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顰「是挺巧的,而且還誘導我,時厭要我做手術拿掉孩子,是因為隻想要她的孩子。」
周己「這寫劇本的能力,應該去做編劇,當什麼演員啊。時厭對她是什麼態度?」
薑顰「他說他會處理,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周己感慨「你瞧,我就說現在人的感情複雜多樣。你哪
裡是單單跟一個男人相處,他背後的家庭,他的過往,他過往裡的那些人,你哪一個都逃不掉。」
「是這樣沒錯,雖然挺麻煩的,但……」薑顰滿臉笑意的對她說「但,在我們擁抱的時候,我就可以忘記這些所有的不愉快。」
薑顰眼角眉梢承載著幸福,她說「相愛的感覺,很好,真的。」
那是回到家亮起的一盞燈,是冬日裡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是夜晚安心的一個吻。
總之,似是與所有美好的字眼密切相關。
周己看著這麼多年的好友,眼中一閃而過的茫然。
她又想起了那個已經不再的人,楊懷君。
如果他還活著,也許自己早就已經結婚了。
薑顰握住周己的手「我覺得馳野對你應該是認真的,你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你們之間的關係。」
可周己卻說「寶貝,我最想嫁的人,已經不在了。」
周己悵然的跟她說「他不在了,我就不想嫁人了,就算是碰到許許多多的其他人,他們都不是他。」
周己也不是沒有努力過,她其實挺冷靜的,知道死去的人無法再回來。
可每當遇到一個男人的時候,她總是會下意識的跟楊君懷比較。
比較來,比較去,誰都不如他。
薑顰心疼她,正要開口,卻抬眸看到了不知何時去而複返的馳野。
薑顰一愣。
周己的聲音卻還在繼續,「所以,馳野認不認真,對我來說都……」
「周己。」薑顰連忙喊住她,眼睛不斷的看著她身後的位置。
周己像是隱約之間猜到了什麼,脊背一僵,緩緩回過頭。
馳野那雙野性不羈的眼眸死死盯看著她,問「他是誰?」
這般的馳野,周己未曾見過,一時忘記了開口。
馳野上前,拽著她的胳膊,粗魯的將人給扯起來「我問你!你心裡裝著的人是誰?!」
麵對他的憤怒,周己頓了頓,「……初戀。」
馳野看著她這副無動於衷毫不在意的模樣,一腳將咖啡桌給踢翻,「周己,可以!」
他活到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
薑顰身上被飛濺的咖啡沾染,她起身,想要勸說兩句。
但周己卻已經開口,「馳野,你發什麼瘋?」
薑顰拉了拉周己的胳膊,讓她不要再在這個時候刺激人家了。
可周己說「如果你接受不了,想要結束這段關係,我沒有意見。」
馳野下頜緊繃,捏著她胳膊的手,想要要給她掰斷。
他另一隻手高高舉起,眼看就要落在周己的臉上。
薑顰連忙攔下來。
但馳野正在氣頭上,沒有任何猶豫的抬手一甩。
當時,周己的臉色就變了。
「薑顰!」
隨著她的尖叫與驚呼聲,薑顰人向後踉蹌了好幾步。
這一瞬,薑顰的臉都嚇白了。
在她要撞上桌子時,一雙有力的手掌從後麵撐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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