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醫生也很難給出準確的回答。
畢竟傷到的是腦子,人腦構造極其的複雜,什麼事情都可能會發生。
失憶自然……也在其中之列。
「有這種可能性,但具體的情況還需要進一步的觀察。」醫生沒有把話說死,還留有餘地。
在他們對話時,薑顰就靜靜的躺在那裡,也在審視著他們。
像是在觀察他們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還記得什麼?」林牧問她。
薑顰謹慎的沒有回答,隻是問「你是誰?是你送我來醫院的?」
「我是你丈夫,你不小心出了車禍。」他說完後,就一瞬不瞬的觀察著她的反應。
不遺漏一絲一毫。
薑顰跟他對視數秒,皺眉「我們結婚了?」
林牧「是。」
薑顰「結婚證呢?」
林牧「在家裡,你想看的話,等你好些了以後,我拿給你。」
薑顰「我要見我爸媽,我現在隻記得他們,我要問問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林牧表示「我們在國內犯了點事情,現在聯係你的父母,會給他們帶來麻煩,需要再等一段時間。」
薑顰又問了很多事情,林牧都一一對答如流。
她慢慢的就不問了,「我有點困。」她說。
林牧「睡吧,我在這裡看著你。」
薑顰「你回去換一件衣服吧,你身上都是血,我看著難受。」
林牧答應了,隻是門外留了兩個保鏢看著。
他離開前,吻了薑顰一下,「我很快回來。」
薑顰笑著說好,但是在他的身影消失在病房後,薑顰臉上的神情就冷了下來。
她抬手嫌惡的將被他親吻過的位置擦拭乾淨。
沒死成,反而讓薑顰冷靜了下來。
人在屋簷下,她跟林牧硬碰硬實在太蠢。
林牧這個殺人凶手都沒有死。
她怎麼能死?
她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他陪葬。
薑顰緩緩閉上了眼睛。
她還,不能死。
在病房,雖然門外一直有人看著,但薑顰也算是找到了喘息的機會。
林牧每天都會來看她。
但每次待都不會超過兩個小時。
他也很忙。
忙著犯罪,忙著繼續走私。
薑顰不知道他的這不要命的生意到底做的有多大,但無疑是在刀口舔血。
早晚要自取滅亡。
她現在已經不想要用法律的武器來懲戒他了。
她隻想要一命換一命,一報還一報,讓他死!
但現在林牧對她還是防備著的。
薑顰找不到機會。
但她已經走了一條正確的道路,林牧在經過多番的試探,確定她是真的失憶了以後,對她的態度也已經和緩了下來。
不再處處提防。
在談事情的時候,也不會刻意的避開她。
但他的聊天內容都很隱蔽,薑顰並不能全部聽明白。
但她的注意力也並不在這個上麵。
「我想出去走走。」在林牧打電話的時候,薑顰直接說道。
林牧頓了頓,讓一名保鏢跟著她。
薑顰見狀也沒有說什麼。
薑顰隻是不想要跟他長時間的待在一起,漫無目的的在醫院的走廊走著。
直到她在醫院的屏幕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蘇挽情。
蘇挽情要來這邊拍戲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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