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戒不由得愣了一下,他發現自己有點跟不上這個眼鏡娘的思路這又是什麼操作
“根據調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人對於毫無反應的女人是無法產生任何興趣的失望了嗎我是不會給你撕扯我衣服看我拚命哭喊求救的機會的”
「鬆」依舊是那副麵無表情的鹹魚模樣,語氣中充滿了對於自己機智應對的篤信。
羅戒不禁啞然失笑。
他環顧房間,從電腦桌的筆筒裡抽出一根黑色的記號筆,饒有興趣的蹲在「鬆」的身邊開始往她的身上和腿上寫“正”字。
「鬆」隻覺得筆尖與皮膚接觸的地方有些發癢,終於忍不住睜開眼,不解道“你在做什麼”
羅戒數了數「鬆」身上的字數,感覺差不多了,扣上筆蓋掏出一台老式膠卷相機,微笑道“我被你剛才那充滿正能量的發言感動了,所以想以實際行動告訴大家,「鬆」小姐是個一身正氣的好姑娘”
哢嚓哢嚓。
數分鐘後。
「鬆」垂頭喪氣的坐在電腦桌前,一邊發泄似的敲打著鍵盤,一邊嘟嘟囔囔的抱怨道“下次你有事找我能不能直接說,你是故意來看我笑話的嗎”
“是啊,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帶照相機”羅戒橫躺在「鬆」身後的榻榻米上翹著腿,毫不掩飾自己之前的行為,“不過我本來隻想拍你瑟瑟發抖的樣子,誰知道居然還會有如此驚人的收獲,嘖嘖”
“啊不要再說了”
「鬆」抱頭痛苦大叫,剛才那屈辱的一幕她已經不想再去回想,她雖然看不到對方究竟拍了什麼,可自己當時的模樣即便是靠想象也能知道有多不可描述。
最可恨的是,這個叫夜魘的家夥完全是有備而來,居然帶的是她無法控製的光學相機,以至於她想刪除照片都做不到。
“嗯,幫我做一件事情,我可以考慮還你一張底片。”羅戒晃著裝有膠卷的暗盒,對「鬆」開出了條件。
“啥你那膠卷可是有三十六張呢”「鬆」不樂意道。
“一身正氣”
“我錯了”「鬆」驚慌失措的一躍而起,以標準土下座的姿勢跪在羅戒麵前,高高翹起的臀部勾勒出兩道飽滿圓潤的曲線,“小女子不才,請夜魘君儘管吩咐”
“先去把牙刷了,一嘴的大蒜味臭死了。”
“就不你彆想騙我羽化”
“一身正”
「鬆」全身一僵,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嘴角抽搐道“那個不知夜魘君喜歡薄荷口味,還是草莓口味的呢”
“咦這麼好用嗎跳一段淺川舞來看看”
“夜魘你不要給我得寸進尺信不信我分分鐘黑進「上帝之杖」跟你同歸於儘”
“哦,不行就算了,我就是想試試你的下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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