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唐玲過去掐住了她的脖子，問“憑什麼不救我們？憑什麼？你為什麼不多問一下。”
付蕾嚇了一跳，卻沒來醒來，破碎的夢境外，是另一層夢境。
在那個夢境裡，唐玲對她說。
“高泠沒有心的。”
付蕾感覺心被揪了一下，那是她記憶中真實的東西。
付蕾發現，她在心底是認同這句話的。
付蕾滿身是汗的驚醒了。
眼前，依然是安靜坐在那裡的高泠。
付蕾有些糾結。
最後沒忍住，還是開了口。
問“高泠，唐玲他們…”
高泠轉過了頭，看向了付蕾。不知道為什麼，這時高泠的目光更像在看陌生人。
把付蕾嚇了一跳，緊接著，閉上了嘴。
高泠冷淡道“她們已經是一萬年前的古人了。”
接著，她又看向了付蕾。
“你也是，你睡了一萬年了。”
付蕾驚了一下，又想笑又好氣的。
心裡想著，沒想到高泠這樣冷漠的人，也會講笑話。
付蕾正想回。
在遠處忽然傳來了一聲粗獷的男音。
“你放屁，我就看著窗戶發著呆，怎麼就過了一萬年了？”
他對麵，是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
氣質會讓付蕾想起她大學的數學老師。
嚴肅又斯文，平平淡淡的臉下似乎能卷起一大波頭腦風暴。
看著眼前似乎很憤怒的，能稱的上壯漢的男子。
說“時間被拉長了，由於一種叫唔呔的物質存在。”
壯漢一臉不信。
然而，幾乎有一半的人，都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時間過去了一萬年。”，他們如是說。
另外一群人則道“最多剛剛過去幾小時！”
不知覺之間，飛機上的人成了整齊的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