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帶著些有氣無力的起身想要上廁所。
結果腳剛著地沒多久,眼前一花,就倒了下去。
她摔在地上,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不知道是不是人體在高溫的情況下,對於痛覺會更加的敏感,她現在是疼極了。
閉目的時厭聽到這邊的細微的動靜,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看到地上的薑顰,連忙將人抱起來,「怎麼了?」
薑顰眉頭皺著,沒吭聲。
時厭打開燈,看著她膝蓋上有一塊紅,頓了頓「想要什麼?」
薑顰呼吸微頓。
時厭看著她「既然不待見我,那不如就把我當個勞動力,左右是我對不起你,你也用不著跟我客氣。」
薑顰抿了下唇「我用不著。」
時厭「嗯」了聲,「所以是下床想要乾什……」
他餘光看到喝光的水,問「想要喝水?」
薑顰想要去洗手間,還是憋的有點難受的那種,聽到他提及水,想要去洗手間的念頭就更加強烈了。
她手指微不可知的朝著肚子摸了下。
動作雖然細小,但時厭還是看到了,將她抱起來,朝著洗手間的位置走。
薑顰眉頭緊皺「你放開!」
時厭「傾傾還在睡覺,我們這個時候起爭執,會嚇到他。」
薑顰最討厭他拿孩子說事情,離婚都離婚了,現在倒是想著會不會對孩子好了。
他幫其他女人,讓其他女人在她麵前耀武揚威的時候,怎麼就不見他思索會不會對孩子不好了?
垂眸看到她變化的眼色,時厭就知道她的態度沒有半分軟化。
他把人放到了馬桶上,問「需要我給你……」
「什麼都不需要!」薑顰聲音雖然低,但是卻帶著怒火。
時厭看了看一旁的紙巾,「好。」
他出去,關上了洗手間的門,而人就守在門外。
兩分鐘後,薑顰將門打開,看到他就站在門口,細微的頓了下。
覺得他多少是有些什麼古怪的癖好。
不過,原本在兩人的婚姻存續期間,他就挺沒皮沒臉的。
她也真是見怪不怪。
她朝著床的位置走,時厭抬手還想要抱她,被薑顰避開。
「我自己能走。」
時厭看著她邁著小步,一步步的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進去。
「你再不走,天一亮我就報警。」
告他私闖民宅。
時厭坐在床邊,什麼話都沒說,隻是過了一會兒才開口,「……睡吧。」
他還是說「等你退燒了,我就走。」
薑顰懶得再去理會他,左右他就算是再殷勤,她都什麼回應都不想要再給。
後半夜,薑顰睡得還算是安慰。
中途有時厭給她換退燒貼。
天快亮的時候,她的溫度就降下去了不少。
雖然還有些低燒,但麵色上已經正常了不少。
時厭稍稍鬆了口氣,起身去了廚房。
王姨一大早來的時候,看到時厭又在廚房,而且廚藝精湛,做任何事情都有模有樣的樣子,覺得有些驚訝。
畢竟他長的真的很像是遠庖廚的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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