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老板柔弱不能自理!
半個月了,十五天,藺月繁終於能走下樓梯,來到老爸的書房裡了。
不過他不愛進這個書房,他想走出這個家,反正到一個沒人限製他自由的地方就好。
他還穿著睡衣,胡子長出來了,青灰色的一圈,讓他看上去好像瞬間蒼老了幾歲。
藺天辰坐在寬大的書桌前,把文件袋扔到藺月繁手邊。
站在桌邊的藺月繁看著那個文件袋,半天沒動。
“你在白鶴鄉待了那麼久,應該知道很多事情吧?我知道你不是去玩的,你想入股,想幫葉夏,我也給你錢了。”藺天辰沉聲開口。
藺月繁低著頭,快要把那個文件袋看出一個洞了,他才抬頭看了老爸一眼,搖頭“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拆開看看啊,怎麼你不敢啊?”藺天辰古怪地笑了一下,說。
藺月繁被老爸的那種笑容嚇得渾身一冷,直覺告訴他,文件袋裡的東西,絕對會暴雷。
猶豫了一會兒,藺月繁還是伸手打開了文件袋,他看到了所有的素描,和那張白傾嶼用腕表拍攝下來的照片。
幾乎一瞬間,他就想到了,這應該是葉夏寶貝得不行的東西,放在畫筒裡,當時他想看,葉夏還不讓他看。
葉夏珍而重之的東西,卻到了這裡,看來,就隻能是白傾嶼去基地給藺月繁拿行李的時候,把這些素描帶了回來。
媽的,缺不缺德。藺月繁在心裡毫不客氣地罵了一聲。
拿彆人東西,白傾嶼可真是沒禮貌。拿了還送給藺天辰看,這不是擺明要挑事嗎?
“葉夏和這個叫習霜的女孩的事情,你知道吧?”藺天辰問。
藺月繁裝傻“我不知道,人家關心下屬你們也要管。”
“下屬?”藺天辰咬牙冷笑,“你還挺維護她。”
說著,藺天辰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東西,甩到了藺月繁眼前,“我查過了,這個東西是你刷的卡,你買的。但是是小嶼從習霜手裡拿回來的,你解釋一下。”
我靠,藺月繁看到那個藍色項鏈盒子,眉頭一皺,大呼不好。
習霜搞什麼,怎麼還把東西拿給白傾嶼了。
不過,幸運的是,老頭子全程好像隻糾結習霜的事情,重點問題他似乎還沒發覺。
“我送給她的,我和葉夏當時在基地,都是她在幫助我們,送禮物感謝,很正常。”藺月繁小嘴嘚吧嘚,神態自若地說。
“藺月繁!”藺天辰語氣瞬間不好起來,拍了一下桌子,說“你在白鶴鄉待了接近兩個月時間,你圖什麼?我還不了解你?你那花花腸子,你說什麼能讓你心甘情願留在那裡?你在那裡到底搞什麼?”
雖然老爺子誤會了,可是問題還是問到了關鍵點上,藺月繁忍不住一陣心虛,啞口無言了。
他巴巴地留在那裡,當然有原因,不過這個原因,現在他說不出口,甚至難以麵對。
“葉夏喜歡她是吧?”藺天辰問。
藺月繁看了老爸一眼,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