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也的臉立馬有些黑。
“也哥,我可不乾。”黎聽寒黑何言也是初中同學,馬上秒懂。
何言也目光專向於鈞時,於鈞時並不知道是什麼電影,卻點頭答應了,“幫你一次吧。”
十秒以後,伴娘們打開門,麵前是兩個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何言也從背後抱著於鈞時,於鈞時張開雙手。
“jack,i"”於鈞時麵無表情地念完了台詞,臉甚至有些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三個伴娘全程錄像,笑得前仰後合。
“咳咳,現在可以進去了吧。”何言也也覺得渾身不自在。
何言卿一臉奸商的微笑,伸了伸手,“哥……”
黎聽寒立馬遞上一疊紅包,笑著道“放心,包夠包夠。”
“開大門!”何言卿喊了一聲,門被打開。
幾個男人連忙進了門,拿著一堆紅包一路發過去。
“辛苦了辛苦了,拿著拿著。”
“咳咳,彆以為紅包就能過關。”陳悅可咳嗽兩聲,開始了下一個接親遊戲。
好不容易闖到臥室門口,何言也又沒骨氣地慫了。
臥室裡,許夏渏看著臥室門有些懷疑是不是太為難何言也了,怎麼到現在都還沒進來。
何言也深吸一口氣打開門,正好對上許夏渏的目光,兩人對視一笑,都有些不好意思。
他喜歡了十幾年的女孩,此刻坐在撒滿玫瑰的床上,身著潔白的婚紗,嘴角帶笑地看著他。
她喜歡了十幾年的男生,此刻西裝革履,來接她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好看嗎?”許夏渏看著何言也淺笑。
“好看。”何言也喉結上下動了動,像個看見自己喜歡的女孩害羞靦腆的小男生。
“也哥你進去啊,彆堵在門口。”黎聽寒在後麵嚷嚷道。
“哦哦哦。”何言也清醒過來,目光卻一直不離許夏渏,有些呆呆的。
幾個伴郎伴娘見他這樣子都是不厚道地笑了,新娘微微抿唇,唇角微揚,她也深明何言也的緊張。
初婚的新人,總是會有些手足無措。
許夏渏朝何言也眨了眨眼,靈動的眼眸讓他想起那個狡黠的高中時的許夏渏。
何言也也朝她眨眨眼,笑著問道“可以接走新娘了嗎?”
“還沒呢,我們夏渏藏了樣東西,新郎得把它找出來才能接走新娘。”
何言也看向許夏渏,摸了摸頭笑道“藏了什麼?”
“你之前送我的項鏈。”許夏渏微微一笑,眼中卻有些狡黠。
“快找快找,於鈞時你找那,黎聽寒你找那,肖紹常你找那!”何言也連忙分配任務,幾個人馬上開始找。
許夏渏和幾個伴娘看到他們著急忙慌的樣子都在捂嘴笑。
十五分鐘前。
“夏渏姐,你說我們藏個什麼東西啊?”何言卿問道,眼中微微閃著光,“一定得藏得讓我哥他們找不到。”
“當然了,就藏這個吧。”許夏渏拿出項鏈,壞笑著藏在自己婚紗的裙擺裡。
“藏得好!”幾個伴娘心服口服,豎起大拇指。
幾個男人把整個房間翻了個底朝天,連項鏈的影子都沒找到。
何言也看著許夏渏的壞笑,突然了然般的站起身往床上走。
“誒誒,找到項鏈了嗎,沒找到可不許接走夏渏。”右冉阻攔道。
何言也看著許夏渏,挑挑眉,“她藏在她身上,我不去怎麼找得到項鏈。”
仿佛是應證了何言也的猜想,右冉也不再阻攔,何言也輕鬆從許夏渏的婚紗中尋到了項鏈,為她戴在脖子上。
“你怎麼知道我藏在這裡?”許夏渏小聲問道。
“當然知道啊,你從初中的時候就最壞了。”何言也彈了彈她的額頭,寵溺地笑了。
許夏渏也笑了。幾個伴郎伴娘聽不見他們說了什麼話,但見新郎新娘笑得開心,身後的攝影師把這一幕記錄在相機中。
在離開房子前往婚禮現場時,八個人又合照一張,身上的校服被西裝和裙子替代,唯獨不變的是他們臉上的笑容,都還是如多年前一樣。