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太懂得品酒。”
或許是天生的吊絲命吧,哪怕是曾在幻境世界中身居高位揮金如土,羅戒也始終喝不慣這種酸澀無比的酒水。
“其實我也不懂,這些酒都是大臣和皇帝陛下送來的,據說很貴,我倒是寧願他們多送一些糧餉物資。”
「艾斯德斯」將倒好的紅酒隨手放在床邊的矮櫃上,邁著兩條白得晃眼的大腿坐下來,又往羅戒的身邊挪了挪。
一股混合著淡淡花香的好聞味道隨著夜晚的涼風飄入羅戒的鼻孔。
“我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緊張的心情了,說真的,我完全不知道戀人之間該做什麼,不過我覺得隻要遵循著欲望應該就不會有錯”
和真正的「塔茲米」不同,羅戒並沒有抽回被「艾斯德斯」抓住的手。
“艾斯德斯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我們是戀人,你甚至可以叫得更親切些。”
「艾斯德斯」的臉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羅戒的主動示好讓她驚喜非常。
“艾斯德斯,你不覺得我們進展得太快了嗎這不是普通戀人該有的速度唔。”
話還沒有說完,兩片柔軟微涼的唇瓣覆蓋了羅戒的嘴唇。
這種毫不猶豫的回應,竟是讓羅戒一時間怦然心動。
“這個回答夠了嗎”「艾斯德斯」仿若回味般的輕撫著嘴唇,語氣中透出一如既往的高傲,“我為什麼要和那些普通人一樣「蘭」對我說過,戀愛就像是狩獵,隻有沒有力量的人才會慢慢的消磨獵物的意誌與體力,而我更喜歡一擊就讓獵物徹底失去反抗能力,再按自己喜歡的方式慢慢折磨”
她忽然意識到這個形容不太恰當,紅著臉笑了笑“當然,我說的是獵物和敵人,你是我喜歡的男人,我是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的抱歉,我不知該怎麼形容我現在的感覺,想要讓你明白我有多麼喜歡你,卻發現這種心情無論用任何話語去描述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我懂得你的感覺,因為這種心情的傳達本就不是通過語言,而是行動。”
“行動”
羅戒並沒有急於更進一步,而是拋出了一個醞釀已久的故事,繼續完善著自己的人設。
“我曾經有個很喜歡的女孩子,她是我的青梅竹馬,我們兩個一起玩耍,一起長大,他的父親甚至表示願意在成人禮後將她許給我做未婚妻”
“後來呢”
「艾斯德斯」知道羅戒不會平白無故給她講這樣一個故事,尤其是還用了“曾經”作為故事的開頭。
“後來就沒有什麼後來了。”羅戒垂下頭,神情黯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編織的人設當中,“北方的異民族屠殺了我們的村子,我從山上打獵回來再見到她時,她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我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當初沒有用行動去告訴她,我有多麼的喜歡她,可我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一具溫暖的身軀將羅戒緊緊擁入懷中,柔軟雙手似乎要撫平他所有的傷痛。
“你現在可以把這些感受都告訴給我,我會接受你的一切而且,我不是那種柔弱的女人,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永遠不會離開你身邊。我保證。”
美麗的冰雪女神親吻著少年哀傷的雙眼,柔媚與強壯在這一刻緩緩交融。
高腳杯內的紅酒蕩起層層疊疊的漣漪,兩道糾纏的白影在皎潔的月色下愈發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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