粒言忙不迭點頭,進了房間。
習霜出了房間,這才看見屋簷下站著兩個個子高大的男人,腰身挺得板正,從頭到尾黑衣加身,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
藺月繁喊過來幫忙的人站在不遠處,眼神示意,看向習霜。
習霜衝著他們搖搖頭,說“沒事,你們去忙吧。”
藺月繁的朋友離開之後,白傾嶼饒有興致地望著習霜,仿佛眼神是x光,要把習霜血肉骨骼都看得一清二楚。
習霜沒心情管白傾嶼的眼神,徑直帶著白傾嶼到了藺月繁住的屋子,說“裡麵的東西,隻是一部分,還有一些,放在我舅舅家。”
白傾嶼回國也就半個月時間,其間一直都聽藺天辰提起藺月繁賴在鄉下不肯回家,起初白傾嶼也沒多想,但是後來她和藺天辰出去開會,遇到了葉榮生,兩人一起去吃飯,飯桌上藺天辰問過一個叫習霜的女孩,當時葉榮生含糊其辭,幾句話打發了藺天辰。
白傾嶼還記得,飯局結尾大家各回各家的時候,藺天辰喝了酒醉醺醺地問葉榮生,“小月這個兔崽子,他不回來是不是在那裡有了喜歡的姑娘?會是那個叫習霜的姑娘嗎?”
當時葉榮生苦笑了一下,並沒有回答,隻是讓白傾嶼趕緊把藺天辰扶上車。
白傾嶼聽者有心,已經有了危機意識,這次藺月繁受傷的事情傳到淮城,其實藺天辰是知道藺月繁傷勢不是很嚴重的,但是在白傾嶼的攛掇下,藺天辰還是派人強製把藺月繁帶了回去。
藺月繁並不屬於這裡,葉夏和唐影有婚約在身,藺月繁死皮賴臉待在這裡,在白傾嶼看來,不外乎是為了眼前這個叫習霜的女孩了。
“我跟你去一趟吧。”白傾嶼笑了一下,和煦親近的模樣,但是她的眼睛裡沒有任何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