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已經不在醫院了,那你現在去也沒有作用,不是嗎?」
在經紀人的好生勸說下,蘇挽情隻好等待幾個小時。
她一整夜都沒有睡好,天一亮就馬上換好了衣服。
經紀人也沒有再攔著她,隻是叫上了兩個負責她們安全的助理。
蘇挽情真的查到了薑顰在這家醫院。
但是薑顰昨晚上沒有回來。
昨天薑顰為了不引起林牧的懷疑逛了好多個景點。
然後還跟林牧吃了飯。
看太晚了,就住在了距離景點很近的酒店。
她人醒來時,已經是十點。
然後又打著昨天沒有逛夠的理由,繼續在各個景點閒逛。
與前來找她的蘇挽情完美錯過。
當她回來時,蹲守了快一天的蘇挽情被導演奪命連環扣的叫走。
臨走前,她故伎重施的用錢收買了護士,讓她在薑顰回來後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護士收了錢,滿心歡喜的答應。
蘇挽情這才深吸一口氣後離開。
也並不算是全無所獲。
起碼她知道薑顰還活著。
起碼她知道了薑顰所在的地方。
走到門口後,蘇挽情想起了什麼,又馬上跑了回去,找到了那名護士,按住她的胳膊,「告訴她,時厭還活著,在等她。」
護士不知道這句話有什麼魔力,但當她將這一消息低聲告訴薑顰的時候。
她看到,薑顰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她第一次知道,當一個人陷入極度喜悅的時候,她會在呆愣的同時,眼淚就落下來,身體在顫抖,卻在笑。
怪異的像是個癲狂的瘋子。
也像是個傻子。
薑顰不敢讓外麵的保鏢看出異常,所以她跑去了洗手間。
打開水龍頭的同時,牙齒咬住手掌,將控製不住的狂喜用疼痛的方式抑製。
還活著。
時厭沒有死。
他還活著。
薑顰蹲在地上,神情又哭又笑。
他們還會再見麵。
還會再見麵。
那次並不是永彆。
薑顰的身體顫抖了很久很久。
直到聽到外麵林牧的聲音;「她人呢?」
護士已經離開了,回答他的是保鏢「在洗手間。」
林牧聞言,敲了一下洗手間的門「薑顰?」
情緒還沒有緩衝好的薑顰握緊了手掌,回應「嗯。」
林牧聽到她的聲音後,就坐在了一旁等待。
薑顰用了好幾分鐘的時間這才平複好了自己的情緒,然後洗了一把臉,確定自己沒有顯露出什麼後,這才打開了門。
林牧看了看手表「怎麼了?」
薑顰微頓「什麼?」
林牧笑了笑「用了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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